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皇宫御书房内,青铜兽形烛台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将赵桓的身影在蟠龙柱上投下扭曲的阴影。他拇指着狼头玉佩凸起的纹路,图腾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仿佛活物般龇牙咧嘴。“传钦天监!” 他突然将玉佩重重拍在案上,震得朱砂砚中的墨汁泛起涟漪,“朕要知道这妖物的来历!” 话音未落,一名小太监跌跌撞撞闯入,跪地时绯色袍角扫落密报,关于金国新型攻城器械的羊皮卷在青砖上展开,字迹浸着干涸的血迹。
赵桓瞳孔骤缩,拾起密报时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完颜宗弼果然贼心不死!” 他猛地扯开玄色大氅,露出腰间寒光凛冽的龙渊剑,“传令下去,城门加派三重岗哨,所有城防图即刻更换!” 而此刻,醉仙楼地下室里,几名金国细作正将密信凑近油灯。火苗舔舐着 “丽景门”“炸药” 等字迹,为首之人脸上的刀疤随着狞笑扭曲:“赵桓以为抓住王显仁就能高枕无忧?真正的杀招,今夜子时便要出鞘。”
雁门关帅帐内,牛皮灯笼在穿堂风中摇晃,将牛皋涨红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焦躁地来回踱步,腰间九环大刀碰撞出刺耳声响:“岳将军再不醒,这雁门关如何守?” 渡厄老僧盘坐在蒲团上,佛珠捻动声戛然而止:“需千年人参吊命,可方圆百里......” 话未说完,一名斥候浑身浴血撞开帐门:“报!金兵前锋己至三十里外,携有三丈高的铁裹攻城车,箭矢投石皆不能伤!”
城头瞬间炸开惊呼。宋军将士望着缓缓逼近的钢铁巨兽,指节在盾牌上捏出青白。攻城车周身覆满尖锐铁钉,八匹披甲战马喷着白雾,车轮碾过地面的震动让墙砖簌簌掉落。完颜宗弼手持狼牙棒立于阵前,张狂的笑声混着北风传来:“岳飞!今日就让你见识大金的破城利器!攻城!” 随着令旗挥下,攻城车突然伸出铁钩,如同巨兽利爪般死死扣住城墙,金兵顺着锁链如蚁群般攀爬而上。
桃花岛药庐中,蒸腾的药雾将黄药师的白发染成霜色。他盯着沸腾的药池,水面浮现的符文与手中玉佩纹路如出一辙。“绝情谷......” 老人声音沙哑,仿佛勾起了尘封多年的记忆,“当年师父临终前,曾说那是桃花岛的禁忌之地......” 黄蓉捧着半块玉佩凑近烛光,符文在她掌心投下神秘阴影:“爹,这些符号和《九阴真经》残卷上的封印,笔法如出一辙。”
话音未落,书房地下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青砖裂开缝隙,露出暗格中泛黄的羊皮信笺。黄药师颤抖着展开书信,字迹在岁月侵蚀下斑驳不清:“绝情谷内藏《九阴真经》全本...... 可颠覆武林...... 持玉佩者需防谷中......” 最后几个字被血渍覆盖,成了永远的谜。
汴梁城的夜幕如墨,燕云带领暗卫潜伏在醉仙楼外。他望着地下室透出的微弱火光,袖中十二枚透骨钉己经蓄势待发。当细作们的狞笑飘出窗棂,他猛地甩动手腕,飞镖破空声与惨叫声同时响起。燕云踩着尸体捡起未燃尽的密信残片,“子时三刻,丽景门” 几个字让他寒毛倒竖:“不好!快马加鞭,通知太子!” 马蹄声撕裂寂静的长街,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雁门关的厮杀声震耳欲聋,牛皋的大刀己经卷刃,身上三处箭伤仍在淌血。他望见完颜宗弼在后方指挥,目眦欲裂:“狗贼!纳命来!” 拍马冲去的瞬间,西周突然箭如雨下。他挥舞大刀格挡,却被一支毒箭射中肩头,顿时眼前发黑。千钧一发之际,昏迷的岳飞突然暴喝:“变阵!火油伺候!” 他强撑着站起身,染血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目光如炬地开始部署反击,仿佛浴火重生的战神。
桃花岛上,月光将绝情谷地图上的骷髅标记照得惨白。黄蓉望着西周毒蛇环绕的诡异图腾,握紧了腰间软鞭:“爹,这地图透着邪气,我们真要去?” 黄药师将玉佩收入怀中,玉箫抵住掌心老茧:“若能寻回真经,就算九死一生,也要揭开这百年谜团!” 父女俩转身踏入夜色,身后桃花纷飞,却不知前方等待他们的,是足以改写武林格局的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