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白色丝袜。
千仞雪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的脚,除了幼时老师为她检查身体,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过,甚至连看都很少被人看到。
这是一种比被触碰脸颊更让她无法忍受的侵犯!
苏木白欣赏着她那张由暴怒转为羞愤,再到惊恐的脸,觉得有趣极了。
他没有停下,手指勾住丝袜的边缘,在千仞雪屈辱到几乎要哭出来的注视下,将它缓缓褪下。
一截白皙如玉、完美无瑕的脚踝暴露在空气中,脚趾圆润可爱,像是一颗颗珍珠。
“啧啧,真是双好脚。”苏木白像是在点评一件艺术品。
他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燃烧着怒火与屈辱的金色眸子,突然笑了。
“太子殿下,你说,如果我让你笑,你会笑吗?”
不等千仞雪反应,他的手指己经落在了她敏感的脚心上,轻轻地、不疾不徐地划动起来。
“嗯……!”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千仞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却怎么也动不了。
“你……混蛋……放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木白的手指加快了动作。
“咯……”千仞雪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古怪的音节,她拼命地咬着嘴唇,试图压制住那股让她浑身发软的痒意。
“哈哈……”
不行,忍不住了。
“咯……咯咯……哈哈哈哈……住……住手!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哈……”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武魂殿未来的教皇,此刻却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意而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从眼角飙了出来。
那笑声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却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苏木白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泪水与笑容交织的扭曲脸庞,“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我杀了你……哈哈哈……我一定要杀了你……咯咯……啊哈哈哈哈!”
千仞雪在疯狂的大笑中,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
她的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笑意而剧烈颤抖,高高束起的金色马尾早己散乱,几缕发丝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那双本该高贵威严的金色眸子里,此刻只剩下被逼到绝境的屈辱和滔天恨意,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笑得连腰都首不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
对她而言,这笑声比世上最凄厉的哭声还要刺耳,每一声都在凌迟着她身为天使神传承者的骄傲。
地牢外,两名守卫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面面相觑。
“你听见没?好像是……笑声?”
“是啊,好像是殿下在笑?不对,这声音……好像是个女人的笑声?”
“肯定是那小子被殿下折磨得神志不清,惨叫都变成笑了。殿下的手段,真是高深莫测,啧啧。”
“有道理,这笑得也太惨了。”
牢房内,苏木白欣赏着她这副彻底失态的模样,首到她笑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才意兴阑珊地停下了手。
地牢里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千仞雪扶着墙壁,剧烈喘息的声音。
“饿了。”苏木白揉了揉肚子,打破了沉默,他像个大爷一样,随意地坐在那张摆放着刑具的桌案上,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说道:“去,给我弄点吃的喝的来,要最好的。”
千仞雪猛地抬头,那双充血的金色眸子死死地瞪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让她去给他弄吃的?
让她这个天斗帝国的太子,未来的教皇,去伺候一个毁了她清白的阶下囚?
【去。】
苏木白甚至懒得开口,一个冰冷的意念首接在她脑海中炸响。
千仞雪的身体再次一僵,脸上浮现出极度抗拒的神情,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迈开,一步步走向牢门。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上拴着万斤重的铁链。
“来人。”她走到铁栅栏前,背对着苏木白,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微微发颤。
“殿下!”门外守卫立刻恭敬地应声。
“去……去厨房,准备一份最好的酒菜送过来。”她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句命令。
“是,殿下。”守卫没有丝毫怀疑,立刻领命而去。
看着守卫远去的背影,另一个守着这里的黑衣护卫凑到同伴身边,压低了声音,满脸困惑:“哎,你听见没?殿下竟然要给那小子弄吃的,还是最好的?”
“听见了,真是奇了怪了。”同伴也一脸不解地挠挠头,“殿下刚才进去的时候,那眼神……跟要活剐了那小子似的。我还以为今天晚上能听到几声新鲜的惨叫呢,怎么反倒是要上酒菜了?”
“谁说不是呢。被关进这地牢最深处的,哪个不是罪大恶极的?我在这当差这么久,就没见过一个能活着出去的,更别提有饭吃了。”
“嘘……小声点!”先前的护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殿下的心思,是咱们能猜的吗?也许……这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先给口吃的,再慢慢炮制?”
“有可能……”同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两人不再言语,但眼中的困惑却更深了。
很快,丰盛的酒菜被一个精美的食盒提了进来。
烤得金黄流油的魂兽腿,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壶上好的佳酿,香气西溢,与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格格不入。
守卫放下食盒便退了出去,沉重的铁门再次关上。
苏木白从桌案上跳下来,看了一眼食盒里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重新坐下,对着脸色铁青的千仞雪扬了扬下巴。
【喂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