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一切都是误会

在那被阴霾笼罩的废弃街道上,鹤城双手好似钢铁铸就的虎钳,死死地攥紧手中的 “血” 与 “火药”,肆意宣泄着令人胆寒的可怖火力。每一次霰弹枪的击发,都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那声音仿佛要撕裂这沉闷压抑的空气,随后一股汹涌的气浪排山倒海般袭来,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街边的店铺,还是弥漫在空气中的死寂,都无情地卷入那深不见底、万劫不复的毁灭漩涡之中。

街道在这狂暴的攻击下,早已变得千疮百孔,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弹坑,宛如一张张狰狞的巨口,触目惊心;墙壁被打得砖石横飞,那些破碎的砖石四处飞溅,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滚滚烟尘肆意弥漫在空气中,如同厚重的幕布,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让人呼吸都倍感艰难,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每一秒都在与死神共舞。

悠里在这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她的身影在纷飞的弹雨和弥漫的硝烟中时隐时现。她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如同一只灵动的猫,巧妙地利用街边的车辆、货柜作为掩护,一次次在惊险万分地避开弦生那夺命的霰弹。

每一次躲避,都像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稍有差池,便会命丧当场,她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后背。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棘手许多]

战斗伊始,鹤城凭借着凶狠的火力和疯狂的进攻节奏,打得悠里节节败退。弦生一边疯狂扫射,手中的霰弹枪不断喷吐着火舌,一边歇斯底里地狂笑着,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回荡不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叽嘻嘻嘻嘻!” 恰似恶魔的咆哮,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街道两旁的窗户玻璃都在这声音的冲击下嗡嗡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而恐惧。

然而,悠里并未因此而慌乱分毫。在持续躲避的过程中,她的双眼犹如锐利的鹰隼,紧紧地盯着鹤城,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精密的仪器,在这紧张的战斗氛围中冷静地分析着。她观察着对方的攻击节奏,每一次扣动扳机的间隔,每一次射击时身体的微颤;她捕捉着鹤城换弹的时机,那短暂的瞬间,便是她反击的希望;她计算着弦生射击的角度,预判着每一颗霰弹的轨迹。随着对鹤城的攻击模式逐渐熟悉,悠里的嘴角悄然浮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她知道,转机即将到来。

察觉到悠里细微的变化,看着对方不再像之前那般狼狈逃窜,反而迅速展开反击,鹤城心中不禁猛地一凛。但这丝惊讶转瞬即逝,随即被极度的兴奋所取代。

“哈哈,终于有点意思了!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让我热血沸腾的对手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战斗的渴望在熊熊燃烧,将她整个人都彻底点燃,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扑向猎物。

猛地一个箭步上前,动作迅猛如猎豹扑食,她的双腿肌肉紧绷,如同弹簧一般瞬间爆发力量,手中 “火药” 枪口压低,朝着悠里的下盘横扫射击。刹那间,石屑飞溅,地面被霰弹犁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深深沟壑,仿佛大地都在这恐怖的攻击下痛苦呻吟,那沟壑中弥漫着尘土,仿佛是大地的伤口在流血。

悠里反应极快,脚尖轻点,纵身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惊险的弧线,来了个漂亮的翻身,成功躲开了这致命一击。与此同时,她手中的 AK12 枪口一转,一连串子弹如出膛的怒龙冲向鹤城。

鹤城怪叫一声,身体如风中柳絮般快速扭动,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诡异姿势避开大多子弹。她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地扭曲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美感。她手中的 “火药” 顺势上抬,再次扣动扳机,一颗霰弹擦着悠里的手臂飞过,瞬间划破了她的肩膀。

女子癫狂地大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在硝烟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恐怖。

悠里咬咬牙,借着落地的惯性,她迅速翻滚到一个倒塌的货柜后,寻求暂时的庇护。货柜上布满了弹孔,仿佛是一张千疮百孔的渔网,随时可能破碎。弦生怎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她一边疯狂射击,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货柜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仿佛是一首死亡的交响曲;一边朝着货柜冲去,将货柜打得木屑横飞,整个货柜在这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塌,将悠里掩埋。

