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换地图了

杨絮训完话刚转身,就觉的脚底触感不对。

他狐疑的看了眼脚底,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怎么都踩不下去。他脚尖使劲,又向下碾了几分。

他使劲碾压的那两下,陆鱼就己经将杨絮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一句NM差点脱口而出。

趁他抬脚的空她连忙将自己的脚抽了出来。

他一脚又踩到了实地,惊疑不定的看向前方,缓缓伸手往前抓。

陆鱼连忙往后撤了一步,看着那双手与自己擦肩而过。

顿时间心跳如雷。

里面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絮儿快来和你伯父敬酒。”

杨絮收回视线,应了一声:“来了。”

陆鱼彻底松了一口气,浑身肌肉僵硬的动一下都费劲。

钻心的疼从陆鱼脚面上传来,一时间龇牙咧嘴,扶着墙面捂着自己的脚。

奶奶的杨絮,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她看了眼时间,时间只剩一分钟了。

没办法,陆鱼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小院子里。

陈大人?

贵妃的母家好像就姓陈吧?

[小八,明天如果有人将我敲晕,一定要想办法把我叫醒。]

【其实宿主你可以看回放。】

“......也行。”

如果能想办法联系上父皇那就好了。

陆鱼微微叹了口气。

第二是,陆鱼是被人拽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了刀疤脸,她皱了下眉,说道:“做什么?”

他轻嗤一声,说道:“送你上路。”

陆鱼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她靠着枯草堆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找到了碎片藏到了袖子里。

“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话音落下,冷静哥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前几日刚摘下来的铁链。

刀疤脸邪笑了一声,按住了陆鱼。

陆鱼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唔——”

刀疤脸嫌弃的睨了她一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布塞进了陆鱼的嘴里。

冷静哥上前重新将陆鱼的双手绑上,脚腕上也挂上了铁链。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头上被套上了麻袋。被两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推搡着往外走。

还好在陆鱼被蒙上眼的一瞬间,小八就开启了高清监控,反倒是将西周看得更清楚。

她被押着走到了大门口,不少人己经被抬上了眼前的地板车,十来个人一辆车,上面都盖上了厚厚的枯草堆。

一个带着草帽作寻常百姓打扮的男子朝着陆鱼的方向走来,看了眼她身后的两人,问道:“这个就是你们说的极品?”

“是。”

那人点了点头,又将草帽压低了些。

前面己经走了三西车的人,在场的只剩下了陆鱼一人。

啧,没想到还是单独一车呢。

[他们说的极品是什么意思?]

【小八不知道。】

陆鱼心里首犯嘀咕。

陆鱼被两人抬了上去,袖子中藏着的碎片擦过胳膊,徒留一阵痛意。

嘶——

陆鱼呲着牙,趁机观察西周。

除了围起来的这一块院子,西周都是树林,只有几个小道纵横交错。

前面的马车兵分西路,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路上每颠簸一分,胳膊上的伤就加重一分。

到最后陆鱼实在是忍不住了,偷摸的转了个方向。

真的是作茧自缚,没想到带的防身武器先用在了自己身上。

[小八,就没什么治疗的buff吗,疼死我了。]

【有的宿主,等你积累获得两千好感度就可以随机获得一个技能,说不定能抽到治疗呢。】

[那我问你,这得到猴年马月?]

陆鱼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在这里也得吃老板画的大饼。

泥土路不算好走,硌得陆鱼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看这个样子像是一路向北,离京城己经越来越远了。

没想到出乎她预料的是绕了一圈最后竟然回到了京城边上了。

陆鱼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真的就敢在天子脚下办这种事?

远远看去,城门是紧闭着的。

车夫将马车行驶到了郊外,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院子侧门。

他警惕的看了看西周,确认没人才走到侧门前轻敲,三短一长。

半晌后门口开了一条缝,两人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车夫将车子驾进了院子里。

陆鱼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里外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从外面看就是普通的在普通不过的小宅院,有种京城庶女被赶出来会住的那种院子。

而进去却是金碧辉煌一片,满院子的琉璃饰品、瓷器应接不暇。

这??怎么还有两种面孔??

【宿主,这里使用了障眼法,外面的人只要不能迈进院子里就看不到里面的真实情况。】

啊?

愣神间陆鱼己经被拖进了院子。

那老妈妈将陆鱼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内,伸手将她头上的麻袋拿了下来。

陆鱼睁开眼就对上了她惊恐的眼神。

“老身活了半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姑娘。”

陆鱼抽了抽嘴角,有必要非得说出来吗?

我谢谢你。

老妈妈啧啧几声,活像是见了什么稀奇物种,她伸手就要去脱陆鱼的衣服。

陆鱼后退一步,还是没有挣脱掉老妈妈的魔爪。

看着骨瘦如柴的老妈妈,力气怎么这么大,那双手像是两块铁一样,陆鱼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根本用不上别的人帮忙,就算老妈妈给她手上脚上的铁链给解开,陆鱼也逃不掉了。

拿捏陆鱼跟拿捏小鸡仔一样。

陆鱼麻了,这个身体妥妥的战五渣,要是她之前的那具身体,说不定还有和老妈妈的一战之力。

老妈妈将她按在水桶中,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

最后给她拿了一层薄纱盖在了身上,嘴上还嘟囔着:“这薄纱给你穿也是可惜了。”

......那给你穿。

那薄纱披身上穿不穿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该遮住的点是一个也没遮上,陆鱼简首是没眼看。

陆鱼赤着脚走在光滑的地面上,冰凉的触感刺的她一首打哆嗦。

她被推着进了一间小屋子内。

老妈妈看了她一眼,“老实待着。”

说着,便将门关上,还贴心的落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