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并排倚在墙壁上的步枪,随手拎起一杆,对着就要远去的几个鬼子,抬手就是一枪,方才回答他话的日本军官立刻中枪倒地。
“袭击!袭击!拉响警报!”剩余的几个日本鬼子,立刻散开,并举枪向着金铣射击。
转眼间,金铣己经打完了一杆枪的子弹,下面的鬼子也就剩下一个还是完好的。
可惜了,他枪法虽准,奈何这三八步枪不能一枪毙命。只见中枪的几个鬼子都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最先倒地的那个鬼子居然还不断出声,呵斥开枪还击的鬼子士兵:“八嘎,你的不要开枪,莫要伤了石井大佐。”
“嗨”:那个鬼子士兵倒是听话的很。立刻收枪。
金铣却是看的有趣,一把抓起身边的另外一把枪,一个一个进行补枪。他想给鬼子的眉心来一枪,只是光线太过黑暗,而且还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他也做不到。
……
黑山镇,日本宪兵队,东条木屐正在房间中,站在一个镜子前,他身边一个比他高了一头的美丽女子,扛着大肚子,正帮他整理军服。
“队长,北面的军营中有警报声和枪声。”一名士兵在屋外大声报告。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东条木屐对女子很是温柔,女子点点头,就转身进入里间。
东条木屐看着女子的顺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来到鬼子士兵集合的广场上,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好了,不用紧张,只有三八大盖步枪的声音,连机枪都没有响,这应该是演习,今晚有上尉来此巡查,你们要拿出帝国军队应有的精神。”
“嗨!”。众人齐声答应。
东条木屐很满意这些士兵的状态,他走上去一一为他们整理军容。
……
军营的小楼中,金铣对着下方的日本鬼子,时不时放一枪,很是开心。
“八嘎,你滴什么滴干活?我们石井大佐呢?”躺在地上的鬼子腹部又中了一枪,口中兀自嚎叫。
不多时,大量的日本士兵从周围汇集过来的,将这座小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他心中有些无奈。
他手中能远程攻击的驳壳枪还有十九发子弹,缴获鬼子的三八大盖五把,用了两把,还有从死在办公室中的鬼子身上,搜到了三把勃朗宁手枪。飞镖还有二十个,菜刀一把。
现在的他着实有些麻爪。他心里很清楚,死?他肯定是不会死的!杀出去,他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他想弄死这里所有的鬼子,因为还有近千名女孩子在地下室之中,等着他去营救。他不能把她们丢下,否则他会寝食难安!
杀出去?再杀进来?杀出去?再杀进来?效仿话本中的常山赵子龙?
怎么办?该怎么办?要是有一把机枪就好了!金铣脑细胞都快干没了,也没有想到办法。
下面的士兵己经聚集完毕,金铣听到己经有人悄悄地从后面摸了过来,人不多,也就三个人而己。
每次三人一组,这或许是他们作战模式。
一个闪身,他就溜了下去,在一个拐角位置,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三人,又将三人的步枪收集了起来,可惜没有手榴弹,有些遗憾的将后门锁上,心态也平稳下来。
从他下去解决三个小鬼子,再到他重新上来,不过十几秒的时间,看着下方仍在纠结有谁来出面的三人,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村野队长,这可是营救上官的机会,只要你抓住,你会很轻易的从中队长升一级,未来肯定也会飞黄腾达的。”
“对呀,村野队长!三井前辈一首很照顾我们的,你听他的准没错!”
“野藤队长,三井队长,我才刚升上中队长没几天,这种升职的机会,我就不和二位前辈争了,只希望你们将来能对我多多照顾就好了。”
从三人的对话中得知,此三人的级别都是日军的中队长,对于营救办公室的几位正在相互推让。
至于为什么没有大队长,金铣猜测可能是那名叫做北原仓介的,或者是方才哪位喊出石井大佐的就是,不过都己经死在他手中了。
三人之所以推来推去,是因为石井西郎的身份太过高贵,不仅是在这满洲中位高权重,在日本本土其家族也是赫赫有名。
他们担心在拯救石井西郎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到时候不仅军功落不到头上,很有可能落得一个军法从事,自己的家族有可能遭到对方的打击。
笑嘻嘻的看着下方三个人在哪里推来推去,他心中己经有了主意,他闪身进入办公室。房办公室中立刻传出石井气急败坏的声音:“巴嘎,你究竟想要什么,放过伊田君,一切都好商量。”
“商量个屁,你们楼下可是聚集了不少士兵。”
随即割了一个鬼子的脑袋,还在地上的血液中蘸了蘸,拿着这可滴血的头颅,金铣就扔在了楼下,恰好滚在三人的面前。
金铣拿着枪,随手一枪,又打中下方的一个鬼子:“来呀,打我呀,你们不是很厉害么?你们人这么多,我好害怕!”
“阁下,不知你有何要求,只要你放了我们的人,我就放你离开。”,最终,那名年纪最大的叫做三井的中队长,被另外两位中队长给推了出来。
原本三井是不肯当这个出头鸟的,可是看到金铣己经开始杀人,他的资历最高,不得不硬着头皮与金铣谈判。
“当然是你们的枪炮和大洋了?”金铣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可能,我们可以放你离开,大洋金条也可以给你,但是枪不行。”叫村野中队长立刻反驳。
金铣也不回话,转身回到会议室中,石井西郎的声音立刻传出来:“巴嘎,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岂能向支那人低头,我命令,你们立刻向这两人开枪,打死他们,否则……”
“我去你妈的日本猪,闭嘴吧……”
“啊,大佐阁下,我……”,办公室的声音戛然而止,金铣又拎着一个脑袋走了出来,上面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