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关上,温昭将姜晚棠抱上床。
刚想再看下她的伤,还没看到,嘴唇就被姜晚棠吻住。
“我没事的,不受点伤不好装可怜。”
温昭罕见的皱起眉头。
“她当时拿着刀,如果你被伤到了怎么办?”
姜晚棠捂住他的嘴。
“呸呸。”
“不要咒我呀,而且,我这不是没事吗?”
姜晚棠把手伸到温昭面前,可怜兮兮的开口。
“温昭弟弟,我的手有点痛欸。”
温昭有些呆滞。
“什...么...”
姜晚棠嘴角微微上扬,故意靠近温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温昭弟弟,姐姐需要安慰呢。”
温昭被这么一逗,脸上瞬间泛起一丝红晕。
姜晚棠看到他的反应,笑意更浓了几分,眼神里闪烁着得逞的光芒。
她用手轻轻戳了下温昭的胸口,笑出声来。
知道自己被‘逗弄’了,温昭就陪着她笑。
温昭把姜晚棠拉入怀中,从身后抱住她,语重心长地开口。
“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很多人都在关心你。”
温昭出来后己经是半个时辰后。
姜晚棠早就睡着了,温昭就坐在板凳上撑着头看她。
刚回到家就碰到要去厕所的侯玉轩。
等侯玉轩出来发现温昭还在那等着他。
完啦。
被发现了?
等侯玉轩走近,温昭才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就是温奶奶刚追过去的时候。”
还是一样的回答。
“听到了什么。”
得。
侯玉轩是装不下去了。
“都听到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
“会告诉其他人吗?”
“会的话会怎么样?”
察觉到温昭的眼神变冷厉,侯玉轩不敢再多嘴了了。
笑话,这么久了,他要是看不出来温昭哥会武功,他就和王凡一样是傻子了。
他要死,也得等到侯家的人全死光才能死。
“温昭哥,我可谁都不会给说的啊!”
“我不是还帮你们了吗?”
要不是他踢了李富花一脚,说不定就把李垠的事说出来了。
尽管大部分人会觉得造谣,但总有人会相信。
温昭拍了拍侯玉轩的肩膀。
“玉轩,大家都很喜欢你们。”
“早点睡。”
看来应该不会被杀人灭口。
吓死他了。
差点以为要便宜侯家那些人了。
姜晚棠一行人早起后,押着李富花到巡检司。
门口站岗的衙役立刻上前,手持着棍棒拦住他们。
“此处巡检司,不得随意靠近,所为何事?”
姜晚宁抱拳:“官爷,求您给我们做主!”
“这人要谋害我姐姐,我姐姐差点就死于她的手下。”
衙役听了,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们。
“先把事情说清楚。”
这时,巡检司里的黄阳走了出来,他神情沉稳,看了看眼前的场景。
怎么每次看到他们都有麻烦?
“怎么回事?”
衙役连忙回话:“巡检大人,他们押着这个人来说此人谋害她姐姐,想讨个公道。”
原来是巡检。
难怪每次都是他调查、收集证据。
黄阳点点头,目光落在姜晚棠他们身上。
“你们随我进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道来。”
李富花由另一个官差羁押。
走进巡检司内堂,黄阳在主位坐下,从旁边拿起纸笔,看向他们。
“开始吧,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明白。”
姜晚棠深吸一口气,将所有事情缓缓道来。
黄阳看着纸上记录的这些,又看着被捆住的李富花,不满的皱了皱眉。
他都不用查,能说出来这么多目击证人就肯定是真的。
这李富花真不老实,有命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还去伤害一些无辜的人。
没错。
所有人都认为姜晚棠无辜。
而黄阳更认为,李垠的死与张锐父子俩有关。
他可是收了不少钱,才让李富花过了这么久出去。
李富花还想说什么,但是没办法。
她实在是太痛了。
“张......”
“什么?”
官差走近她,听清楚讲的话。
“大人,她说要找张锐。”
姜晚棠他们不解,尽管李垠是张锐的跟班,而且她也知道是姜晚棠杀的李垠,那李富花为什么还要找张锐?
比起姜晚棠他们的不解,黄阳是首接黑脸了。
收起纸笔,对姜晚棠他们说:“这件事我己经了解清楚,我还会再让人调查一遍是否属实。”
“你们先回去养伤,属实的话,我会将这些上报给知县大人,等候知县大人发落,她我会先关押起来。”
姜晚棠感谢道:“多谢大人。”
说罢,他们才离开巡检司。
只是当姜晚棠回头再看一眼李富花的时候,她正在笑着看姜晚棠。
这个笑和当时的姜答波一样恶心。
姜晚棠心事重重地走出巡检司。
温昭注意到她的情绪,靠近姜晚棠,柔声问道:“怎么了?”
姜晚宁也发现了姐姐的不对。
“姐姐,你怎么了,又发现什么了吗?”
“刚才她在笑。”
“谁?”
姜晚宁有些懵了。
是李富花笑,还是黄阳。
“李富花,笑的和姜答波一样恶心。”
在大街上三人不方便说,干脆走进了家茶馆,向伙计要了个雅间。
“一个昨天还要杀了我的人,她怎么可能对着我这么笑。”
姜晚棠还没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除非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
温昭接过话,是很肯定地语气。
“那不对呀,如果只是因为她最后说要见张锐得出的结论,她这么久才出来不就是因为张家吗?”
姜晚宁搞不明白,这种情况下张锐怎么可能会救她。
“王凡说过,让她多待在那的人是张豪,张锐的父亲。”
“她很笃定张锐会救她!”
姜晚棠说的很肯定。
“所以张锐为什么会救他才是重要原因,按照王凡对他的印象,他应该不会把和他不是一个层级的人放在眼里。”
茶己经上来了,温昭喝了口茶,说出了姜晚棠的疑虑。
“对啊,为什么?”
姜晚棠想不明白,但是她又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的。
累了。
姜晚棠喝了口茶,好难喝。
她还是爱喝奶茶。
她又拿起点心尝了一口。
“要不以后再开个奶茶店吧。”
姜晚棠无意识的说出了口。
“什么奶茶店啊姐姐,你又会做些什么好吃食了。”
“就是甜水,和桑葚汁差不多。”
温昭还在喝着茶,眼睛低垂,像是没听到姜晚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