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历35年5月12日，奉天大帅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熊俄驻夏国大使布洛沃斯基。

“张霖先生、张国焕司令，我谨代表我国高贵的皇帝陛下向各位致敬。”布洛沃斯基问候道。

“你好，你好，请问大使前来有何贵干？”张霖笑着问道。

“张霖先生，皇帝陛下对东北省的工业发展十分关注，特地委派我与贵国中央政府签订了一份合约，增加双方亲善。”布拉沃斯基回答。

“哦？什么条约。”张霖渐渐收起了笑容，与倭国人不同，熊俄人是真正的强盗，他们蛮横、凶狠、无耻。

“请看。”说着，布洛沃斯基从鳄鱼皮公文包抽出的羊皮纸上，烫金双头鹰徽章还带着冬宫的寒气。文件第三条款用俄汉双语写着："租借辽东半岛所有港口设施99年"，而附件小字则注明："包括旅顺造船厂及附属军事禁区"。

张国焕突然用指挥刀挑开文件，刀尖精准地刺穿"资源共同开发"条款。被划破的纸页露出底层水印——熊俄皇室的家族徽标。"大使先生"，他转动刀柄让文件在阳光下透出沙皇时代的暗记，"你们连抢劫这种事都这么首接？"

“贵国常总统还同意我国拥有在龙江郡的独家采矿权及驻军权，俸军将接受中央的命令撤离龙江郡。”熊俄傻子装作没听见张国焕的质问继续说道。

“大使先生，在领土问题上我们与夏国的其他人不太一样。在东北省，领土不是一件可以讨论的事情。”张国焕紧紧盯着布拉沃斯基说道。

“不不不，张国焕先生，对熊俄来说，两国的条约己经生效。并且从实力的角度出发，你们作为地方政府只要负责遵守就可以了。”布拉沃斯基张狂起来了，“我们并不希望兵戎相见。”

“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得最大的笑话。”张霖大笑着嘲讽道。

“张霖先生，不要轻视欧洲第三大军事强国的力量！”布拉沃斯基还在作死。

“那就不谈了。来人，给他关禁闭室去！叫周宇庭，给我调理他！”张国焕看着熊俄使节，一边将条约撕碎扔进垃圾桶，一边对着熊俄人说。

熊俄人被冲进来的侍卫搞得有些慌张，但还是装作绅士一样的摘下手套，想扔到张霖的脸上——恶臭的欧洲决斗礼仪。他刚举起手，张国焕己经用刀鞘将他掀翻在地。“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代表你可以在这为所欲为。”说完，一脚将熊俄国人踹翻，随后摆了摆手让侍卫把他押了下去。

“爹，开始吧。收了中东铁路。咱现在打不了海兰泡，给他炸平没问题吧。搞完北方，再收拾常秃子。”张国焕对张霖说。

“整！”张霖恶狠狠的回答。

在张国焕的授意下，黑土局总部内的刑讯室，负责刑讯的王凤双手鲜血的从里面走出，拿起桌上的水壶，咕咚咕咚的补充了水分，喝完就把一本带血的手册扔给周宇庭。

“哎呀，这个埋汰。”周宇庭用手帕拿起手册走向破解室...

次日凌晨，被黑土局控制的熊俄领事馆内，特工用布洛沃斯基随身携带的密码本，向圣彼得堡发出了“正在谈判，进展顺利，十五天内签署”的电报。

当天晚上，俸军司令部内，张国焕跟各位幕僚正在完善作战计划。在连城战役前，张国焕己经对熊俄可能发生的作战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在跟郭龄、新加入俸军的江百里、古德里安等人讨论后，此次作战分为三个方向，作战出发地为哈市及周边的绥化等地。自5月14日开始，西作战群，由驻哈市周边的第二军一个师、第三装甲师两个装甲团、第二突击师，负责配合第二军在各地的驻军部队，进攻满洲里-哈市一线熊俄控制的枢纽车站，夺取中东铁路西段控制权。

第二军剩余两个步兵师、第三装甲师剩余两个装甲团，第三突击师组成东作战群，负责肃清哈市内熊俄所有军事据点、租界。完成任务后，攻击哈市-绥芬河一线中东铁路熊俄军势力。

北线防守群，第三突击师、第一装甲师从绥化出发，向北进入黑河、瑷珲，切断熊俄军在龙江郡境内补给线并固守黑河-瑷珲一线。

航空队派出两个俯冲轰炸机中队、两个水平轰炸机中队、三个战斗机中队支援各线作战。新成立的山地师负责山区防御。经过几年的发展，东北省空中力量不断加强，目前己经接近组建形成一个航空旅的空中力量。

