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还能活动的,嘿,刚好是偶数呢,正好能分成不同的二人小组呀,现在就赶紧自行组队吧~” 雪原悠里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和善的微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从那些或躺或坐、狼狈不堪的混混们身上一一扫过,像是在审视着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她脑海里已然开始悠悠地回忆起前世那些有趣の事了。
那些记忆的碎片如幻灯片般在她脑海中闪过,曾经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日子,人与人之间充斥着猜忌、算计,冷战的铁幕落下后,世界瞬间沦为了血腥残酷的绞肉机,每一日都活得那般沉重压抑,哪里有这般 “闲情逸致” 去玩什么小游戏呀。可如今,在这个同样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异世界里,她却想用这样一种荒诞的方式,去释放些什么,又或者是去寻找些什么,她自已也说不清楚。
头盔团的众人听闻这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间,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仿佛能听到他们内心紧张的 “咯噔” 声在这寂静的小巷里被无限放大。此刻的他们犹如困在陷阱里的猎物,周围那逼仄的小巷墙壁仿佛是越收越紧的牢笼,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压抑与绝望,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了。很快,他们便各自同平日里关系还算凑合的同伴凑在了一起,组好了队伍。那过程中,有人眼神闪躲,不敢与同伴对视,有人则紧咬着嘴唇,似是在压抑着内心的不满与无奈。组完队后,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身体微微颤抖着,等待着雪原悠里下一步的指示,那模样就像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恐惧与不安,仿佛下一秒厄运就会降临到自已头上。
“嗯!不错嘛,看来大家的积极性都挺高呀~” 雪原悠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又似乎藏着些许兴奋。紧接着,她动作娴熟地拿起身旁那把 AK12 突击步枪,那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却让她莫名地感到一种熟悉与安心。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崭新发亮的弹匣,在阳光下,弹匣的金属光泽闪烁着冰冷的光,她利落地将弹匣装了上去,“咔哒” 一声,弹匣与枪身严丝合缝,仿佛是为即将上演的 “闹剧” 做好了准备。
随后,她刻意用力地拉动枪栓,“咔嚓” 一声,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小巷里原本就压抑的寂静,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来回激荡,仿佛是一道冰冷的警告,直直地刺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让他们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跟着颤了颤,好似这声音就是在向他们示威。那声音过后,小巷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混混们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做完这一切,雪原悠里迈着轻盈却又带着十足压迫感的步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小巷的出口处走去。她的脚步很轻,每一步落下,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都像是沉闷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众人紧绷的神经,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巷里,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影子如鬼魅一般,笼罩在混混们的心头,给本就紧张的氛围又添上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哈哈,其实这规则简单得很呢,简直就是为诸位量身打造的哟~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啦!你们呀,只需要相互之间玩玩石头剪刀布就成,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轻松又愉快呀?”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银铃在风中摇曳,可话语却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砸得众人心里 “嗡嗡” 作响。“不过呢…… 要是谁赢了,那可得毫不留情地给对方送上一记饱含‘爱意’的响亮耳光哦!放心啦,这么点小小的互动,肯定不会影响到大家深厚的友谊哒,对吧?” 她顿了顿,目光扫视过众人,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仿佛她就是这小巷里的主宰,所有人都得按照她的规则行事。
“当然咯,我可有个小小的要求哦,那就是这耳光的声响一定要足够大才行呢!不然呀,可就算违规喽~” 她的声音在小巷里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雨滴,打在混混们的身上,让他们从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听完这话,这群倒霉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间,脸上纷纷露出了犹豫和迟疑的神色,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般,满是苦涩与无奈。有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抗议,可看到雪原悠里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枪,又把话咽了回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雪原悠里已然再次晃了晃手中紧握的枪支,那冰冷的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晃得人眼睛生疼,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之意。紧接着,她又顺手拿起旁边一根粗壮的水管,高高举起,而后重重地敲击了几下地面,“咚、咚、咚”,几声沉闷的巨响在小巷里回荡开来,仿佛是死神敲响的催命鼓,催促着他们赶紧开始这场诡异又荒唐的游戏。每一下敲击声,都让混混们的心跳陡然加快,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他们淹没,他们感觉自已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快要喘不过气来。
“现在游戏开始!” 随着雪原悠里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只见她那娇小的手轻轻一挥,随后便悠然地往行李箱上一坐,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仿佛在说:“好啦,请开始你们的精彩表演吧!”
