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现场的气氛骤然凝固,众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纷纷向后退缩,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这…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狂人!”有人低声惊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仿佛是在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白嘉谦,肩扛冲锋枪,眼神冷冽如冰,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缓缓开口:“若是谁觉得我这枪是摆设,大可上前一试,看看这子弹是否会饶过谁。”
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让在场的人心头一紧,面面相觑,无人敢应。
即便心中仍有几分侥幸,认为他不过是虚张声势,但那份对未知的恐惧,如同沉重的枷锁,牢牢束缚住了他们探索真相的勇气。
毕竟,在这生死边缘,谁又愿意成为那个不幸的赌徒,用自己的生命去验证一个疯子的底线?
与此同时,另一边战场上的硝烟暂时平息。
王宝与陈家驹等人的对峙戛然而止,王宝的身影显得格外狼狈,衣衫不整,衣角还挂着几道刺眼的黑色足迹,那是战斗留下的痕迹,也是他今日败北的见证。
“哼,今日之辱,我记下了。路还长,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者。”王宝的话语中夹杂着不甘与愤恨,他狠狠地瞪了白嘉谦一行人一眼,尤其是白嘉谦,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刻入骨髓。
随后,他转身,带着手下匆匆撤离,不愿再多留一刻,以免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
“你——!”马军见状,怒火中烧,正欲冲上前去,誓要找回场子,却被白嘉谦一个眼神制止。
“够了,马军,别忘了你的身份,我们是警察,不是街头混混。”白嘉谦的话语沉稳有力,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华生在一旁点头附和,不忘调侃一句:“对啊,用脑子比用拳头管用多了,别总那么冲动。”
这话一出,马军瞪了华生一眼,后者则机灵地躲到白嘉谦身后,一副“看,我说的对吧”的表情。
而周星星,此刻心中五味杂陈。
他缓缓走到白嘉谦面前,低垂着头,声音低沉:“老大,对不起,我……”
话未说完,便被白嘉谦打断:“你无需道歉,这次你做得对。”
“什么?!”周星星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以往,每当事情闹大,他总是那个被推出来背锅的人,但今天,白嘉谦的话却如同春风拂面,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信任。
这份突如其来的认可,让他几乎要热泪盈眶。
“不过,”白嘉谦话锋一转,“你处理事情的方式还有待提高。”
“哎,我就知道……”周星星虽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感激,他小声嘀咕着。
“你刚才的话,我没太听清。”白嘉谦微微倾身,似乎在确认每一个字。
“哦,没事老大,您要是指点我的地方,尽管说,我都习惯了。”周星星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自嘲,本以为遇到了个不同凡响的上司,结果似乎与过往并无二致,心中那份刚萌芽的期待瞬间熄灭。
“下次遇到那类情况,别光顾着嘴上功夫,直接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还敢不敢嚣张。”白嘉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严厉,却又透露出对下属的庇护之情。
“出了岔子,我担着。但有一点,别给我丢脸!”白嘉谦的眼神里满是认真,让周星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周星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几乎要跳起来,双臂不自觉地张开,想要拥抱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老大,我……”
话未说完,便被白嘉谦轻轻一拳拍在肩上,疼中带着几分笑意。
“还有,离我远点,尤其是男人。”白嘉谦补了一句,嘴角微扬,显然是在开玩笑,却也让人不敢小觑他的界限。
这时,华生适时上前:“大佬,接下来咱们怎么走?回警署吗?”
白嘉谦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既然来了,就放松放松,今晚我请客。”
“大佬万岁!”众人欢呼,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而另一边,王宝的地盘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王宝怒不可遏,周围一片狼藉,这是他生平头一遭受到如此羞辱。
正当他怒火中烧时,一小弟匆匆闯入。
“老大,查到了!跟您动手的那两位,马军和陈家驹,都是西贡警署重案组的精英。”小弟边说边观察王宝的脸色。
“我问的是那个年轻人!”王宝的眼神如刀,直逼小弟。
小弟吓得一哆嗦,连忙答道:“他叫白嘉谦,西贡警署的副署长,听说破案无数,国际悍匪都栽在他手上。”
王宝闻言,将小弟重重摔在一旁,咬牙切齿:“白嘉谦,副署长又如何,敢动我王宝,我让他没好日子过!”