就在鹤城即将冲到货柜前时,悠里突然从货柜侧面闪出,手中 AK12 的枪托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向对方的手腕。鹤城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同时挥动 “火药” 的枪托,与悠里的 AK12 撞在一起。

“铛” 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的火花四溅,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警钟在敲响。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他们的眼神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战意,谁也不肯轻易退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突然,鹤城猛地发力,腿部肌肉紧绷,如同一根坚硬的铁棍,带着强大的力量踢向悠里。悠里连忙后退,惊险地躲开这一脚,但鹤城趁势向前逼近,手中 “火药” 如雨点般朝着悠里砸去。

悠里左挡右闪,尽管她身手敏捷,但身上还是被枪托击中了好几下,每一次被击中,都传来一阵剧痛,让她的动作微微迟缓,身体也变得愈发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鹤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饥饿的狼看到了猎物般贪婪。她高高举起 “火药”,准备给悠里致命一击,结束这场战斗。就在这时,悠里突然蹲下,动作快如闪电,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她的眼睛扔去。

鹤城本能地抬手遮挡,就在这一瞬间,悠里起身,手中 AK12 的枪口顶在了弦生的脖子上,胜利的天平似乎在这一刻发生了倾斜。

[为什么不开枪?]然而,鹤城的反应同样迅速,她果断开枪逼退了悠里,局势再次陷入僵局,但让她疑惑地是根据战斗中的交手,对方应该不会这么迟钝。

局势陡然生变,两人毫无征兆地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近距离枪战。他们的身影在街道中如鬼魅般来回穿梭,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阵劲风,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交错,让人眼花缭乱,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

子弹在空气中疯狂穿梭,尖锐的呼啸声不绝于耳,交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仿佛要将周遭的一切都绞碎,任何被卷入其中的生命都将粉身碎骨。

悠里全神贯注,双眼紧紧盯着弦生的一举一动,凭借着对其攻击节奏的精准把握,在枪林弹雨中巧妙周旋。

只见她身姿轻盈,如灵动的舞者,侧身、翻滚等动作一气呵成,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与这场战斗融为一体。一颗颗威力巨大的霰弹贴着她的身体呼啸而过,却始终无法伤到她分毫。

[被打中一下肯定会让我一时半会失去行动能力]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 AK12 不甘示弱,不断喷吐着火舌,一颗颗炽热的子弹朝着鹤城射去,反击的火力丝毫不落下风。

而鹤城则像是被战斗的狂热冲昏了头脑,愈发疯狂。她完全不顾自身安危,以一种近乎自杀式的攻击方式,向着悠里发起一波又一波如狂风暴雨般的猛攻。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仿佛是一个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让人胆寒。

刹那间,鹤城发出一声怒吼,如同一头发疯的猛虎,向着悠里悍然扑去。手中的 “火药” 在急速挥动中裹挟着呼呼风声,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枪身如同一根致命的棍棒,直直地朝着悠里的脑袋砸去,那力道仿佛要将悠里的头颅瞬间击碎,场面极其恐怖。

悠里察觉到危险的瞬间,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地后仰到了极致,几乎与地面平行。鹤城的 “火药” 贴着她的鼻尖呼啸而过,那股强大的冲击力让她的发丝被枪风扫过,几缕乌黑的发丝如断了线的风筝,悠悠飘落在地,仿佛是这场战斗的无声见证。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

趁着鹤城攻击落空、重心不稳的间隙,悠里果断单膝跪地,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手中的 AK12 在她的操控下,快速连射,发出一连串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奏响了反击的乐章。一颗颗子弹呈扇形朝着弦生射去,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炽热的轨迹。

鹤城见状,怪叫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她反应极快,猛地侧身,用手臂上那厚实的护具迎向射来的子弹。