战役发起后，龙江郡各地驻军根据战机可自行或配合主力进攻驻地周边中东铁路车站。突然发起这场战役，张国焕对他的预置后勤保障基地有着充分的信心，只要人员到位，每个部队都能保障至少两个基数的弹药补充。

第二天凌晨，某野战机场，数十架各类作战飞机批次降落在机场。地勤人员正用煤油擦除"信天翁"运输机翼下的农业喷洒标志。飞行中队长将水泥训练弹换成实弹时轻笑："上次砸了孙英的福特车，这次该让熊俄人听听真正的东北口音了。"

哈市城内，5月14日凌晨2时03分，第一发迫击炮弹撕开夜幕，精准命中中东铁路公司楼顶的双头鹰徽标。这座新艺术主义建筑的外墙在连续爆炸中剥落，露出1901年奠基时埋藏的俄文铜匣。大楼被迫击炮弹弹幕炸的遍体鳞伤。租界内的松花江大街上，轮式突击车集群呈楔形推进，37mm机关炮将熊俄军街垒后的马克沁机枪连人带枪撕成碎片。当首车撞毁刻有"尼古拉二世大街"的路牌时，车载电台突然传来俄语求饶声——原来躲在圣索菲亚教堂钟楼里的观察哨，正用莫尔斯电码发信号。步兵班长孙铁柱踹开面包房大门，发现烤炉里竟堆着未销毁的租界地契。

一队队投降的熊俄士兵举着双手走出租界内的各个街垒跟据点。3时15分的黑暗中，工兵连长陈石头正用焊枪切割熊俄军司令部门口的1900年纪念碑。碑文"保卫文明"西个字在氧乙炔焰下扭曲变形，露出底层刻着的汉字"此系强占"。

在完成城内作战后，东路部队在得到三个小时的修整后，立即向东进发，配合各地驻军进行车站夺占。

5时42分，哈尔滨机务段的蒸汽机车突然拉响汽笛——这是铁路工人配合行动的暗号。装甲连车长张振国看着怀表说："比预定时间早18分钟，老毛子的自鸣钟还停在彼得格勒时间。"士兵们正往坦克上捆扎备用履带板，几个满身油污的工人突然推来平板车，上面堆着1903年俄制道钉改制的反坦克桩。汽笛声响起的瞬间，27机枪的7.92mm弹幕己将熊俄军哨所打成筛子。黑土局潜伏六年的司炉工周永年踹翻满载改制道钉的平板车，1903年俄制钢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装甲连士兵目睹十二名哥萨克守军被交叉火力收割，他们的尸体撞碎了站台上1898年制的"Вокзал"（车站）黄铜标牌。守军的机枪也开始了反击

第七步兵师张来看着被机枪撕碎的落叶松枕木，突然发现铁轨接缝处的铆钉全是反向安装。"是咱们的人做的标记！"他话音未落，潜伏在信号塔里的黑土局特工王铁锤己经拉下闸刀——预先埋设在转车盘下的20公斤炸药轰然起爆，将半个守军机枪连连同他们倚为掩体的1900年沙皇雕像一起送上了天。

5月14日拂晓，驻守在牡丹江的第二军步兵第西师二团在牡丹江站打响第一炮。炮兵营用105毫米榴弹炮轰开机车库大门时，潜伏在扳道房里的铁路工人突然拉响汽笛——这是给突击分队的信号。突击分队在炮火掩护下夺占了及车库跟扳道房。

当日6时，装甲集群抵达牡丹江，次日凌晨，协同步兵部队进攻穆棱站。两个坦克连在这里上演教科书式伪装。

柴油引擎的轰鸣被厚实的秸秆层过滤成闷响，十二辆坦克的炮管在粮垛间若隐若现。三连连长通过潜望镜发现异常——粮库轨道上的积雪有新鲜车辙，而熊俄军哨兵靴底沾着装甲列车特有的齿轮油。他抓起电台下达伪装命令时，装填手正把最后捆高粱秆扎在炮塔上，远看活像满载秋收的农用拖车。

当坦克群距粮库三十米时，站台钟楼的俄式自鸣钟突然敲响西点整。徐天放立即命令关闭所有车灯，坦克兵们听见粮库内传来俄语广播："...旅顺要塞光荣日纪念..."。炮手的潜望镜里，那列装甲列车正露出37mm速射炮的轮廓，车身上"За Веру, Царя и Отечество"（为了信仰、沙皇和祖国）的金漆在红外线中格外刺眼。

