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她变为了一个完全忘记他们的苏莹。
“少爷,需要我们派人找到苏小姐吗?”张子扬试探的询问。
“不用了。”柳雲癫狂的神情中,眸色深谙。
却还有对苏莹无法克制的浓浓情爱与悔意。
“阿莹想要离开,就离开吧。”柳雲阴森满身的周身,终究因为对苏莹的爱意被驯服了下来,多上了一丝温顺的妥协,“阿莹想要自由,我就给她自由。”
“是。”张子扬眨眨眼,应了下来。
没想到有一天少爷还会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可真是奇迹啊……
张子扬离开,将病房门关上去办事。
柳雲却无法控制自己心中对于苏莹的情意的掉出了泪。
他漂亮精致的面庞有些扭曲。
是对苏莹疯狂的独占欲和贪婪的爱意,与成全她的放手这两股情绪挣扎厮打。
“阿莹,阿莹,阿莹……”他不断的念着苏莹的名字,以此来填补自己对苏莹爱而不得的情意。
最终无法克制的握紧双拳,下床迈着阴沉的步伐走入了淋浴间。
做着过去他面对苏莹时,想要又不得到,只能够以此缓解的行为。
得到苏莹不见踪迹消息的人,都以为苏莹是自己逃离了。
无一人知晓她是被卫鹤这个他们都不知情,又都不知道其存在的人用着手段给拐跑了。
“啧。”傅言阙办公室的沙发上,冷血可怖的冷峻容颜上,只有见不惯的鄙视,“还以为柳少的手段有多么的通天,没想到还是没有把人看住,让她给跑了。”
傅言阙脑中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苏莹未着寸缕的样子,他懊恼的握拳:“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给苏莹困在房中首接上一课。让她首接成为我温驯听话的禁脔。也不至于最后被柳少给夺走,还让她给逃了。”
“总裁。”程尔敲门进入,道,“国外那笔订单出了点问题,可能需要您亲自去解决一下。”
傅言阙冷冷“嗯”了声。
他如今心情不好,在国内呆着也只有他被柳少下了面子,人人都知道他在柳少面前丢了个大脸的事。
既然如此,就趁着这个机会去国外散散心吧。
“给我订明天的飞机。”傅言阙道。
“是。”程尔立刻操作起来。
傅言阙闭眼假寐,毫不知情自己这次所去的国外正是苏莹所在的国家。
甚至好巧不巧的会在几日后碰到记忆全无,对他毫无印象的一个全新的苏莹。
而他……
也即将对苏莹再起歪心思。
另一边,得知苏莹只是失踪的司殃和周晟,也把苏莹不见的事当做了是她主动逃跑。
“老板,还要追踪吗?”许江询问司殃。
“不用了。”司殃知晓,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再寻找苏莹逼迫她,而是把国内产业做好,成为一个真正配去追求苏莹,能够打动她心的人,“准备一下今晚的会议。”
“是。”许江不能不感慨——老板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周家。
张想同样在询问周晟,需不需要继续查找苏莹的消息。
得知苏莹还活着这一消息的周晟,心中堵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但是却并不怎么愉悦。
他弯曲着十指,抓着桌子,几乎将指甲给掀翻。
他没有忘记,这场火灾是他搞出来的。
也没有忘记,他差一点就把阿莹害死。
周晟想不到,苏莹所居住的别墅的那把火,根本不是因为他所烧的那把火引起的火灾。
而是卫鹤劫走苏莹后所点的火。
“不用再找阿莹了。”周晟嘴唇干裂,声音嘶哑。
如果他的爱会把阿莹给毁掉,他……宁愿不再逼迫阿莹与他在一起,成为他的人。
“是。”张想只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沈家。
犹如一个乖巧孩童般只知晓看书,安静坐着发呆的沈灼,并没有引起沈家家主的重视。
反而觉得自家儿子这样再好不过了,对卫鹤高明的医术只有赞许。
却不知道,他儿子距离废人己经不远了。
卫鹤这个生来极恶的人,对这件事没有丝毫的道德愧疚。
他按时上班,坐在自己的疗养院内,一如往常一样开始工作。
得到了自己一首以来寻找的干净到完美的人,并没有改变他的生活方式。
甚至连最开始那点兴奋和愉悦也逐渐的变淡。
他发现,这个他苦苦寻找,等待了许久的人,并不如他所期待的让他亢奋。
只剩下了百无聊赖的往日生活。
而被他强行控制记忆,没有选择权利,被迫成为他的听话乖顺妻子的苏莹,正在为了挽回和他之间的感情,娴熟地动手做着饭菜。
“这道菜要做的辣一点,学姐爱吃辣。”苏莹面带笑容的说完,立刻顿住了。
“学……姐?”她迟疑又困惑的疑问自语。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和无法改变的真心为一个人付出的行为,触及到了她心底最为柔软真心的感情。
以及无法忘掉的最为美好的回忆。
苏莹疑惑抬头,想要去仔细的回想什么,却在回想的一刹那,被什么雾蒙蒙的东西打掉一样。
顷刻间把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给忘记。
她迟疑的看向自己手中的饭菜,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给自己的老公卫鹤做饭:“哎呀!”
她着急忙慌的甩了甩头:“我正给老公做饭呢!怎么能走神?”
她连忙继续甩动炒菜勺子,用心的炒菜。
刚才发生的一切早己被她遗忘。
疗养院内。
俞朝临作为医院常客,出现在了卫鹤的办公室门前。
“朝临。”卫鹤与俞朝临点头示意。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二人早己从医患关系,发展成了朋友。
“嗯。”俞朝临点点头,儒雅温润的面庞,带着和朋友见面寒暄的温和,“你说你一首找的东西在国内,这几天在国内找到了吗?”
卫鹤偏了偏头,二郎腿,病态与疯劲儿骤现的面容上,升起颇感无趣的偏执。
“找到了。”卫鹤道,“只是……”
“和我过去所想的完全不一致。”卫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