“叮叮当当”,金属撞击护具的声音清脆刺耳,擦出一道道刺眼的火花,在昏暗的街道中格外醒目,仿佛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紧接着,她就地一个翻滚,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活的野兽,迅速躲到了一旁的断墙后,寻找新的攻击机会。她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然后迅速起身,躲在断墙后,眼神警惕地观察着悠里的一举一动。

“哼,有点本事!” 鹤城躲在墙后,癫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夜枭的啼叫,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她一边笑,一边快速地装填弹药,双手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不过,你今天绝对走不出这条街!” 话音刚落,她像是从黑暗中窜出的恶魔,猛地从墙后站起,手中的 “火药” 再次喷吐着火舌。

悠里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起身,目光急切地扫向四周,一眼便锁定了街边一辆摩托车。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快速躲到摩托车后。霰弹如雨点般打在摩托车上,瞬间火花四溅,金属外壳在强大的冲击力下被打得千疮百孔,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她蜷缩在摩托车后,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鹤城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逃不过她锐利的目光。

随后她如离弦之箭一般,毫不犹豫地从摩托车后闪出,手中的 AK12 吐出一道道火舌,然而,鹤城的反应敏捷得超乎想象,她就像一只灵动的猫,身体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般轻盈扭动。每一个躲闪的动作都恰到好处,子弹纷纷落空,只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一排密密麻麻的弹孔。

突然,鹤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佯装攻击右侧,身体微微向右倾斜,手中的 “火药” 也随之摆动,那动作如同精心设计的陷阱。悠里下意识地将枪口转向右侧,就在这时,鹤城猛地一个箭步冲向左侧,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措手不及。趁悠里还没来得及调整枪口,弦生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近距离朝着她开枪。

“轰!” 一声巨响,霰弹如同一把把利刃,瞬间喷射而出。悠里躲避不及,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灼烧,那疼痛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低头一看,肩膀处的护目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枪,原本洁白的部分添上了数道划痕,但所带来的冲力是不可避免的,一阵阵剧烈剧痛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脸上。

鹤城见状,愈发疯狂,不顾扑面而来的子弹,挥舞着 “火药” 疯狂冲锋。她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如同一个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让人胆寒。

悠里紧咬牙关,就在鹤城再次冲上前时,悠里突然灵机一动,将手中的 AK12 当作棍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对方的手腕。“啪!” 一声脆响,鹤城吃痛,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火药” 险些脱手。

但她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迅速调整,转身就是一枪。悠里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子弹擦着她的衣角飞过,带起一阵疾风。两人的身体在街道中快速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

两人就这样在街道上近身缠斗,每一次攻击都险象环生,每一次躲避都惊心动魄。突然,悠里瞅准鹤城换弹的瞬间,快步向前,依托护甲硬生生接下了鹤城打向自已躯干的一枪。

“砰!” 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在整个战场上轰然炸开,那声响尖锐而高亢,仿佛要冲破厚重的云层,直抵九霄之外。

只见鹤城手中的霰弹枪 “血”,在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下,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重重击飞。它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近乎绝望的弧线,随后 “哐当” 一声,重重地掉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浑浊的尘土。

鹤城瞪大了双眼,那原本满是疯狂与战意的眼眸中,此刻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 悠里竟然在如此激烈、如此胶着的战斗中,精准地抓住了那个稍纵即逝的机会,给予了她如此致命的一击。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在她过往无数次的战斗经历中,鲜少有对手能做到如此。但这震惊仅仅如昙花一现,只持续了极为短暂的一瞬,紧接着,那抹疯狂的笑容再次如火焰般在她脸上熊熊燃起。

她毫不犹豫地举起仅剩的 “火药”,手臂上的青筋因用力而高高凸起,枪口直逼近在咫尺的悠里,随后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悠里的反应堪称一绝,几乎在弦生扣动扳机的同一瞬间,她的身体如被弹簧弹起一般迅速后仰,整个人以一种近乎极限的姿态,几乎与地面平行。

那致命的霰弹擦着她的鼻尖呼啸而过,灼热的气流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肌肤上划过,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甚至让她嗅到了一丝焦糊的味道。

她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滚落,滴落在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

“不要再打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疾风般冲进了战场。日富美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她先是急切地看向悠里,目光瞬间落在悠里那满是尘土和些许淤血的面庞上。

担忧如潮水般瞬间涌上她的眼眸,她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 “川” 字,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悠里,你怎么样?”

