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秋接过浴盐，低头看她一眼，嗓音沉下来，柔里带哄：“乖，趴好。”

江寒雪轻轻挑眉，唇角扬着一点玩味的笑意，却还是照做了，慢慢趴在了浴缸边缘，的发尾贴在肩头，露出一整截雪白的背，线条细长柔美，像是瓷雕一般精致。

叶砚秋低头，掀开罐子，修长瘦削的手指握着木勺，从里面舀出一勺浴盐。那浴盐掺着天然花草碎屑和淡淡的精油香味，细小如沙，落在她的背上，像是雨点轻轻落下。

他抬手，指腹落在她的皮肤上。

江寒雪轻轻一颤。

他的指腹温热而有力，在她背上缓缓推开那些浴盐，一下一下地着，细致又耐心。江寒雪的背极嫩，稍用点力就会留下红痕。他却像呵护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动作温柔极了。

水雾氤氲中，江寒雪闭上眼，感受到那双手缓慢而执着地描绘她的背脊，那种触感像是一缕缕电流从皮肤渗入，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撩动。

“你手怎么这么烫……”她轻声呢喃，嗓音懒懒的，透着一点不明显的喘息。

叶砚秋俯身，呼吸落在她的肩颈，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是你太软了。”

她睁开眼，往后偏头，的眸子里含着点光，眼波流转间全是水汽与笑意。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摸我了？”她语气挑衅，像只逗弄人的猫，偏偏背还乖乖地任他揉着。

叶砚秋看着她那副得了便宜还想撩人的样子，喉结微动，却依旧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太太让我搓背，我哪敢逾越。”

他说着，手指却不自觉地从她肩胛一路往下，轻轻描摹着她背部细腻的曲线，像是小心又克制地将她记在心里。

江寒雪感觉越来越痒，像有猫爪在心尖挠，她轻哼一声，语气却含笑带挑：“叶砚秋，你到底还搓不搓了？”

他垂眸一笑，低声说：“太太别急，我慢慢来。”

江寒雪泡在水里，皮肤被热雾熏得泛着微红，两只胳膊轻轻抬起，绕过叶砚秋的脖颈，柔软地搭在他肩上。

她仰着头望着他，眸色盈盈，眼尾带着点水汽的红，唇瓣因为水汽显得格外莹润，像是被玫瑰露水浸过的花瓣。那双眼睛定定地盯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意和邀请，像是在等他靠近，像是在——索吻。

叶砚秋的呼吸顿了顿，安静地看着她，眼神沉了下来。

那一刻，时间都凝住了。

他的目光掠过她微张的唇瓣、的睫毛，喉结微动，终于缓缓低下头，像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一场梦。

水声轻响，雾气氤氲里，他们的距离一点一点拉近。

她没有闭眼，而是睫毛轻轻颤着，像只捧着糖的小猫，等着他开口咬一口。

叶砚秋终于吻了上去。

那一瞬，温热的气息交缠。

他先只是轻轻触碰，像羽毛落下，像是怕惊扰了她，唇瓣在她唇上擦过，又落回来。他像是在试探，又像在克制，把那一点点包裹得极深，深得几乎让人心痒难耐。

江寒雪轻轻动了动，唇角一点弧度，像是笑，也像是挑衅。

叶砚秋低声喘了口气，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瓣，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偏偏每一下都像火在燃。他不肯越界，却又步步紧逼，像是把变成了一场细腻的审问，让人无处可逃。

他明明喉咙干渴得厉害，心跳紊乱得快要失控，却还是亲得慢条斯理，像是在细细尝她的味道，也像在用尽全身的耐性，克制住自己那一瞬想将她整个吞下去的冲动。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手指也悄悄收紧，勾在他脖颈上的弯臂有些微颤。

叶砚秋感觉到她靠近自己，柔软蹭着自己身上的感觉。

叶砚秋终于轻笑一声，贴着她的唇低语：“太太这样盯着我，是想让我失控吗？”

江寒雪呼吸微乱，眼尾泛红，却偏偏唇角一勾，低声说：“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