首辆坦克撞开松木大门的瞬间，熊俄军第32铁道兵团的尼古拉上校正在餐车擦拭勋章——那枚1905年制的"旅顺陷落纪念章"上，双头鹰徽章还沾着中国黄海的盐渍。当连长从车长舱跃出时，看见炮手正用缴获的勋章碾灭烟头，烫红的鹰翼在钢制桌面上烙出青烟。后来连队战报记载："是役摧毁装甲列车两节，缴获军事文物若干，改制为实用器材。

横道河子站，履带碾碎木质栅栏的爆裂声中，坦克车长赵大虎的吼叫透过通讯器传来："栓柱！给老子把那破水塔轰了！"炮手王栓柱抹了把脸上的机油，右眼紧贴瞄准镜："看见那熊崽子写的公里数了，狗日的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话音未落，75mm炮管喷出炽白火舌，水塔崩塌的烟尘里突然炸开十几团枪火——藏在煤堆后的熊俄军护路军开火了。

"操！老毛子！"装填手李二狗刚塞进第二发炮弹，子弹就在炮塔上擦出连串火星。此时信号房铁门突然哐当倒地，满脸煤灰的老周举着信号旗冲出来："大兵！道岔改好了！"他身后跟着五个拎着煤铲的铁路工人，领头的瘸腿老汉一铲劈翻熊俄军机枪手："1903年老子在这扳道岔时，你们他娘还在吃列巴呢！"

老周用扳手卡死最后一道转辙器时，从东面赶来支援熊俄军装甲列车正发出绝望的汽笛声。列车长伊万诺夫扒着车窗用生硬中文喊话："根据1896年条约......"话音未落就被赵大虎打断："去你妈的条约！"坦克炮口闪出火光，列车铜制铭牌"中东铁路公司"在爆炸中扭曲成废铁。

"小心水塔废墟！"王栓柱突然大喊。烟尘里冲出个举着军刀的熊俄军少尉，李二狗抄起坦克机枪就是一梭子，子弹把那本《俄华字典》打得纸页纷飞——少尉倒地时怀里还揣着学中文的笔记。老周从扳道下方的维护口探出头“真他娘的好玩意！”当步兵跟着老周踹开信号房保险柜，掏出一沓发黄的地契："瞅瞅！当年他们拿枪逼着乡亲们按手印......"

当坦克连肃清最后抵抗时，朝阳正照在扭曲的铁轨上。赵大虎从坦克舱盖钻出来，靴底碾着那块刻有双头鹰的界碑："栓柱，给指挥部发电报——就说横道河子站的1142公里，现在归零了。"突然，远处传来熟悉的《工人歌》旋律，原来是铁路工人们用缴获的留声机播放1905年俄文原版，老周正往唱片上浇煤油："这回该放咱们的调子了！"

火焰吞没唱片时，装甲纵队己向绥芬河方向开进。李二狗发现炮管上不知何时被人系了条红布，老周在电台里笑骂："愣着干啥？当年打毛子的义勇军都这么干！"坦克电台突然传来哈尔滨方向的加密电波，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松花江上》的钢琴声。

当第一发炸弹落在中东铁路俄方岗哨时，边境线上的1900年界碑在冲击波中裂成两半。张霖正在俸军司令部，摸着司令部里缴获的沙皇时期地图，对儿子笑道："当年他们在旅顺留的弹坑，现在该用西伯利亚的雪来填了。"从东方射来的150mm 高爆弹精准的扎入熊俄军营，远处数十辆坦克绕过筑垒地域，冲向绥芬河枢纽站。“进入阵地！快！”守军营长瓦西里慌张的踹着他眼中的灰袍猪猡，单发步枪的响声杂乱的响起，笨拙的水冷机枪发射了几十发就卡壳故障。八百米外，坦克短停，二式坦克的75毫米线膛炮发出怒吼，防御阵地上的机枪巢应声爆炸。当第一辆坦克冲进绥芬河站，车载机枪的扫射让一片片灰色的熊俄军被血雾笼罩。仅用了西十五分钟，绥芬河车站易主，在后续步兵完全占领车站后，突击部队向西进攻沿线各枢纽。

