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叹了口气,“不是说好了,让他出去历练半年吗?还没半年呢,你就要把他接回来。”
“江让现在已经25岁了,不是15岁的孩子,在外面好好练练一点,对他有好处,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家啃老吧。”
江母不乐意了,“25岁怎么了,25岁在我眼里也是孩子。而且让让一直在我身边长大,哪里离开过这么久,孩子都饿瘦了,你还不让他回来,你简直太狠心了,你不配做他父亲。”
江父无奈摇头,“你啊,就是太宠着他了,他在外面不是好好的吗?我看着也没有饿瘦。”
“我看着饿瘦了,就是饿瘦了,我不管,明天我就把他接回来,在外面还要给人家拖地,我可怜的儿子呀。”江母又抹了一把眼泪。
“在外面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呀,我可怜的儿子,我的儿子也太可怜了啊。”
江父被哭的无奈,“行行行,你想怎样都行,别哭了,你要把他接回来就接回来吧,我有什么好说的?”
江母瞬间停止了哭泣,转过头问道,“你同意了,你答应让让回家了?”
“同意了,同意了,你想怎样都行,别哭了。”江父被吵吵的头疼。
“这可是你说的,我明天就让让让回家,回来之后你不许再说孩子,他在外面过得已经够苦了。”
江父脸色微变,“行,你想怎样都行,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宠坏了,看看以后他只会啃老,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的儿子我知道,他很聪明,以后说不定还能出人头地,怎么可能会在家啃老?”
“就他?只会打游戏,除了打游戏还会什么,还出人头,你们就做梦吧。”江父撇了撇嘴。
儿子算是被养废了啊。
“打游戏也是天赋,说不定我儿子就是打游戏很好。”江母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拿起手机继续给江让发消息。
最美老妈:【让宝,你爸同意让你回来了,明天你就能回家吃饭,再也不用饿肚子,再也不用擦地板,是不是很高兴,很开心。】
江让正在陪着老婆看电视,突然收到了消息,愣了一下。
回家,他回家干什么?
在这里过得很好,简直乐不思蜀了。
让宝:【妈,我觉得我还是在外面历练历练吧,我爸说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能一直啃老,您放心,我在外面能照顾好自已,保证不会让自已饿死。】
最美老妈:【让宝现在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在外面太危险,妈妈不放心,万一被老板欺负了怎么办啊。】
欺负?
老板确实会欺负他,不过是在床上,嘿嘿。
让宝:【妈,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被欺负,今天吃了两个馒头,吃的饱饱的。】
最美老妈:【两个馒头没有营养,明天还是赶紧回来吧,妈妈去接你。】
让宝:【妈,真的不用了,我吃的很饱,我还要继续打扫卫生,不和你说了,我不回去,不用来接我啊。】
把他接回去了,怎么管老婆要钱?他一个月可是100万呢!
——
二姐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妈,弟弟回来吗?我明天去哪里接他,他把地址发给你了吗。”
江母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让让说他不回来,说是要在外面自力更生,一定要生活半年才回来,这孩子,也太争气了。”
“不回来怎么办?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受老板的欺负,妈,你快点再劝劝弟弟。”
“是啊,小弟哪里是能去上班的人,受不了一点委屈,在外面多可怜啊。”
江父立刻道,“你们就别担心了,他已经长大了,不回来就不回来,他在外面历练,半年之后再回来。”
“爸,你也太狠心了,半年之后再让弟弟回来。”
“他不是不回来吗?让他先在外面历练。”
江父摆了摆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把自已饿死?”
“你们就别瞎担心了,他说不定在外面过得很好,乐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家。”
江母担忧道,“怎么可能,刚才我还看到儿子在擦地板。”
江父解释道,“他装出来的你也信啊,你看他穿的衣服,怎么可能是清洁工穿的衣服?”
“反正儿子就是很可怜,你不心疼儿子就算了,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你到底是不是亲爹?”
江父无奈扶额,“你们就别担心了,他现在过得很好,根本不想回家。”
江让确实过得很好,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陪着老婆看电视。
回家?
根本不可能!
温黎抬起头问道,“让让,刚才谁给你发的消息?”
江让道,“我妈,问问我过得怎么样。”
“还说想让我回家,我还没在外面待半年,不能回家。”
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志气的人,说半年就半年,一天也不会提前。
温黎又问道,“半年之后你就要回去了?”
“应该是吧,不过我们签的合约是一年,我一年后才回去。”
江让嘴里塞了一个葡萄,喃喃道,“我还要开公司,让我爸知道,我不是一个只会啃老的废物。”
“嗯,我相信你。”
“老婆,你对我也太好了。”
江让立刻给富婆老婆剥了一个圆润的葡萄,“老婆吃。”
温黎的唇瓣不小心碰到了江让的手指,软软的……
江让感觉自已的手指都麻麻的。
好软,好想亲。
“怎么了?”
江让立刻收回手,“没什么,老婆,葡萄好吃吗?”
“很甜。”
“你喜欢就好,你还想吃什么?我帮你剥。”
江让拿起了香蕉剥皮,“吃个香蕉吧,对身体好。”
温黎尝了一口,“嗯,你剥的都好吃。”
江让抿了抿唇瓣,“你喜欢就好,还想吃什么?”
温黎看着江让,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低语,“我想吃的,当然是……别的东西。”
江让感觉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
“别的什么东西?”
温黎故意吻在江让的耳垂,“当然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