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肆意倾洒在这片刚刚经历过战斗喧嚣的街区。街边的店铺门窗上还留着些许战斗的痕迹,玻璃上的裂痕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奇异的光线,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紧张过后的余韵,撩动着街边的绿植,树叶沙沙作响。
温暖的阳光,像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渚的脸颊上,泛出一圈柔和的、近乎梦幻的光晕,给她整个人都添上了几分柔和的色彩。她身姿优雅,宛如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佳人,动作轻柔地转过身,正对着悠里,脸上始终挂着如暖阳般和煦的微笑。
随后,她用轻柔舒缓,仿佛春日微风拂过耳畔的声音说道:“那么,我们来处理正事吧。我叫桐藤渚,是崔尼蒂综合学院茶话会的三人成员之一,也是现任的话事人。”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在这片还残留着战斗气息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平和,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圈令人安心的涟漪。
悠里听到渚的自我介绍,尽管身体因为之前与正义实现部的激烈战斗而疲惫不堪,双腿微微发颤,每挪动一下都像是有尖锐的针在扎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但她骨子里的教养让她努力挺直脊背,微微欠身,回应道:“渚前辈,您好,我是阿拜多斯高等学院,对策委员会成员,雪原悠里。很抱歉今天引发了这么大的冲突。” 她说话时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中还带着战斗后的疲惫,但礼貌与歉意却清晰可闻,就像在暴风雨中摇曳却仍坚韧的花朵。
日富美在一旁,神色紧张得有些发白,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紧紧地盯着悠里,仿佛生怕悠里下一秒就会倒下。她的双手紧紧地搀扶着悠里。
此时的悠里,没了战斗时的凌厉与果敢,整个人显得虚弱又疲惫,松松垮垮地靠在日富美身上,汗水混着灰尘布满了脸颊,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上面,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显得格外狼狈。
渚在听到阿拜多斯高等学院一词时,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她在心里暗自思忖,原来是一位阿拜多斯学院的学生吗?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随后,她的目光如同一束温暖的光,在悠里身上关切地扫过,轻声说道:“先别着急道歉,我知道事情的缘由,这件事并不完全是你的错。” 她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笃定,像是已经洞悉了一切,胸有成竹的模样就像站在棋局之上的棋手,对每一步都了然于心。
“渚大人...... 您的意思是?” 日富美微微皱眉,眉头拧成一个小小的川字,眼中满是疑惑。
“我其实在悠里小姐进入那家茶馆时就注意到了她,可否告知我,你来到这里的目的?” 渚微微歪头,这个动作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亲切,就像邻家温柔的大姐姐。
“唔,为了...... 其实是为了陪日富美一起去看佩洛洛大人新品发售来着,因为害怕检查的程序导致我未能赴约,所以才不得不动用武力制服正义实现部的各位,对不起,给贵校造成麻烦了。” 悠里再一次鞠了个躬,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动作扯到了伤口,让她微微皱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是因为羞涩和愧疚而染上的颜色。
“悠里小姐,不必如此自责,凡事都具有两面性,虽然你打伤了许多正义实现部的成员,但至少你让她们明白了自身的不足。” 渚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悄悄替悠里减轻责任,同时在不经意间向着对方抛出了 “橄榄枝”。
她心里清楚,借着这一次人情,日后若是学院出了什么紧急状况,有着这样强悍战力的人员帮助,也未尝不是一张极具价值的底牌,只是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明白自已话里的深意,就像在黑暗中点亮一盏灯,期待着有人能发现它的光亮。
“谢谢,但如果我不能承担什么的话,我的良心会坐立不安的。” 悠里咬了咬嘴唇,神色坚定得如同扎根在岩石中的青松,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和担当。
“没有关系的,悠里小姐......不过我希望,在日后,倘若崔尼蒂综合学院出现什么意外,你可以向我们施以援手。” 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诶?!渚大人?” 日富美略显惊讶,她瞪大了眼睛,那模样就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睛里满是震惊与疑惑,看看渚,又看看悠里,似乎想要从两人的脸上找到答案。
