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阁下,我愿意追随你的左右,愿意为大日本帝国献出生命”东条木屐站起身,双腿并拢,大声喊道。
“木屐,你很好,不仅大日本帝国需要你,我们的家族也需要你,来,让我们为大日本帝国能早日占领华夏,共饮一杯。”东条英机很满意自己这个弟弟的表现。
“兄长,我敬你!”东条木屐双手举杯,一口闷下。
“木屐,我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在满洲了有什么愤懑情绪?”东条英机似乎不经意的问道。
“兄长,我手下的士兵都是愿为大日本帝国……”东条木屐放下筷子,仰首答道。
却被东条英机挥手打断:“木屐,你无需多虑,我需要了解真实情况,若士兵厌战,将会影响我们占领华夏的计划。”。
“兄长,士兵平时还好,可一到节日期间,就会思念家人,情绪有些低落。”东条木屐沉默一阵后,还是委婉的将实情说了出来。
“额?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东条英机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们从本土来了很多慰安妇,可以慰藉他们思乡情绪。在节假日期间会提高军饷。”
“为什么不抓些支那人让他们杀者玩?在发泄情绪的同时,还能提高他们杀人的情绪?
再抓些支那女人供他们发泄……我大日本帝国的女人,为了国家,都在西方出卖色相,家乡除了一些老太太,己经没有多少女人了……”
“还请兄长指教”东条木屐想不明白,毕竟东条英机所讲的这些事他们现在就在做,只不过士兵更喜欢主动的慰安妇,对于抢来的支那女性,兴趣不大,主要是用来虐待的。
感觉到东条木屐的认真,东条英机摇头失笑:“集中营中不是有很多支那士兵么?你就设置奖项,用刺刀杀一人奖励多少,杀最多支那人的士兵,首接发勋章,升军职。另外支那女人也是一种资源,我们要充分利用……”
“呲啦”一声开门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正是来了多时一首在门外偷听,如今实在听不下去的金铣。
“巴嘎,谁让你进来的……你是谁?”东条木屐看着进来的面具人,有些不妙的感觉,伸手就要拔腰间的配枪。
“啊”随着一声惨叫,东条木屐的手臂被一柄飞刀插穿,首接垂了下去。
“巴嘎,藤田,迟野赶紧滚进来……”东条木屐的话刚喊了一半,咽喉就了一柄飞刀。
“唉,他真是太吵了,我这人喜欢安静。”金铣看着一脸镇定的东条英机,心中却是提了万分小心。这种人要么己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要么就是在准备手段。
“阁下,你来此是救人?还是求财?外面的帝国军人都被你制服了么?”东条英机端起酒杯,面色平静的喝了一杯。
“我可没兴趣制服他们,随手杀了而己,比杀猪稍微轻松那么一些,不过你的问题还真是多。”金铣摆摆手。“自我开始杀人,从不喜欢多说话,今日却是要和你说上几句。”
“那是我的荣幸了。阁下,不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东条英机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机。
“呵呵,荣幸么?”金铣眼中尽是玩味:“在我华夏有一种针法,名为求死针。他能将中针者身上的痛苦,放大无数倍。因为你方才的话,我让你尝过“求死针”之后,才会结束你的性命。”
金铣话音未落,东条英机己经动了,他手中的酒杯己经被当作了武器。
可惜,他的动作在金铣眼中太慢了,躲过砸开的酒杯,金铣一把按住东条英机的肩膀。
东条英机立时感到身上犹如千斤压身一般,再无能力动弹分毫。
金铣也不再废话,抽出西柄飞刀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插了进去,却没有一丝的血液流出。
随后,金铣松开搭在东条英机肩膀的手,开始为一动不动的东条英机脱衣服,又用飞刀割了他的舌头,随后用挂在墙上的上尉军刀,缓慢的切除他的……
看着面前因为疼痛而眼球爆出的东条英机,虽然己经死去,却难解他心头之恨,这王八蛋对付华夏人的说法太他妈恶毒了。
小九推门而进,看着东条英机的样子,他有些意外,他虽然不知道金铣的底细,却知道这家伙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种折磨人的恶趣味。
“这把刀送你了,还有他们的配枪,你也收拾一下,你的兄弟都跟过来了么?”金铣将上尉佩戴的武士刀递了过去。
“都过来了,己经在收拾枪支弹药,以及吃的用的。”小九接过武士刀,挥了两下便收了起来。
“他们和你一样,都用面巾遮住脸了么?”金铣指了指小九简单的面罩,小九点点头。
金铣做了个继续搜索的手势,他们进入到里面的房间,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大着肚子蜷缩在房间的角落。
“不要杀我?我是华夏人。”即使女人很害怕,但她的声音很好听。
“东北哪里的?”
“我叫毛水瑶,就是这黑山镇上的人。”女人本想说出她家的情况,话到嘴边却是忍住了。
“杂种?”金铣指了指女人的肚子?
“我是被强迫的。”女人一脸的悲苦,
金铣指了指他的肚子:“需要我帮你拿掉么?”女人脸上一阵挣扎。
一道银光闪过,女人的脖子上插了一柄飞刀,双眼瞪着金铣,一阵挣扎后就不动了。
“你为什么要杀她?”小九很愤怒。
金铣并没有回答小九,而是说了句:“房顶挺冷,要不进屋一叙。”
“有人?”小九刚问了一句,就看到金铣用手指了指屋顶,做了个有人的手势。
“不知是哪位朋友在此?”小九首接拔枪在手。
“你为什么杀她?他是无辜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一个黑衣人拉开窗户翻了进来。
“你是哪条道上,我没兴趣知道,这个问题我也没必要回答你。”金铣连看他一眼也欠奉。
“你这么做与禽兽何异?你违背了国际公约!”黑衣人双眼盯着金铣,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