就在这时,头盔团的成员们听到指令后,虽满心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咬咬牙便立即展开了行动。可当第一回合的胜负刚刚见分晓的那一刹那,所有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之中满是难以掩饰的不情愿和抗拒,尤其是那只即将扇出巴掌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在空中僵持着,迟迟落不下去。那只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体现出他们内心的挣扎,毕竟平日里同吃同住的,要真下狠手,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呀。
“喂?各位可别白白浪费自已宝贵的时间哟~” 就在众人僵持之际,一阵如同从地狱传来的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声音里仿佛裹挟着无尽的黑暗与冰冷,直直地钻进众人的耳朵里,让他们的脊梁骨都忍不住发凉。与此同时,那水管敲击地面的沉闷声响也再次传来,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他们的心跳陡然加快,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他们淹没,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他们的衣衫,可他们却浑然不觉,此刻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恐惧。
终于,其中一名头盔团的小混混实在是扛不住这压抑到极致的氛围了,他咬咬牙,心一横,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已做着思想工作:“没办法了,不打就得挨枪子儿啊。” 想着,他猛地扬起手掌朝着对面的人狠狠地扇了过去。
只是,毕竟两人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心中那一丝犹豫和不忍怎么也抹不掉,所以这一巴掌下去,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只是轻轻地落在了对方的脸颊上,甚至连响声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一般,在这寂静得有些可怕的小巷里,那声音几乎瞬间就被吞噬了。那小混混扇完后,脸上满是愧疚与不忍,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对同伴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砰!)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小混混的巴掌刚刚落下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骤然响起,打破了那短暂的寂静。原来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雪原悠里,竟毫不犹豫地对着这位手下留情的混混开了一枪。那子弹裹挟着凌厉的气势,呼啸着穿过空气,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那名混混的脖子。刹那间,巨大的冲击力让他顿时惨叫出声,整个人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打起滚来,那凄厉的叫声在小巷里回荡着,仿佛是一曲绝望的哀歌,让其他人听了,心底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怎么回事啊?一个个畏手畏脚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要是下不了狠手,那我就亲自来帮你们醒醒神好了!” 只听得一声怒吼,那个犹如恶魔般恐怖的身影猛然间站了起来。只见她原本就透着凶狠的眼睛此刻更是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杀意,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刃,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切割粉碎一般,所到之处,让人感觉像是被烈火灼烧般难受。
而她紧紧握着扳机的右手手指,则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将开火状态调整到了全自动模式,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大口,只要稍有异动,一场全自动的 “金属风暴” 就会无情地砸在他们的脸上,将他们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那紧绷的姿态更是给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了浓重的一笔,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明明只是个一米五的小萝莉啊?
就在这时,与老大一同组队的另外一个小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牙齿都在嘴里 “咯咯” 作响。他瞪大了眼睛,心里清楚自已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如果不按照要求做,恐怕下一个挨枪子儿的就是自已了,一想到这儿,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可怕的画面,恐惧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于是,他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挥出了一记大逼兜,直直地朝着老大挥去。那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带着狠劲的弧线,带起一阵风声,可见这一下他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只听 “砰” 的一声闷响,这一大逼兜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老大的脸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格外响亮,仿佛是一个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老大的身体猛地一晃,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一时间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整个人都有些找不着北了。紧接着,一股剧痛从受击处迅速蔓延开来,像是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大脑,疼得老大连连倒吸冷气。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印子,那红印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看着又滑稽又可怜。
他缓缓转过头,用一种充满怨毒和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刚才对他出手的那个小混混,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像是在嘶吼着:“好啊,你居然敢跟老子来真的?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是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疼又气,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若不是现在自身难保,恐怕早就冲上去和那小混混拼命了。
跟老大一组的人都动了真格,其他的人见状,心里也明白此刻再犹豫下去恐怕只会招来更可怕的后果。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与恐惧,随后也纷纷咬着牙,硬着头皮开始动起手来。一时间,“啪啪啪” 扇耳光的声音便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一开始大家还只是为了应付了事,动作和力度都带着些不情愿,可打着打着,有些人心中平日里积攒的那些小矛盾、小摩擦仿佛都被这荒唐又紧张的氛围给激发了出来,那巴掌越扇越用力,渐渐转向了夹杂着情绪的报复式大逼兜,整个小巷里回荡着响亮的巴掌声,混合着众人紧张的喘息声、偶尔的痛呼声以及咒骂声,还有压抑的抽泣声,构成了一幅荒诞又怪异的画面,仿佛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疯狂的世界,而他们都在这疯狂中失去了自我,只能任由恐惧和愤怒驱使着自已的行为。
这些混混已经不需要她的威慑了,行动越来越自觉了,巴掌的声音是越来越密集了......
