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有些弄清楚了这男人大半夜发疯的原因了。
无外乎生理需要。
果然啊,男人这种生物,床上床下就是两副面孔。
床上对你百依百顺,床下就立马翻脸不认人。
“小白兔不好吗?”阮涵眨了眨眼,手指无意识的拨了拨肩带,“我以为柏总应该比较喜欢小白兔呢?”
柏寒瞧着她故作勾人的样子,明明演的很拙劣,一眼就看出做作的很,偏偏就算是这样,反倒有让人愈发心痒难耐的本事。
柏寒盯着她的肩膀看了会儿,说:“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小白兔,什么时候狐狸吧?”
话落,柏寒忽的打横将阮涵抱了起来,阮涵搂住他的脖子,银铃般笑了起来。
柏寒掐了她一下,声音微沉问:“你睡哪个房间?”
阮涵扬了下巴指了下,然后,柏寒就抱着她径直走了进去。
事情的发展清晰又不可控,阮涵抗拒了起来,她推了推柏寒的肩膀。
柏寒之前有过一次不好的经历,所以,阮涵叫停的时候,他没理她,依旧我行我素,最后还是阮涵狠狠咬了他一口,嘴里尝到血腥味儿,柏寒才停下来,脸色黑沉沉的看了她。
阮涵一把将人推开,然后躺在床上,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柏寒全身心都叫嚣着不满,他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你又发什么疯?”
阮涵停下笑,瞅了他一眼,“柏总,我可没发疯,我只是突然想起我还是个孕妇,我可不想半夜因为这档子事弄得流产进医院!到时候,丢人的可不只是我!”
柏寒面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怀孕不能?”
阮涵掰着手指比了下,“医生说前三个月要注意。”
柏寒听着这话,又静静的盯着她看了半响,被子一掀,盖在了阮涵身上,然后,他起身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阮涵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脸上的笑散去,面色寡淡的盯着天花板。
二十来分钟后,柏寒裹着浴巾,一身冷意的从浴室出来,捡起地上的裤子,从里面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走出了房间。
阮涵瞧着他这番举动,眉头皱了下,过了会儿,她进衣帽间重新拿了件睡裙穿上出去。
柏寒坐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搭着沙发垫,指间夹着烟,火星子在烟雾缭绕中明明灭灭。
阮涵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后,才走过去,不客气的赶人道:“你什么时候走,我要休息了!”
柏寒挑眉看了她眼,“我拦着你,不让你休息了?”
阮涵提醒道:“柏总,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这是我家!”
柏寒淡淡瞥了她一眼,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你在我家不也住了两天,我赶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