“当然没有问题,况且日富美也在贵校,如果是一些紧急情况需要武力的话。” 悠里突然意识到了自已的言辞有所欠缺,慌乱地抬起头。
[不过这个答案是对方想要的吗?] 在慌乱一刻后,悠里对上了渚那带着一丝得逞的目光,就像猎物不小心落入了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那就这样吧,下午的时间还很漫长,日富美,悠里小姐就拜托你招待了,至于事情的结果,我日后会托付日富美转达的。” 渚轻轻拍了拍日富美的肩膀,那动作带着几分亲昵和信任,随后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从容,留下令人回味的身影。
“万分感谢。” 悠里也有点懵了,她望着渚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对方是抱着怎样的想法,不过总归事情的结果也不是很坏。此刻悠里在心中再一次默默为那些吃了她一轮体术的人道歉,同时也在思考着与崔尼蒂综合学院未来可能产生的交集。
“不过,今后可否跟悠里小姐一同参与茶会呢?” 渚突然停留在原地,回头带着一丝微笑看着愣在原地的悠里和日富美两人,那微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温柔的邀请。
“如果是前辈的邀请的话,我会尽量赶来的。” 在听到了悠里肯定的答复后,渚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她的步伐轻快,仿佛已经得到了最珍贵的礼物。
在街道上悠然前行了一段距离后,渚的护卫神色间带着一丝隐忧,忍不住向她道出心中的疑惑:“渚大人,就这么草率地处理这次冲突,正义实现部那边会不会心生不满啊?” 护卫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毕竟正义实现部在学院中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贸然这样处置,难免让人担心后续的麻烦,那担忧的神色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笼罩在心头。
渚脚步不停,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浅笑,语气平和地回应道:“嗯,没有关系的。只要鹤城小姐没有什么意见,在我详细解释了事情的起因后,莲见小姐应该也不会多说什么。” 渚的眼神里透着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说着,渚扭头看向仍然一脸茫然的护卫,眼中笑意更浓,不禁轻声笑了出来,那笑声轻柔,却带着几分调侃:“况且这一次的冲突对于整个正义实现部来说,也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人呐,是不会向他人宣扬自已的耻辱的,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集体‘失忆’,不再提起此事。倘若有其他人提起,也会被他们迅速掩盖下去。”
渚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接着说道:“但一位 SRT 特种学员,一位战力不逊色于鹤城小姐,且不受联邦理事会管辖的学员,这样的人才可是难得一遇。日后若是能将她从阿拜多斯高等学院挖过来的话,再投以庞大的资源悉心培养,我们茶话会也会多一支独属于自已的战术小队。” 渚的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是对未来布局的期待与谋划。
她缓缓看向眼前一片祥和的街区,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轻声呢喃:“那时的我们...... 在今后面对冲突时,便又多了几分胜算。”
“不过明明比鹤城小姐矮了一个头,那孩子在没能使出全力的情况下,还能跟她打得有来有回,” 渚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满是欣赏之色,“就算除去那套制服带来的优势,她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战斗时的那份果敢与冷静,还有她独特的战斗技巧,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况且,一位长相貌美,有着同我一样兴致的人可不多。” 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哪怕没有今天这件事情,我也会同她接触一番,就当做是一位茶友,坐下来,一起品品茶,聊聊那些旁人不懂的乐趣。”
渚轻轻叹了口气:“而且谁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学园生活背后,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
镜头一转,画面切到了日富美的房间。房间的主色调是柔和的淡粉色,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可爱风动漫海报,其中佩洛洛的海报占据了 C 位,佩洛洛眨着大眼睛,或咧嘴大笑,或搞怪卖萌,每张海报边缘都被日富美用彩色卡通贴纸精心装饰,贴纸有星星、爱心、小熊等各种可爱的形状 ,整个房间就像一个梦幻的童话世界,洋溢着温馨与甜蜜。