随即,他对手下吩咐:“把手机拿来,叫阿积准备动手。”
次日,办公室里,同事们个个萎靡,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岁。
范树蛙见状,一脸担忧:“白嘉谦,他们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白嘉谦笑而不语,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别担心,他们只是昨晚太‘忙’了,被‘女妖精’吸走了精气神。”
范树蛙闻言,脸颊微红,心中却明镜似的,知道白嘉谦话中有话。
“你们,身为警察,竟然涉足那种场所,真是让我深感痛心与失望。”范树蛙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目光随即转向白嘉谦,眼神中满是不解与猜疑。
“你……你该不会也参与其中了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不愿相信这个可能性。
白嘉谦微微一笑,眼神清澈而坚定:“怎么可能,有你在,我的世界里哪还容得下其他妖艳之物?看看我这精神焕发的样子,昨晚可是养精蓄锐,一心只为今日的工作。”
范树蛙闻言,仔细打量了白嘉谦一番,见他确实如自己所说,与那些萎靡不振的同事形成鲜明对比,心中疑虑顿消,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随即不由自主地依偎进白嘉谦的怀抱。
“我就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太坏了,你可别被他们带坏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信任。
而在另一侧,陈家驹等人虽未出声,但心中却波涛汹涌。
他们几乎要按捺不住冲动,想要大声揭露昨晚的真相——这位在他们眼中“好男人”的白嘉谦,竟是昨晚狂欢的主角,一口气召来了三位绝色佳人,且都是场所中的佼佼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们这群“旁观者”因隔壁传来的阵阵声响,一夜未眠,黑眼圈成了无声的抗议。
我叫阿积,一个名不见经传却手段狠辣的杀手。
我的名字虽与粗俗之语谐音,但我所行之事,却远比言语更为冷酷无情。我曾面带微笑,却手起刀落,终结了无数生命;我也曾用过令人发指的方式,将生命视为草芥,轻易剥夺。
在我灰暗的世界里,人命轻如鸿毛,与待宰的牲畜无异。
然而,在这冰冷的杀戮生涯中,有一个人如同灯塔般照亮了我的黑暗——我的老大,王宝。
在我被世界遗弃之时,是他伸出援手,给予我庇护与重生。因此,我誓死效忠于他,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近日,他赋予我一项重任——除掉那些曾羞辱过他的警察。
对我而言,这些警察不过是即将消逝的亡魂,他们的身份、地位,在我眼中毫无分量。
我的第一个猎物,是那位胆敢挑衅我老大威严的马军。
他将成为我刀下第一个亡魂,以儆效尤。我即将踏上征途,去完成这项任务。但请放心,我阿积从未有过败绩,这一次,也不例外。
合上日记,阿积紧握手中的匕首,步伐坚定地迈向未知的命运。
西贡警署,一间繁忙的办公室内,白嘉谦正与范树蛙低声细语,分享着彼此的心事,气氛温馨而私密。
然而,这份宁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无情打破,如同冷水浇头,让两人迅速恢复了职业状态。
范树蛙脸颊微红,慌乱中从白嘉谦温暖的怀抱中抽身,匆忙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装,低着头,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留给华生一个匆忙的背影和满室的尴尬。
华生刚举起手准备敲门,门却突然大开,紧接着便是范树蛙如受惊小鹿般的逃离,让他愣在原地,一脸茫然,心中暗自嘀咕:“这...是发生了什么急事吗?”
白嘉谦见状,不悦地皱了皱眉,抽出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指,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说吧,什么事这么急?”
华生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汇报道:“大佬,出事了,有人被杀了!”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与急切。
白嘉谦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暗自腹诽:“就为了这个来打扰我的私人时间?”
但他表面仍保持着冷静,冷声道:“港城每天死伤无数,不是意外就是仇怨,你作为重案组成员,怎能如此大惊小怪?”说罢,还故作严厉地要扣华生一天工资,以示惩戒。
华生脸色一白,连忙解释:“不是的,大佬,这次死的人身份特殊。”
白嘉谦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哦?难道是黄sir?那我岂不是要升官了?”言语间满是对职位晋升的渴望。
华生苦笑,连忙澄清:“不是黄sir,也不是迈克先生。”
他深知,私下议论上司是大忌,但眼前的白嘉谦似乎总能游刃有余地游走于规则边缘。
“那是谁?”白嘉谦追问,语气中已少了几分玩笑意味。
“是一个名叫中本一雄的商人,来自...日本。”华生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上司。
白嘉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带着几分不屑:“原来是岛国人,没意思。这种小事就交给你们处理吧。”言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华生可以离开了。
但华生并未立即离去,而是苦着脸继续说道:“大佬,这次情况不同,我们真的处理不了。”
白嘉谦眉头紧锁,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于是改变了主意:“罢了,你留下,详细说说情况。还有,去把树蛙叫回来,我有些事情要和她商量。”
这次,白嘉谦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与凝重,显然,即便是他对岛国商人本无好感,但这次的事件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午后时分,阳光斜洒在中本大厦冰冷的走廊上,众人沉重地步入这座因悲剧而更显沉寂的建筑。
房间内,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赫然映入眼帘——琢本健二,中本财团的昔日巨头,此刻却躺在床榻上,身体仿佛被风暴肆虐后的残骸,令人触目惊心。
白嘉谦的目光在那一刻凝固,随即脑海中闪过一段熟悉的记忆片段,《杀手之王》,那部电影中的场景与现实惊人地重叠。
他心中暗忖,这位曾是战犯的老者,其命运终是走向了应有的终结,虽说死有余辜,却也引人深思。
更为棘手的是,琢本健二生前布下的复仇基金,如同一颗引爆的炸弹,吸引了全球范围内形形色色的“猎手”。港城顿时成为了一个鱼龙混杂、危机四伏的战场,连外国杀手也闻风而动,只为那的1亿美金悬赏。
华生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忧虑,向众人解释了这一切的缘由,使得整个氛围更加沉重。
白嘉谦强忍笑意,面对如此荒诞而又残酷的现实,他内心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表,只能用手轻轻捂住脸庞,试图掩饰那即将溢出的笑意与对世事无常的感慨。
陈家驹见状,一脸困惑,他看向白嘉谦那看似悲痛的身躯,却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颤抖,不禁疑惑出声:“白sir,您和这位死者之间,莫非有着什么特别的联系?为何您的反应如此……”
华生在一旁,眼神狡黠地打断了他:“家驹,你看错了,白sir那不是伤心,是……在憋笑呢!”
陈家驹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什么?他们之间有仇?”
华生苦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同样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和服的中年男子步入房间,他的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与轻蔑:“你们就是负责此案的警察?此事无需你们插手,请即刻离开。”
白嘉谦缓缓转身,面对这位不速之客,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这里是港城,法律与秩序由我们维护。至于复仇基金,它带来的混乱已足够让我们头疼,希望你们能尽快平息这一切,减少我们的负担。”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毕竟,因这笔巨额悬赏而涌入港城的杀手,已让警方疲于应对,每一天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与挑战。
仅仅一日之间,港城便成为了世界杀手们的舞台,而警方则被迫成为了这场混乱的守护者,时刻警惕着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危险分子,防止他们制造更多的混乱与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