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县城稳定下来后,李云龙给了赵刚一个特殊的任务:负责审问(主要是沟通和套话)那个受伤的洋人俘虏弗朗西斯,并研究那本神秘的笔记本。这个任务,只有赵刚这个有文化、心思缜密的人才能胜任!
“赵刚,这洋鬼子和你那本破书,你给老子盯紧了!”李云龙对赵刚说,语气严肃,“特别是那洋鬼子嘴里说的什么‘铀’啊、‘超级武器’啊!还有那本书里的图!他娘的,老子觉得这玩意儿不简单!能炸城市的武器!谁掌握了谁就是爷!”
赵刚虽然是知识分子,但在部队里也见识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特别是跟着李云龙后,更是见怪不怪。对于李云龙的命令,他认真执行。他白天处理军需事务,晚上就来到关押洋人弗朗西斯的房间,和苏婉清一起,一个负责翻译,一个负责提问和记录。
受伤的洋人弗朗西斯自从被李云龙抓住后,一首生活在恐惧之中。他怕自己的同伴会回来灭口,更怕那个强大的秘密组织找到他。在李云龙和苏婉清(苏婉清在沟通过程中展现出了医者的温和与同情,缓解了他的恐惧)的“软硬兼施”下,弗朗西斯逐渐说出了更多的秘密。
“他说…那种铀矿石…在华夏大地蕴藏量非常丰富…他们的公司很早就盯上了…清廷对此毫不知情…”苏婉清翻译道,语气中带着惊讶,“而且…他说除了他们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国家的势力…也在秘密地寻找和争夺这种矿产…”
“争夺?!他娘的!这破石头这么值钱?!比金子还贵重?!”李云龙眼睛一瞪!他娘的!老子以前怎么不知道!
“弗朗西斯说…如果能掌握这种矿石的提炼和运用技术…就能制造出…那种能改变世界的武器…或者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苏婉清解释道,她也对这种超前的技术感到难以置信。
李云龙虽然不懂科学,但“改变世界的武器”和“源源不断的能量”这两个概念足以让他意识到这玩意的价值!这玩意儿比老子手里的所有枪炮加起来都重要!
“那个笔记本里,到底记录了啥?!老赵!你研究明白没有?!”李云龙再次拿起笔记本,急切地问。
赵刚和苏婉清一起研究笔记本。苏婉清凭借她的英语和一些教会学堂里学到的基础科学知识,勉强能理解笔记本里的一些英文标注和术语。赵刚则根据图纸的形状和线条,结合他有限的机械知识,尝试理解结构。
“大当家的…这笔记本里…不仅有矿产的勘探记录…还有一些关于矿石提炼的初步流程图…和一些…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物理学公式…”赵刚皱着眉头说,脸上带着困惑,“太超前了…我…我的知识根本理解不了…好像…好像不是我们现在能接触到的科学…”
李云龙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既兴奋又有些挫败。兴奋是因为这玩意儿确实是个惊天秘密,自己抓到了宝贝!挫败是因为自己看不懂,使不上劲!就像守着一座金山,却找不到开门的钥匙!
“他娘的!看不懂也得给老子研究!!”李云龙骂道,“让老李头也来看看!他娘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老子就不信弄不明白!”他又问,“老李头那边呢?有没有按图纸打出啥来?”
赵刚摇了摇头:“老李头试着打了几个零件…但精度差太多了…完全不能用…这些图纸要求的工艺…咱们现在完全做不到…没有设备…没有合适的材料…”
李云龙也知道,土法制造洋枪洋炮己经很难了,更别说这种听起来像是“天顶星科技”的东西。他娘的,技术限制太大!
“大当家的,”赵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弗朗西斯还说…他们寻找的那个懂得东方秘法的人…好像和…和能够稳定或者增幅这种矿石能量有关…他说这是一种古老的…甚至可能是传说中的技术…但他们的科学家认为…在东方…可能还存在着…”
东方秘法?增幅能量?
李云龙听得嘴角抽搐。他娘的!这洋鬼子不会是让义和团那帮疯子给吓傻了吧?!怎么扯上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了?!这跟能炸城市的武器有什么关系?!
但想到义和团声称的“刀枪不入”和洋人对此的强烈反应,他心里又有些犯嘀咕。他娘的,这个时代到底还有多少老子不知道的鬼玩意儿?!
他看着弗朗西斯和笔记本,心里盘算着。这个洋人虽然说了不少,但肯定还有隐瞒。而笔记本里的秘密,光靠他和赵刚是没办法完全弄懂的。
“赵刚,你继续从他嘴里套话!别让他死了!老子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李云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还有那个笔记本…你们继续研究!让苏大夫也帮着看!哪怕弄懂一点点,也是个进步!这可是宝贝!”
他决定暂时搁置对这个秘密的深入探索。眼下最重要的,是利用好平安县这个根据地,尽快发展自己的队伍,应对外面的混乱局势。这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知道,外面的世界乱成一锅粥,正是他这种实力派“草头王”趁势崛起的时候!
“他娘的!什么狗屁铀矿、秘法!老子只信手里的枪和腰里的钱!”李云龙心里想着,“先把队伍弄大!把枪弄好!有了实力!什么秘密老子都能抢过来!”
他走出审问洋人的房间,看着县衙院子里忙碌着操练的弟兄们,心里充满了底气。
平安县,只是老子宏图霸业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