在房间的显眼位置,摆放着一个多层展示架,上面满满当当地陈列着日富美多年来收集的宝贝。有不同季节限定的佩洛洛玩偶,身着漂亮小裙子的娃娃,还有从各种盲盒里抽出来的可爱动物手办,有软萌的小兔子、圆滚滚的小熊,以及耳朵长长的垂耳兔。
玩偶们被日富美按照大小和系列精心排列,每一个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对它们的珍视。展示架下方的小抽屉里,收藏着各种限量版的徽章和稀有卡片,徽章上印着可爱的卡通形象,卡片则画着梦幻的场景,每一件都承载着日富美的美好回忆。
日富美的床铺是精致的公主床样式,铺着印着梦幻蕾丝边和蝴蝶结图案的床单,柔软的被子上绣着小巧的花朵。几只佩洛洛形状的抱枕随意地靠在床头,还有几个毛茸茸的动物抱枕,一只抱着胡萝卜的兔子抱枕、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抱枕。
床尾放着一个毛茸茸的地毯,上面绣着一圈彩色的糖果图案。床边的小桌子上,摊开着一本甜品制作的食谱,旁边还放着一些彩色的便签纸和一支没盖笔帽的马克笔,似乎她刚刚还在标记自已想尝试制作的蛋糕,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甜美的气息。
在房间的另一头,摆放着日富美的武器 —— 十字军酱,这把冲锋枪被擦拭得光亮如新,旁边整齐地摆放着备用的弹夹和保养工具,与房间里满溢的可爱氛围形成了奇妙的反差,却又莫名和谐,就像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找到了奇妙的平衡点。
此刻,日富美坐在床边,面前的小桌上摆满了医药用品,她正细心地为悠里包扎伤口。她的眼神专注而关切,双手小心翼翼地握着绷带,轻轻缠绕在悠里受伤的手臂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对方。
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着:“悠里,疼不疼啊?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来和你碰面,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皱起眉头,脸上满是自责的神情,那自责的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满心懊悔。
“日富美,这真不怪你,你别自责啦。” 悠里看着日富美,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这应该是我的问题,如果我不穿得那么具有争议性的话,应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悠里补充道,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我今天穿的这身 SRT 特种学院制服太显眼了。”
日富美抬起头,眼中仍有自责之色,嗫嚅道:“可是,要是我能提前想到这点,提醒你换身衣服,或者早点赶到和你会合,也许就……”
悠里打断她,双手握住日富美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日富美,听我说,意外随时可能发生,不能什么都怪到自已头上。咱们好不容易见面,可别因为这点事就一直不开心啦。”
日富美看着悠里真诚的眼神,心中的自责稍稍减轻了些,轻轻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悠里。”
“不过,我还是觉得要是我能快点就好了。” 日富美还是不停地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仔细地将绷带系好,打了个漂亮的结,“好了,包扎完了,你可千万别乱动,要是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她抬起头,看着悠里。
“放心吧,我肯定会小心的。” 悠里笑着说道,她的笑容温暖而坚定,看着日富美那认真关切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你在,我感觉安心多了。”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日富美的肩膀
“啊哈哈..... 嗯,你休息一下吧,今天下午我们就不去了。” 日富美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有些闪躲。悠里突如其来的直白话语,让她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的场景,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结结巴巴地劝悠里休息,那羞涩的模样就像春日里被微风吹动的花朵,轻轻摇曳。
“那怎么行,不能因为我的一些‘小伤’影响到今天的行程。” 悠里一边揉着放置在沙发上的佩洛洛玩偶,一边说着,手指轻轻抚过玩偶柔软的绒毛,眼神中满是期待,“这些娃娃都很可爱,我也想去现场看看,有没有我感兴趣的款式。”
“是吧,佩洛洛大人明明很可爱,你看还有这个兔子、黑猫...... 不对不对,你那可不是小伤,肩膀全都青了。” 日富美回过神来,连忙反驳。
日富美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心疼地说道:“都这么严重了,你就别逞强了,要是伤口恶化可怎么办,况且那有好朋友会让对方带着伤陪自已逛街的,不行不行,更何况是我邀请你过来玩的,结果伤成这样了......”
