第49章 菜市场里的致命摊牌

三伏天的日头像个烧红的铁饼,菜市场蒸腾着腥臭的鱼虾味和汗酸气。

林远攥着半块蛇形玉佩在人群里穿梭,掌心的汗水把玉佩浸得发烫。

系统的红光在视网膜上不停闪烁:【检测到危险气息,距离目标50米】。

拐角处的豆腐摊前,王婶正给顾客称豆腐,头巾下的蛇形耳钉在阳光下一闪而过,和黄永胜手下的纹身如出一辙。

"王婶,这豆腐看着新鲜啊。"林远把搪瓷缸往案板上一放,缸底压着从醉仙楼搜出的密信。

信纸上"军火交易"的字样若隐若现。

王婶手抖了一下,卤水溅在围裙上,在粗布上晕开深色痕迹。

系统提示音炸响:【检测到慌乱情绪,能量值+4000】。她强笑着擦手:"小林啊,要称两斤回去炖汤?"

突然,卖鱼的老李头抄起杀鱼刀冲过来,刀刃上还挂着鱼鳞:"小子,少在这儿找茬!"

林远侧身躲过,合金钢扳手己经握在手中。刀刃擦着他耳边飞过,削掉几缕头发。

周围摊贩纷纷后退,菜筐被撞翻,西红柿滚了一地,在柏油路上砸出鲜红的汁液,混着污水流向排水沟。

"都给我住手!"工商局陈科长带着人挤进人群。

他瞥了眼林远手中的密信,脸色骤变,喉结上下滚动。

就在这时,王婶突然抓起一把卤水泼过来。林远闭眼的瞬间,听见系统警报:【检测到有毒物质!主要成分为硫酸与砒霜混合物】。

他猛地后仰,卤水擦着鼻尖飞过,在地上腐蚀出"滋滋"的声响,腾起白色烟雾。

混战中,林远摸到王婶腰间的对讲机。

按下开关,黄永胜沙哑的声音从电流声中传来:"菜市场动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没说完,傻柱举着炒勺从人群里杀出,勺柄重重砸在老李头手腕上。

杀鱼刀"当啷"落地,惊飞了蹲在墙角啄食的麻雀。

老李头惨叫着捂住手腕,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地上,引来苍蝇嗡嗡乱飞。

"黄永胜在哪儿?"林远掐住王婶的脖子。

女人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从嘴里吐出枚胶囊。系统疯狂预警:【检测到氰化物!阻止服毒,奖励国运值15000】。

他眼疾手快掰开对方嘴巴,将胶囊抠出,却在王婶舌根处发现蛇形刺青——和刀疤刘、黄永胜的纹身同出一辙。

王婶突然发力咬住他的手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此时,菜市场顶棚突然塌落。

林远抬头,看见十几个蒙面人从房梁跃下,手里的砍刀泛着寒光。

陈科长掏出手枪,却被人从背后打晕,栽倒在装满污水的沟渠里。

人群尖叫着西处逃窜,卖菜的老农被撞倒,竹筐里的青菜撒了一地,又被慌乱的脚步踩成烂泥。

一个小孩的凉鞋掉在林远脚边,他弯腰去捡的瞬间,砍刀擦着他的后背劈进木板。

"保护林哥!"钢厂的工友们举着钢管围过来。

二壮挥舞着钢筋,砸倒两个歹徒,自己肩膀却被砍出一道血口,鲜血浸透了蓝色工装。

林远甩出系统兑换的电击器,电流窜过歹徒身体,焦糊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突然,他瞥见街角闪过的翡翠扳指——黄永胜戴着斗笠,正往人群里撒白色粉末。

【检测到神经毒气!启动防毒模式】系统提示音响起的同时,林远扯下衬衫捂住口鼻。

周围的人开始抽搐,口吐白沫。

卖鸡蛋的大娘倒在地上,竹篮里的鸡蛋摔得粉碎,蛋液混着毒气在地上冒着气泡。

他踩着摊位上的黄瓜、茄子狂奔,脚下打滑差点摔倒,合金钢扳手横扫,将黄永胜手中的药瓶打飞。

药瓶摔在地上,滚进排水沟,泛起诡异的绿色泡沫,所到之处,蟑螂纷纷翻着肚皮死去。

"跑啊!有毒气!"人群像炸开的锅蚁。

黄永胜转身想逃,却被棒梗的弹弓射中脚踝。

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斗笠掉落,露出额角新添的伤疤——正是在醉仙楼被烫伤的地方。

伤口还未愈合,此刻又渗出鲜血,滴在青砖上。

"黄永胜,你还有什么可说?"林远踩住他的手背,扳指在对方口袋里硌得生疼。

系统提示:【收割绝望值12000点】。黄永胜突然大笑起来,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衬衫:"你以为抓住我就完了?我哥在香港......"

话没说完,傻柱的炒勺重重砸在他脑袋上,闷响惊得树上的蝉都停止了鸣叫。

黄永胜瘫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警笛声中,林远在黄永胜口袋里摸到个U盘。

插入系统终端,屏幕上跳出1963年军工失窃案的完整档案。

照片里,黄永年穿着军装,站在装满合金钢的卡车前狞笑,身旁站着年轻时的赵科长。

更惊人的是,档案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合影——聋老太太赫然在列,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脚上戴着蛇形银锁。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永胜周岁留念,1962年"。

回到西合院,聋老太太正在晒太阳。

林远拿出拼好的玉佩,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

她颤巍巍地指向房梁,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盒子...永胜他爹..."

爬上阁楼,林远在积满灰尘的木箱里找到本日记。

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当年的真相:黄永年勾结境外势力,偷走军工材料,而聋老太太正是唯一的证人。

为了灭口,黄永年派人制造车祸,却不料老太太命大,只是摔成了痴呆。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解锁隐藏剧情:三十年悬案揭秘】。

林远合上日记,窗外的夕阳把西合院染成血色。

突然,院外传来急刹车声。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胡同口,车门打开,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走下车。

他转动着翡翠戒指,与黄永胜的扳指一模一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远,我们该好好聊聊了。"

男人身后,八个黑衣保镖齐刷刷摘下墨镜,腰间的枪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西合院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