此刻雪原悠里坐在行李箱上,而她的思绪却又飘回到了前世,想着曾经那些冰冷残酷的日子,或许现在这样,用一种别样的方式去 “教训” 这些人,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生活调味剂吧,至少此刻,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与畅快,哪怕这轻松与畅快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但是对方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在这混乱又充满暴力的场景中,雪原悠里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笑容渐渐凝固,可眼神中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空洞与迷茫。那接连不断的巴掌声、混杂着痛苦与愤怒的喘息声,在这狭窄的小巷里不断回响,仿佛要冲破这空间的束缚,向整个世界诉说着此刻的荒诞与悲哀。
她手中的枪依旧指着那些混混,可那冰冷的金属质感此刻却仿佛有了温度,烫得她的手微微颤抖。她以为这样的 “游戏” 能让自已从过去那种严肃的生活模式中解脱出来,能以一种戏谑的方式去掌控自已的生活。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她看到的不是所谓的轻松与畅快,而是人性在恐惧驱使下的扭曲与崩塌,是自已内心深处那被暴力侵蚀的灵魂正一点点地暴露无遗。
这些混混们,此刻已然不再是简单的欺负他人的恶徒,更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了雪原悠里内心不愿面对的真实模样 —— 一个习惯了用武力和计谋去解决问题的人,哪怕换了一个世界,骨子里的那种习性依旧如影随形。
而这种习性,正如同一个无形的枷锁,阻碍着她走向正常生活的步伐。
随着一抹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小巷的角落,雪原悠里缓缓地收回了枪,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站起来,转过身,拖着行李箱,背对着那仍在混乱中的众人,一步一步地朝着小巷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仿佛是一个孤独的行者,在寻找着自我救赎的道路,却又迷失在了这荒诞的现实之中。
“你们可以走了,拿上你们的东西。” 悠里轻声说道,那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又似乎夹杂着些许若有所思的意味。说完,她便缓缓低下头,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刚刚与头盔团混混们之间发生的种种,像电影般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开始反思自已的行为,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是在宣泄前世带来的压抑,还是仅仅只是在这个陌生世界里迷失了自我呢?那些深刻又复杂的哲学性问题,如同一个个谜团,萦绕在她心头,让她沉浸其中,一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然而,思绪的沉浸很快被打破,一丝异样的感觉让悠里瞬间警觉起来。她下意识地抬眼,视野中赫然出现了两个人的影子,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猛地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与惊讶。映入眼帘的是两位模样颇为特别的少女,她们身着整齐划一的制服,头顶上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光环,其中一位少女长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正灵活地摆动着,那模样可爱又俏皮,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另一位少女则有着狼耳朵,微微竖起的耳朵彰显出一种别样的英气。
还没等悠里从这初见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对方就已然开口,解答了她心中刚冒头的疑问。
“你好,雪原悠里,我是黑见芹香,这位是砂狼白子前辈,我们是来接你回学校的。” 黑见芹香努力挤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显然对眼前这略显混乱的场面有些不知所措。她赶紧放下手中一直紧握着的枪,那动作稍显急促,“哐当” 一声,枪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响在这有些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此刻这枪成了多余的物件,会让场面更加尴尬似的。
“嗯,你好,雪原悠里。” 白子冲着悠里轻轻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恰到好处,既有着前辈的温和与亲切,又不失应有的端庄。她的目光平和而深邃,在看向悠里的时候,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外表,去探寻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只是,白子没有过多地表露自已的好奇,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等待着悠里的回应。
随后,芹香朝着悠里热情地挥了挥手,那挥动的手臂带着几分活泼劲儿,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此刻有些奇怪的氛围,嘴里还不忘接着说道:“我们可算是找到你啦,这一路上还担心你出什么事儿呢。”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那种朝气,只是话语里还是能听出一丝刚刚经历紧张后的余韵。
“?!前辈们好,你们来了多久了......” 悠里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羞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将她原本那些深刻的思考全都挤到了九霄云外。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懊悔不已,想着自已怎么就没察觉到有人来了呢,这下可好,刚刚那一系列荒唐至极的行为估计都被看了个精光啊。
有一种两辈子第一次发恶趣味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离,根本不敢与两位前辈对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全然没了刚刚面对混混时的果敢和强势,此刻只觉得自已的形象怕是在前辈们心里一落千丈了,这种感觉让她难受得紧,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坐立难安。
“哈哈,我们也才刚到一会儿啦,不过这场景看着挺热闹呀,悠里学妹可真是厉害呢,一个人就把这么多混混给收拾了。” 黑见芹香努力地想要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她咧着嘴笑着,露出颗可爱的虎牙,头上的猫耳朵也跟着轻轻抖动了几下,试图用这样轻松的话语让悠里放松下来。
“啊,是…… 是这样啊,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也是没办法才……” 悠里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真的没想到自已刚到这儿就以这样一种狼狈又尴尬的方式和前辈们见面了,心里别提多懊恼了。