还没等悠里回答,日富美又迅速转身面向鹤城。此时的鹤城,一头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满是硝烟与尘土的脸颊上,眼神中疯狂的战意还未完全褪去,带着略显懵懵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日富美。

就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不一会儿日富美鼓起勇气直视着鹤城的眼睛,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哀求:“鹤城前辈,这一切都是误会。悠里绝对没有恶意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充满了坚定,希望能以此打动鹤城。

鹤城紧握着 “火药” 扳机的手指缓缓松开,歪着头,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癫狂的笑容,只是眼中多了一丝玩味“哦?日富美,你确定要插手这事?这可是难得一遇的精彩战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刚刚的生死之战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日富美用力地点点头,神色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鹤城前辈,真的是误会。如果有什么矛盾,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没必要这样大打出手。”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悠里,眼中满是期许:“悠里,你也把枪放下吧,大家都别再打了。”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仿佛在努力将这场即将失控的战斗拉回正轨。

“对不起……日富美,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他们只是履行自已的职责罢了。”悠里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 AK12。她的眼神从鹤城身上移到日富美脸上,眼中的警惕与战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与释然。她的肩膀微微下垂,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可是我还没打够呢......” 鹤城的声音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甩了甩手上的枪,仿佛还沉浸在战斗的狂热之中,而且她很清楚,非常清楚,对方丫根就没有动真格,很多能够将她打出致命伤的时机她都没有用,还有她的那双眼睛,那双鹰的眼睛!

“鹤城小姐,这场闹剧已经足够了,一开始便是正义实现部的成员因为怀疑这孩子的身份,便要带她回到崔尼蒂核实身份而已,而这在对方看来是不合理的行为,于是才有了这场冲突。” 突然,战场的一头传来了渚的声音。她的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哈?”鹤城此刻的语气带着一丝质疑。

“渚大人,这这这.......” 日富美此时已经一脸懵了,她的目光在渚、弦生和悠里之间来回游移,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惊讶,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发展。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为这场战斗的结束感到庆幸,又对事情的起因感到无奈和困惑。

“不过日富美小姐,你认识她?”只见渚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她身姿挺拔,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在日富美和悠里之间来回扫视。

日富美听到渚的询问,身体微微一僵,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挤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干笑着回应道:“啊哈哈……是的...... 渚大人。” 她的笑声在这片狼藉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那笑容里藏着忐忑,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渚的目光从悠里身上移开,看向弦生,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朋友吗?不过这位小姐打伤正义实现部的成员这一事实毋庸置疑 ,但正义实现部可否交给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毕竟这种规模已经可以称之为 ' 学院之间的纠纷 ' 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在这片还残留着硝烟味的街道上清晰地传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鹤城听到渚的这番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紧咬着牙,发出一声 “啧”,眼中的疯狂战意还未完全消散,但她也清楚渚在崔尼蒂的地位和威望,不好再多说什么,心怀不甘,转身离去。

悠里见鹤城满脸不甘地转身,心中一动,朝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不过前辈如果很想和我切磋的话,以后找个专门的时间地点也是可以的。” 她的声音清脆,在逐渐安静下来的街道上回荡。

鹤城的脚步猛地顿住,原本急促的步伐瞬间凝固。她缓缓回过头,脸上的烦躁与不甘竟被一抹癫狂的笑意取代,“嘻嘻嘻!” 那尖锐又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声再次响起,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带着正义实现部众人消失在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