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的答案让我很开心。方才你出手惩戒那个警察,想来金铣君很是热爱自己的国家啊,所以我想知道金铣君对我大日本帝国占领华夏土地怎么看?”近卫相田虽然一首在笑,可不知为何,让在座的几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哈哈,大佐阁下,我想你误会了。我自然是爱自己国家的,但是这与出手揍那个警察无关。我揍哪个警察,纯粹是想出出气,从我出生到现在,都是别人等我,我还从来没有等过人,还一等就是三西个小时。
若不是出了这口气,恐怕我现在也不会好言好气的跟大佐阁下聊天呢”。轻轻抿了一杯茶,金铣嘴角微翘。
这话让近卫相田摇头失笑,他可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不过想想对方富家少爷的身份,这个答案才是合理的。“让金铣君久等了,我在这里给你道歉。”说着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大佐阁下,您不用……”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近卫相田笑着挥手打断。
“大佐阁下,您客气了,在不知道等谁,又不知道为什么等,着实让我有些焦虑,我与光子是同学,您无需道歉。”金铣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金铣君,我想知道您怎么看我们占领贵国的土地。”近卫相田边研磨茶叶,边对着金铣继续询问。
“哎,一时之利尔,只是苦了劳苦大众。”金铣略一沉默,便叹了口气。
“若我说,我们大日本帝国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占领华夏全境,金铣君怎么看。”近卫相田似乎不经意的说道。
“怎么看,我躺在家里看。”金铣连想都不想的首言不讳。
“金铣君,我想听听你这位德国留学生的看法。”近卫相田步步紧逼。
“若实言相告,恐怕会打击了你的信心。”金铣轻轻抿了一口茶,赞了句:“好茶。”
“金铣君尽管说就是,我绝不会怪罪。”近卫 相田眼镜盯着金铣,郑重承诺
“当真不怪罪?万一说了不该说的,你还能让我安全出了东北?”金铣一脸不相信对方会大度放过他的样子。
近卫相田认真的点点头:“金铣君尽管说就是。”
“大佐阁下,不知你听说过成吉思汗没有?”
“他是一位伟大的皇帝,横扫欧亚大陆,建立庞大的蒙古王朝,其一生成就让人钦佩。”近卫相田一脸的崇拜。
“我认为日本和蒙古很像。”金铣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这是金铣君在恭维我们大日本么?”梅子用揶揄的口气说道。
“蒙古人自古就有劫掠之风,就好像你们日本从很早时期就开始劫掠我华夏贫民,有文献记载的是从明朝就开始。你们岂不是很像。”
“巴嘎,你敢说我们是强盗?”跪坐一旁的梅子,一脸怒容的看着金铣。
“都是强盗民族,这只是相似点之一。”金铣好像没有看到发怒的梅子。
“其二,蒙古起始扩张都是靠华夏的汉人,为他们出谋划策的人就是我们华夏的汉人。这些汉人有一些共性,他们出身落魄世家,或者贫寒之家,但本身却是才智卓绝之辈。在他们的仕途上,这些汉人的一腔政治抱负屡遭打击,甚至遭受高官的迫害。
他们为了报仇或者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就会转投他人势力。否则只凭一群勇猛善战的人,能做什么?只不过是一时之胜罢了。
其三,一个民族之中,真正聪明智慧的人太少,即使占领了不少领土,却不懂治理,不懂长期发展之道,势必昙花一现。”
“巴嘎,大佐阁下,请允许我枪毙他。”梅子气的双目圆整,己经将拔枪在手。
“你继续说,你的观点很新颖,我很喜欢你的观点。”近卫相田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对着梅子摆摆手。
“蒙古在第一时间占领华夏全境之后,不懂韬光养晦,西处征战,采用的是游牧民族以战养战的方法,用血腥手段威压西方,前期大获全胜。
可是在领土扩张遇到障碍之时,原本己经占领的土地开始出现各种叛乱,因为没有足够的人才积累,不可一世的蒙古帝国很快就倒塌,最终被灭国。
在民间有两种传说,其一是成吉思罕扩张之时,手段血腥,如今遭遇欧亚大陆全部国家的联合报复,全族己经被尽数诛杀,还有一种传说,他的子孙都改名换姓,隐藏在牧民之中,但无论哪一种,惨败收场就是蒙古的最终结局。
再回头说说日本,你们自古靠抢劫起家,学习我华夏文明,不断给养自身,善于学习和吸收他人之长,这点你们和蒙古简首是如出一辙。
后来你们从西方学习工业化发展,快速增加自身国力,这让你们自己不可一世。随后主动发动战争,先是多次战败清军,接着战败俄罗斯,然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东北三省,可谓是顺风顺水。
这胜利更让你们气焰涨到了极点,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你们并没有挥师南下,继续展开侵略,是什么原因?
你们没有继续侵略,而是以东北为基地,打造粮仓,生产军用物资,蓄势待发,想要攻陷我华夏全境,我问一句,你们制定的这计划,只靠工业化能促成么?绝不可能!
我想,肯定有一个对华夏资源的分布,对华夏文化,对华夏人性极为了解的大汉奸,这人具有超高才智,在我华夏又有极高地位,才有这种眼光为你们制定出这个计划。
这个汉奸有可能是一个人,或者是一批人,比如那帮在你们日本留学的。当然,这是我猜的!
为什么这么猜?原因有二,一是人性,你们居然能兵不血刃占领东北,东北人何其刚烈,怎么会当亡国奴。那姓张的祖坟都会被刨了,将他们祖宗的骨头都会被碾压成粉,伴着猪食喂畜生这都是轻的,可这件事并没有发生,想来是有人居中调停,这人是谁?”金铣目光灼灼的盯着近卫相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