“日富美,我说了,你不用再自责了。” 悠里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日富美的肩膀,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而且这些真的是皮肉伤,没关系的。以前训练受过的伤可比这种程度严重多了,我心里有数,相信我好不好?而且,我真的很想和日富美一起去看看。”
“拗不过你,那你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哦。” 日富美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虽还残留着担忧,但看着悠里那坚定的眼神,终究还是妥协了。她轻轻握住悠里的手,像是在和悠里做一个郑重的约定。
“放心啦,我肯定不会瞒着你的。” 悠里笑着回应,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灿烂,试图驱散日富美心中的担忧。说完,她便开始重新穿戴起先前因治疗而脱下的护甲。动作沉稳,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还是会牵扯到伤口,让她忍不住微微皱眉,但她依旧强忍着,不想让日富美再为自已担心,那坚韧的模样就像在风雨中坚守的灯塔,默默承受着痛苦。
“等一等,这样子就没事啦。” 日富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眼睛猛地一亮,她快步走到书桌前,木质地板在她的脚步下发出轻微的 “哒哒” 声,与房间里安静的氛围形成了短暂的节奏。
她伸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黑色马克笔,另一只手迅速撤下一张 A4 纸。笔尖在纸上快速游走,发出 “沙沙” 的轻响。不一会儿,阿拜多斯高等学院的标志便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线条流畅,色彩,就像是精心绘制的艺术品。紧接着,她熟练地拧开固体胶的盖子,将胶水均匀地涂抹在纸张背面。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画好标志的 A4 纸拿起,慢慢靠近悠里。走到悠里身前,她微微低下身子,双手轻轻将纸贴在悠里胸前,正好严丝合缝地盖住了 SRT 特种学院的标识。贴好后,日富美轻轻抚平纸张的边角,确保它稳稳地固定在那里,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谢谢你,日富美。” 悠里看着日富美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心中满是感动,那感动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在心底肆意绽放。
她知道,日富美这是在为自已着想,不想让自已因为学院的身份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份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悠里觉得自已是如此幸运,能有这样一位朋友。
“好,我们先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日富美站起身来,抬手轻轻抹了抹眼角残留的泪花,努力让自已的情绪平复下来。她转身走向医药箱,将用过的纱布、药水等物品一一归位,动作迅速而熟练。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看向悠里,那眼神里透着深深的不放心,仿佛只要稍不留意,悠里就会再次受伤。
两人走出房间,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她们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她们沿着走廊向前走去,一路上有说有笑,刚才的不愉快似乎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路过的同学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还小声议论着,但日富美和悠里并没有在意,她们的心思都已经飞到了佩洛洛大人新品发售的现场。
而刚刚挨完打、经过治疗的正义实现部杂鱼酱们,此刻正灰溜溜地从医务室走出来。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暖不了他们满心的沮丧与后怕。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小个子,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淤青,走路一瘸一拐,时不时抬手揉一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腰。他不经意间抬眼,瞧见了不远处正和日富美有说有笑的悠里。
这一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他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脸上血色全无,只剩下惊恐。“是…… 是她,魔女!” 他哆哆嗦嗦地扯了扯身旁同伴的衣角,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同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刚一瞥见悠里,就像被火烫到了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原本还在小声抱怨的几人,瞬间闭了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就像一群受惊的小兽,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企图用那窄窄的阴影将自已藏起来。
其中一个扎马尾辫的女生,紧紧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小声嘟囔着:“我的天!怎么办,她怎么在这儿,咱们不会又要挨打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无助。
另一个高个子女生,强装镇定,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别慌,别慌,咱们悄悄绕过去,她应该没看到我们。” 说着,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开始往一旁挪动,动作滑稽又可笑。
他们一群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睛始终紧紧盯着悠里,生怕她一个转身就朝自已冲过来。直到确定自已完全消失在悠里的视线内,他们才如释重负,撒腿就跑,那狼狈的背影,在午后的阳光里显得格外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