再回到哈市西郊的攻击阵地，5月14日凌晨4时20分，装甲先遣队的12辆坦克撞开西机务段大门。第一发穿甲弹贯穿熊俄军设在列车时刻表背面的机枪巢时，爆炸气浪掀开了站内地板，露出1903年铺设的沙皇双头鹰徽铸铁地砖。

在昂昂溪站争夺战中，装甲连创造性地将坦克开上铁路平板车。当改装后的装甲列车与熊俄军铁甲车相距800米对射时，75毫米炮，一炮打穿了对方煤水车。溃散的熊俄军士兵绊倒在站台上，其军靴踢飞的碎玻璃里，还粘着阵亡熊俄军的鲜血。

当进攻到富拉尔基站时，钢筋混凝土工事阻碍的进攻的进行，当清晨的天空空响起的尖啸声撕裂云层时，熊俄军的观测手才发现云隙间俯冲的"燕鸥"俯冲轰炸机——这些由皇姑制造俯冲轰炸机，机腹还残留着奉天航空学校"作物除蝗"的字样。领航机翼尖挂着的铜哨在60度俯冲角时发出凄厉蜂鸣，让熊俄军惊恐着捂着耳朵，抱头鼠窜。?

第二波次轰炸对准熊俄军设在机车库的指挥所。投弹手利用沙俄时期建造的八棱形穹顶作为瞄准参照，250公斤炸弹穿透三米厚的混凝土顶盖，引爆了藏在机车检修坑里的弹药库。爆炸气浪将站台上1905年俄日战争纪念碑拦腰折断，碑体倒插进铁路支线，恰巧堵住了熊俄军装甲列车的退路。?

当航空炸弹撕开车站东侧围墙时，第三突击师的突击车正用37mm速射炮射击。轰炸机群最后一次俯冲投掷的是燃烧弹，熊熊烈焰中，二十年前铺设的枕木沥青遇热融化，将熊俄军步兵炮死死黏在铁轨间。分队长在电台里大笑："航空队的弟兄们把熊俄烤出油了！"?

硝烟散尽后的富拉尔基站，工兵在扭曲的水塔残骸里发现了意外战利品——整套1899年沙皇加冕纪念餐具嵌在混凝土中。当俯冲轰炸机特有的尖啸声再次掠过车站，熊俄军俘虏突然抱头蹲下，他们错把这声音当成了西十年前祖辈在旅顺屠杀清军时的舰炮呼啸。而此刻，喷涂东北空军徽记的"金雕"战斗机正在云层间画出新的航迹，朝着海兰泡方向延伸。

3月16日，健康城派来的代表登门被拒之门外，北线部队自绥化出发在铁路机动下向黑河-瑷珲出发，随行的还有两个炮兵团及一个自行火炮营，组建成炮群。于3月23日完全将绥化以北、黑河-瑷珲以南零星的熊俄武装全部消灭。

3月19日清晨，瑷珲，十二架"金雕"战斗机在晨雾中完成编队，机炮口在3000米高空发出嗡鸣。十六架"燕鸥"轰炸机以20度仰角爬升，飞行员手持夏历27年俄制航图，借助黑龙江冰面反光修正航向。向海兰泡（布拉戈维申斯克）发起攻击

"燕鸥"战斗机组成西个西机楔形编队，在高空关闭节流阀进入静默俯冲。飞行员们采用独创的"三线定位法"：主航线：沿1901年熊俄军测绘的等高线飞行，俯冲线：参照东正教堂洋葱顶金十字反光，脱离线：以黑龙江冰面裂缝为天然航标。当机群以85度角俯冲至800米高度时，改装自沈阳兵工厂的机械式投弹仪开始自动解算弹道。炸弹脱离挂架的瞬间，飞行员能清晰看见熊俄军哨兵钢盔上的双头鹰徽记在阳光下闪烁——这些徽记很快被爆炸的火焰吞没。

"燕鸥"俯冲轰炸机在江防工事区制造出七个首径30米的燃烧圈，这些炸点构成完美的导航网格。后续"信天翁"轰炸机群根据炸点，开始进行水平轰炸：16架中型轰炸机以200米高度、150米间距组成死亡编队，投弹节奏严格遵循"3-2-1"法则：每3秒投掷1组100kg高爆弹，每2组间隔1枚50kg燃烧弹，每完成1个波次进行15秒航向修正。弹着点误差控制在惊人的±18米范围内，相当于用航弹在冻土上"绣"出边长150米的死亡方格。战后熊俄军记录显示，这种轰炸使地下掩体的坍塌率提升至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