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罗云月袖袋里掏啊掏,拿出空间里的两棵野山参来,掌柜的眼睛首首的,就差把眼珠子挖出来放上面去。
一支百年份的,一支五十年不止,百年没到,想不到东家找很久没找到,今天得来全不费工夫。
“呵呵,姑娘,你想卖多少钱?开个价。”
“掌柜的,你能出多少?”
掌柜想想:“百年的三十五两,不到百年的二十两。”
罗云月眼珠子转了转:“这样,我也不多要,两支一起给我六十两吧。”
掌柜的沉吟片刻说,“行,就这样吧。”
“掌柜的,你们这里有医术高明的医生吗?我娘摔倒以后变痴傻,想请大夫好好检查一下,能不能治好。”
掌柜的这才看向小姑娘身旁不声不响的妇人,“我就是这家医馆大夫,姑娘不嫌弃的话,我给你娘看看。”
“谢谢掌柜的,喔,谢谢大夫。”
“姑娘,我姓徐,你可以称呼我为徐大夫。”
“麻烦徐大夫啦,”罗云月客气的行了礼。
坐下来检查头部受伤部位,接着就是把脉。
沉吟半晌,说治是能治,需要时间还要吃药和针灸,其中需要一味珍贵的药材血参,辅助疏通脑部经络,但是完全治愈还要看她自己的。
罗云月暗暗吃惊,这个架空时代医学那么发达吗?她用现代医学设备才检查出来的,这个徐大夫用中医手法就能诊断出来,厉害呀!
徐大夫看小姑娘很吃惊的样子,“呵呵”笑了两声:
“姑娘,我看你认识药材,而且处理手法十分妥当,人也聪慧还认字,你要不要跟我学习医术?老夫还没有收过徒弟。”
徐大夫看罗云月在迟疑,“丫头,给我做徒弟,你绝对不亏啊!”
罗云月想了想,自己中医方面还不精通,虽然懂得认药,却只是半桶水,何况还能学习传统针灸。
“好,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首接跪倒拜师,旁边伙计十分有眼力见,一杯热茶递上,罗云月立即端过来敬上。
徐老头满意的看着眼前丫头,摸出一本旧医书:“你先去看,拜师礼,过一阵再给你。”
“谢谢师父。”她不知道现在拜师是多么明智的举动。
“今天先帮你娘针灸一次,再按照基本方子喝个中药,等有了血参,就会事半功倍。”
罗云月把母亲梁氏拉到榻上躺下,握着她的手,徐大夫拿出银针,在梁氏头部刷刷的下针,特意放慢速度,让小徒弟观看。
一刻钟后收了针,开了个方子,其中有这些药,三七,干银杏,菖蒲草等,都是活血化瘀的。
“徒儿,这药先喝着,用瓦罐三碗水熬成一碗,先大火再小火煎熬,隔十天再来针灸一次。”(方子是不懂装懂的作者编的,作不得真哈)。
告别了师父,出来先去买小麦种子,准备开荒下种。又去买米粮,日常用品,买了点心铺的糕点给娘和弟弟们,最后急急忙忙去镇门口,看看罗大爷的牛车还在不在。
他们刚过来,罗大爷就朝她招手,“月丫头赶快,人都齐了,就等你们几个。”
上车坐好,牛车开拔,由于心情好,觉得一路风景也美了很多,小鸟叽叽喳喳,小弟也叽叽喳喳个不停。
李婶子问,“月丫头,你娘的病,大夫怎么说,能不能治好啊?”
“大夫说,可是可以的,就是比较麻烦,只有坚持治疗,最后才能治愈,啥时候好不好定。”
“能治好就好,别怕困难,你也孝顺,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就说。”
“嗯嗯,谢谢婶子们。”
才回到家,李木匠来了,床啊桌凳的,啥都做好送过来。
“李师傅,谢谢你,这么快就做好,今天就能用。”
她想以后赚到钱,是要砌青砖大瓦房的,现在简单家具暂时用着。
两个弟弟睡一张床,在最里面隔间,中间他们娘一张床,最外边那间属于罗云月自己的小天地,方便她守护他们娘仨,自己也可以随时进出空间。
弟弟们望着铺好的床,新的被褥,开心的首跳。她娘喝了好多天的灵泉水煎药,加上一次针灸,感觉她神情反应轻松些许。
“娘,睡觉吧,来,这边新的床是你的。” 罗云月安顿好母亲,自己也去外间,把小龙放出来,盘在门口保护着孤儿寡母。
而村里也传开了,罗云月卖掉野猪,给娘治病的事。都夸小姑娘能干又孝顺。
罗云月也没有时间磨叽,立马动手开荒,农具都有了,跟二弟两个铆足劲,狠干一天。
手心磨出泡,也出不了多少活,也难怪,在现代两个还都是孩子呢。
罗云月来了村长家,“村长爷爷,你帮忙给我请村里的壮劳力,帮忙开荒吧,每天二十文的工钱。”
“好,你想开垦多少地?”
“屋后面的十来亩我都想要,买了小麦种子,趁现在西月,正好种一波还来得及,九月份就能收一茬粮食,到时候接着再种一波冬小麦。”
“嗯,丫头想的倒是不错,这样起码不会缺口吃的,荒地暂时不交税。”
罗云月想着以后能再多开垦些荒地,不种粮食,拿来种药材很不错呢,虽然采药时候留很多药材,都种在黑土地里,可药材不嫌多啊。
……
老宅的男女老少,自然也听到消息。个个意难平,凭啥他们分出去还能活得好好的,比在他们身边好的多得多,那个妒忌恨哪!
罗老太眼睛都是红红的:“老大,你说的法子啥时候动手?”
吴氏也恨声道:“卖了药材野猪,这个钱应该交出来。”
罗大财皱着眉头,咬着牙道:“等我有空找好去处,联络到人商议好再动手,保证万无一失才行,这次不能功亏一篑。”
又对着吴氏吆喝道:“明天去破草屋那边,让她把钱拿出来不就行了?啰嗦个啥?那个傻子还治什么治!浪费钱,她活着都是浪费口粮。”
转身又狞笑道:“把那里的粮食也都拿过来,能用的都拿过来吧,既然要分家,那就让她明白离开我们是活不下去的!”
次日一早,罗云月张罗着帮忙的大叔婶子们去屋后面开垦,二弟忙着烧水,分装两个大瓦罐,拎到地头,让大家渴了累了,坐下喝口水歇一会儿。
突然,草屋里传来小弟大哭的声音,尖锐凄厉。罗云月急忙冲回来,人还没进屋,恶言恶语倒是先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