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鸿钧老祖就一阵愕然。
“哦?有些小事?小小年纪,就你事多,你看看你众位师兄,那一个不是远遁红尘,修身养性。好了,速去速回,回到紫霄宫,好好修炼一番。”
此时,他缓缓地道,话音一落,就坐在蒲团之上,消失不见。
“小师弟,一切小心。”
“小师弟,回到紫霄宫修炼之后,记得来玉虚宫,师兄教你一些法术。”
“小师弟,有时间就来碧游宫,三师兄也教你一些法术!”
此时,太上道祖、元始天尊、通天教主纷纷说道,他们话音一落,也消失不见。
这时,整个大须弥天,只剩叶风一人。
“这大须弥天,到灵鹫山大雷音寺,有数十万里之遥,这样的话,我施展大须臾术,应该就在十来个须臾之间。好,尽快赶到才是。”
话音一落,叶风就微微一笑,他身形一动,就施展大须臾术,霎时,就如一道残影,窜到数万里之外。
“大须臾术!”
此刻,数十次须臾之后,恍如残影的他,已经见到灵鹫山的轮廓。
他眼看着大雷音寺,就在数千里之外,又是一次大须臾术,瞬息之间,就来到灵鹫山上。
整个灵鹫山,鸦雀无声,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当初,灵鹫山之战,数十万阿修罗大军,早就将灵鹫山众神杀死,此时,站在大雷音寺外,叶风伸手就推开寺门。
从接引道人的话中,叶风揣测到梵净天定然是被藏在大雷音寺的隐蔽之处,念及至此,他就推开寺门,走了进去。
此时,映入眼帘,赫然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紧接着,在这片金光灿灿之中,无数莲花,在虚空之中,盘旋开来。
这一幕,令得叶风神色微凛,他的心里,蓦然想到一个念头:“有人!”
念及至此,他就祭起东皇钟,自有一道钟罩,罩在身上。
果不其然,这钟罩刚刚罩在身上,他就见到,一道金光闪过,这大雷音寺中,最大的一朵金莲,绽放开来,从中走出一个凶神恶煞的巨神!
“大日如来,西天教副教主,天道圣人,乃是接引道人师弟,绝招:慈悲轮!”
此时,系统探查术,将这个巨神的一些资料,告知叶风,原来,他便是大日如来!
这大日如来,乃是在西天教中,地位仅次于接引道人、准提道人,在数十万阿修罗大军,围攻大雷音寺之时,大日如来正在莲花丛中闭关,因而不知大雷音寺的惨状。
如今,他眼看着一个白衣青年,竟然站在大雷音寺,顿时,就心头火起。
他大日如来,乃是太阳之精,一身火爆脾气,在整个西天教,谁都不敢轻易招惹与他,此时,他站在莲花丛中,威风凛凛,丝毫不将叶风放在眼里。
“哼,哪里来得野小子,竟然擅闯大雷音寺?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若想来此地送死,贫道就送你一程。”
此刻,盘膝坐在莲花丛中的大日如来,冷哼一声,他将冷冽的目光,扫视到叶风身上,脸上露出一片轻视。
这是一个天仙四重的白衣青年,眼看着自己从莲花丛中显出身来,他依然是神色如常,没有丝毫情绪波动,顿时,想到什么的大日如来,又看了叶风一眼。
“叶风?”
此时,大日如来的心里,忽然想到一个名字,他缓缓地吐出,神色之中,颇有一丝狐疑。
难道,这白衣青年,就是在大须弥天,大显身手,碾压不少天道圣人的叶风?
一个天仙四重,就能碾压天道圣人,这鸿钧老祖的弟子,果然逆天!
“嗯,不错,我就是叶风,我为什么来到大雷音寺,想必,你也已经知道,识相的话,就交出梵净天,不然,我就踏平大雷音寺!”
此时,叶风冷冷地道,他相信,在来到大雷音寺之前,或者说,还在大须弥天的时候,这位大日如来,就已经知道他的到来。
其实,他所料不错,这大日如来就是被接引道人的法咒唤醒,这才从莲花丛中,走将出来。
他乃是西天教副教主,又是一个天道圣人,接引道人自知他能打败叶风,所以,接引道人并没有回到大雷音寺。
如今,眼看着天仙四重的叶风,说出这一番话,那大日如来,只觉气不打一处来。
这白衣叶风,太过目中无人!
“哼,踏平大雷音寺?白衣叶风,你好大的口气,就算你在大须弥天,杀了不少天道圣人,难道,还能碾压贫道?贫道乃是这西天教副教主,碾压你一个,易如反掌!”
话音一落,大日如来就冷哼一声,他祭起慈悲轮,霎时,这慈悲轮滴溜溜盘旋开来,慈悲轮上,一青一红,两道流光,相互交错,令得这一幕,越发神光凌人,站在莲花丛内的大日如来,又是一声大喝,顿时,千万朵莲花,忽然之间,就如被一阵风吹将起来,霎时之间,就绽放开来。
此时,就见到这千万朵莲花丛中,赫然千万个精细小人,他看得仔细,这千万个精细小人,就是大日如来的化身。
千万化身!
大日如来这一片千万化身的法象,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令人一见,就大吃一惊,甚至于,在一瞬间,吓得脸色微变。
而在此时,站在东皇钟钟罩之内,叶风毫不畏惧,他有三千大道法术,岂会怕一个大日如来?
“轰!轰!轰!”
此时,这千万个大日如来的法象,一个个盘膝而坐,爆射出千万道佛光,这一片佛光,尽皆覆盖在慈悲轮上。
霎时,一青一红的慈悲轮,就在大日如来的双手之中,暴涨开来,就如一青一红两个大圆盘一样,在虚空之中,盘旋开来。
一旦被这片慈悲轮击中,顷刻之间,就会化成灰烬!
“白衣叶风,你大言不惭,就该被杀!”
暴喝声中,大日如来祭起这两个巨型慈悲轮,只听到轰的一声,一片佛光爆射而出,这两个慈悲轮,一前一后,重重地砸到钟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