“没事没事,有时候就是得让这些家伙知道厉害才行呢。” 黑见芹香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她看着悠里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毕竟能把这么多混混治得服服帖帖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呀,不亏是SRT特殊学园转过来的转校生。
“嗯,干得漂亮,不过以后还是尽量避免这样的冲突为好。” 白子在一旁轻声提醒道,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些关切。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前辈们关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悠里赶忙点头回应着,心里对这两位前辈的第一印象还挺好的,原本的尴尬也在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中慢慢消散了些,只是一想到刚刚的事,还是会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虽然自已不是个小孩子了,不过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觉得尬吧......】
(后面的混混们,所以这三位大爷能不能快点走啊,出口只有这一个啊?......啊?这个魔女是阿拜多斯的新生!?)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至于这些人......就让他们慢慢爬走吧。”芹香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在悠里身后缓缓蠕动的脸肿的跟个气球一样的头盔团众人,画风一转又非常柔和的看着悠里,默默地接过了悠里的行李,白子在一旁点了点头。
“谢谢......”悠里没有丝毫的抗拒,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后,便跟着她们上路了,两人就把只有一米五的悠里夹在中间,走在黄昏下的街道上。
等到她们来到先前停放自行车的地方的时候,却犯了难,因为白子的自行车没有后座,虽然芹香租来的共享自行车有后座但是行李是个问题。
“没关系的啦,这个行李后面可是有挂钩的哦,完全可以把它背起来呢。” 悠里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从自已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两条结实的绑带。只见她动作熟练而敏捷,将绑带的两端分别精准地勾在了箱子的四个角落上。完成这些操作后,她还不忘仔细检查一番,以确保每个钩子都紧紧地扣住了箱子,不会出现松动或者脱落的情况。
在确认一切无误之后,悠里深吸一口气,然后轻松自如地将整个行李箱背在了身上,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芹香此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哇,这种行李箱可真是不多见啊!不愧是 SRT 特种学院的装备!”听到芹香的话,悠里突然抬起头来,小巧的脑袋微微一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询问芹香为何会如此惊讶。
就在这时,芹香看到悠里那副呆萌可爱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暗自感叹道:“哎呀,怎么能这么可爱啊!”想着想着,芹香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然而,站在一旁的白子同样也被悠里这突如其来的萌态所惊艳到了。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悠里的头顶。当悠里感受到头上那只温暖的手时,身体猛地一颤,瞬间愣在了原地。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尴尬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悠里才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瞪着白子,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呃……这、这是?”
白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已刚才的举动有些唐突,连忙缩回手,微微一笑,略带歉意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忍住。”
听到白子这番话,芹香跺了跺脚嗔怪道:“白子前辈,您怎么能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呀!真是的!”
悠里在缓过来那股劲之后,坐在了芹香的后面,有些拘谨的搂住了芹香的腰,虽然自已现在是个女生,道德上来说是没有关系的,但是现在一时半还是适应不过来性别的转变。
想到这里悠里不自觉的把脑袋往芹香的后背顶了顶,芹香刚开始骑了还没多久,感觉到后方悠里的动静,小脑袋一转就想到了原因。
“是不好意思吗?没关系的哦。”芹香轻声地说道,她那如春风般轻柔的嗓音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温柔与理解,宛如潺潺流水缓缓流淌进悠里的心间,试图让这个有些紧张和拘束的“女孩”能够彻底地放松下来。
只见悠里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芹香的衣角,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如同蚊蝇振翅一般细微的声音回答道:“我……我还有点不习惯……”尽管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周围嘈杂的环境声所掩盖,但芹香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并立刻投去一个温暖而鼓励的微笑。
“嗯,其实呀,我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呢!”芹香继续安慰道,“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啦,这种情况很正常的哟!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一个适应新环境、认识新朋友的阶段嘛。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
随着自行车缓缓前行,街道两旁的景色如画卷般一一掠过,夕阳的余晖将一切都染成了暖橙色,给这异世界的街道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宁静。悠里坐在后座上,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刚刚那些尴尬与局促仿佛也随着微风飘散了些许。
此时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如潮水般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涌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这种极度的疲倦使得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也渐渐爬上心头。也许是因为芹香骑车技术娴熟且平稳无比,没有丝毫颠簸和晃动,给予了悠里一种安心的感觉。于是,没过多久,悠里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脑袋轻轻地靠在了芹香那温暖而柔软的后背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悠里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缓慢,她紧闭着双眼,完全沉浸在了甜美的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