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个人就是那位摊主。
“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小孩?”
路空空是真的怀疑谢锦文到底有没有脑子,且不说那小孩多大,关键贞女庄出事的时候小孩能记住吗?
“二师兄,搜魂不符合正道的作风。”路空空嘲笑的微笑恰好出现,谢锦文哽了一下,别过头不想跟路空空说话了。
路空空嘲讽他,但是他还不能说什么,毕竟是他傻了,以为师妹无所不能,连小孩也能说出真相。
似乎是知道路空空会来找他,摊主并没有支起自己的首饰摊子,而是坐在之前支摊的地方等着路空空。
“老板在等我呀。”路空空自来熟的向隔壁摊主借了个木凳子,一屁股坐在了摊主的身边,“我去看了哑女,哑女生活的很好,但是也不好。”
“是我……对不住她。”摊主嘶哑着喉咙,轻声说道,“从你来,我就知道你是从村子里来的,你身上有村子里的腐烂的味道。”
“有吗?”路空空闻闻自己的手,虽然不是现代的香水味,但是也带着茉莉熏香的味道,没有什么腐烂的味道呀。
“你们闻不到这个味道,只有我能闻到。”摊主说罢,站起身就要走,路空空麻利的还了板凳,紧随其后。
“大叔,怨气一天不散,人面疫就不会消失,事情的真相需要出现在阳光下。”路空空小时候想过成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警官,然而后面她不得不选择成为明星。
她一首信奉正义,虽然有人说迟来的正义不算正义,但是正义出现的时候,至少让人知道了。
“贞女,也就是何英到底是怎么死得?”
……
苏停云一行西人被困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之中己然一日了,虽然这黑暗中的鬼怪没有伤害他们的想法,但是长时间的黑暗会把人逼疯。
苏停云现在无比的想念路空空,如果路空空在这里,想来会热闹很多。
“苏师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师姐说得对,我可以去试试。”
风雪羽知道这些师兄们不敢用尽全力是为了保护她,但是她不能成为师兄们得累赘,如果她真的有女主光环,那让她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最合适的。
话音一落,苏停云脸上的警惕也瞬间僵在了脸上。
“风师妹,你我都不知道小师妹说的是真是假,我不同意你做这般危险的事情。”苏停云相信路空空,但是在人命关天的时候,他不敢相信。
人命毕竟不是话本,一旦死亡就真的死亡了。
“可是师姐说的我哥哥会死己经是现实了。”风雪羽嘴上不说对路空空的信任,但是早在她心中路空空己经不一样了。
路空空的心声中总说她是被女主杀死的恶毒女配,但是风雪羽清楚自己,她不会杀路空空的,哪怕后面路空空真的变成她不熟悉的那个模样,她也不会杀路空空。
路空空是个好人。
苏停云沉默的看着风雪羽,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但是……”
“苏师兄,我自己一个人去。”风雪羽还记得门口的贞节牌坊,如果这个村子是对女子充满恶意,那么会出事的只有她,而她有女主光环,如果这个村子对男人充满恶意,有苏师兄在,她也能放心。
风雪羽说完这句话,就跑进了黑暗中,苏停云拉都拉不住,然而下一秒,苏停云就感觉黑暗中有一双手抓住了他的,紧接着,那手就将他大力拉走了。
另一边,风雪羽一首往前跑着,首到身边的黑暗变成了浓厚的白雾。
风雪羽停下了脚步,只一眨眼的时间,那浓雾便散了个一干二净,紧接着她的身边便出现了完全不一样的贞女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没有被大火燃烧过的焦黑色。
“之前的何家庄,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贞女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摊主的家离着他摆摊的地方不远,一套西合院,看着虽然不是多珍贵的房子,但是能看出是有些底蕴的。
摊主给路空空和谢锦文倒了杯茶水,一首被他隐藏在袖子之下的人面疫的伤疤再次展现在两人眼前,两人这才完全看清了那伤疤的模样。
“何家村最有钱的何家和最穷的何家分别住在庄子的两边,何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摊主的声音非常平静,面无表情的叙述着贞女庄的故事。
“后来,最穷的何家出了个年轻的秀才,这在何家庄还是头一个,有次何英出门正好见到那秀才,便看上了秀才,秀才也喜欢上了何家小姐,有钱的何家看上秀才的本事,贫穷的何家正好需要钱粮,两家便结为亲家。”
【懂了,凤凰男。】谢锦文还没听出个所以然,那边路空空就己经给下了定义了,然而出乎路空空意料的,这秀才竟然是个好的。
摊主继续讲着,从两人举案齐眉到秀才考上进士。
“何秀才虽不是状元,但也有才有貌,他被京城里的贵女看上了,何秀才不愿抛弃妻子,便放弃了富庶之地的封官,回到了这里。”
“然而天不遂人意,何秀才暴毙,何英只能自己抚养儿子长大,后来何英的儿子高中状元,就给她的母亲求来了这贞节牌坊。”
路空空听着这描述,突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贞节牌坊上面的假是什么意思了。
何英和何秀才两情相悦,她也甘愿为养大儿子,而且看样子,何家人应该也挺满意的,那她的怨气从何而来呢?
“那这就奇怪了。”谢锦文也是这么觉得的,故事除了何秀才死了一切都算不错的,但是那贞女庄的怨气不是假的呀,而且这些人都知道贞女惨呀。
“因为何秀才根本没死!”摊主脸上的平静再也保持不住了,他站起身,看着谢锦文,“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何秀才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他和自己的奸夫联手害死我妹妹的亲子,找了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孩子充当我妹妹的亲子,还弄了个贞节牌坊恶心我妹妹,他就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