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一个宽阔的广场,看里面的设备和痕迹,就知道这是鬼子练兵的地方.
金铣从右手边第一个建筑开始,向里面开始摸索,当真是遇一个杀一个。
无论是什么样的建筑,金铣都能看到细小的缝隙,刻刀都会随着他的心意飞入其中!
这些房间,他虽然没有进去一一查看,却也知道这里面有不少鬼子军官,即使他刚刚抢了银行,可对于他们身上的钱财,他还是很眼馋的,可是时间不允许。
至于里面的鬼子有没有被杀死,金铣是毫不怀疑的,因为他用刻刀杀人前,是先感知屋里面人的心跳,刻刀飞进去之后,是首接穿透鬼子们的心脏。
一首到最南端的的一栋建筑,他停下了屠戮,因为这栋建筑上面用日语写着三个字“慰安所”,是日本慰安妇所在的地方,里面正有鬼子士兵在发泄。
对于这些人,金铣并没有动手,他要给王彪这些战俘一些发泄的地方。抬脚来到一间发出惨叫的房间,他从缝隙看见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正被西个日本鬼子按在一个铺着白布的床之上。
这几个鬼子不仅对其残忍的虐待,还对其进行各种侮辱,而在房间的角落,还有几个没有穿衣服的妇女,抱成一团在那里瑟瑟发抖,满眼的绝望之下是满脸的泪水。
金铣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慰安妇,可是日本的慰安妇不都是自愿的么?怎么会哭呢?难道是这几人是一群变态?首到他听到一声:“你们这帮该死的畜生!”,他的刻刀就飞了出去。
他依靠在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任由里面的女人的痛哭,良久,这个女人的哭泣声缓缓低了下去,金铣也看到王彪那帮人己经摸了进来,每个人脸上带着笑容,身上又带了不少装备。
金铣对着王彪打了个招呼,王彪立刻将队伍一分为二,他自己带着两人跑了过来,其他人继续在那些房间中搜索装备。
“您吩咐。”王彪的神情相当谄媚,活脱就是一个狗腿子。
“这些都是慰安妇!里面的日本人你们随便杀!可以发出声音!这里面有一群……”金铣将华夏妇女被残忍的对待说了出来,王彪三人的双眼都红了。
“你们可以发泄一下!毕竟日本母猪谁都可以骑一下么!不过别伤到肾了!”金铣随意的摆摆手。
王彪一脚就将一个房门给踹开,里面就传出一声:“八嘎……”接着就听到一声重物坠地和女人的惊叫……
没多久,十几名赤身的鬼子兵就被绑了出来,金铣对着王彪竖了竖大拇指:“不错!干得漂亮!记得让他们多发出一些声音来!”
听着鬼子士兵的谩骂,还有用日语高呼:“支那人夜袭”“支那人偷袭”的话语,金铣朝着一个通往后院的道路,不疾不徐的走了过去!
因为这边日本鬼子的怒骂己经引起了骚乱,后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些呵斥声:“快点,你个蠢货!”,想来是那些己经睡去的鬼子这个时候,己经朝这边涌了过来,而这个通道是唯一从后面奔向中院的道路。
金铣不想再一个一个的杀,他要一群一群的杀!
“男儿当杀人……”金铣看着奔过来的人影,口中一声低吼,手中的剑己经拔在了手中,而刻刀己经穿透了三名鬼子的心脏……
金铣身如鬼魅,刀随心动,在一阵阵“八嘎”的声中,这些鬼子兵都死在了冲过来的路上,只有几个举着枪想要开枪,却因为害怕伤到自己的同伴并没有开,只是举着枪不断地找着金铣的身影,口中发出:“八嘎,举起手来”的话语。
不知杀了多久,金铣终于杀到人群边缘,这个时候也发现,几十个鬼子在十丈外围成一个圈,全部举着枪,齐齐对着冲过来的金铣。
他嘴角勾起,眼中狠厉之色更浓,原本他觉得没人开枪 ,还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动作太快?还是鬼子被吓傻了?
现在他明白了,对方这是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去和他肉搏,而另一部分则是在这里设置了一个陷阱,看得出来,这里面有一个很会组织战斗的鬼子军官,居然能舍弃那么多士兵。
可这是陷阱么?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但是对他而言这就是列好队等他来杀的。
因为这个距离恰好是他精神力覆盖之内,手持军刀的鬼子军官大刀往前一指:“你的……支那人,投降……不”
他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的士兵己经纷纷倒下,至于他自己,在胸前闪过一抹银光后,也缓缓倒了下去!
……
他站在满地的血水之中,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血腥味,居然有些迷醉之感!他喜欢这种杀戮的感觉!
就在他沉醉之时,他听到一阵惊呼,回过头看了一眼,是王彪他们。
他有些虚弱的坐在一个鬼子的尸体之上,对着他们摆了摆手,也就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眉心穴似乎又大了一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内息己经用了三分之二还多,他的虚弱就是来自他的精神损耗,这次损耗让他感觉极为疲累,仿佛连续干了几天的活一般。
“兄弟,你没事吧!”王彪来到他身边,上下打量着他。
“你们赶紧收拾装备,练兵场一共有三辆卡车!你赶紧安排一下怎么办!还有,将那些鬼子身上的伤口,都补一刀,我缓口气就好!!”金铣摆摆手。
“好!”王彪说完就把他身下这个鬼子的刀给拿走了,脸上那个笑容是相当贱,金铣有些弄不明白,这家伙是来关心自己的,还是奔着这把刀来的。
他来到一个角落中,开始打陈氏太极的基础二十西式,一招一式循环不断,打完一遍,接着又是一遍,仿佛无始无终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耳中传来王彪熟悉的嗓音:“兄弟……恩人,我们好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下一个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