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零信号

我们应摒弃意识形态对抗的枷锁,放下无谓纷争,携手并肩。因为我们共有同一片蓝天,共栖这颗蔚蓝星球。为了子孙后代能在澄澈阳光下自由欢笑,为了世间万物皆能在和谐中繁衍生息,为了每一个明天都满盈希望与安宁,让我们齐心聚力,以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踏上共同奋斗的征途 。——联合宣言

1990年5月1日 研讨会 法国——巴黎——奥贝让维尔

在巴黎的上空,七架全身漆黑涂装的 Mi-24D 直升机,宛如七只钢铁铸就的黑色猛禽,划破长空。机侧原本的红星,被精心涂成蓝环白星的模样,从远处乍看,恰似北约的涂装风格。它们风驰电掣般从巴黎卢浮宫那标志性的穹顶上方呼啸而过,巨大的旋翼飞速旋转,带起的强气流如同一股小型风暴,在下方街道上引发一阵短暂的骚乱。街道上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惊愕地抬头张望,只见这些 “钢铁大鸟” 轰鸣着从头顶一掠而过。

此刻的巴黎街道,与往日的浪漫闲适大相径庭。曾经车水马龙、充满文艺气息的道路上,正上演着一场声势浩大的集会。一群群学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密密麻麻地涌动在街头巷尾。他们每个人都高举着反战的标语,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满是愤怒与坚定。标语上的字迹醒目而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饱含着他们对和平的热切渴望与强烈诉求,声声抗议着法国政府的扩军行径。

这些热血青年们紧密地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强大力量,正鼓足勇气冲击着由军警组成的一道道防线。军警们身着厚重的防暴装备,手中的盾牌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警棍整齐地握在手中,严阵以待,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钢铁长城。然而,学生们的热情与决心并未被眼前的阵势所吓倒,他们毫无畏惧、前赴后继,高呼着口号,与军警们展开了激烈的对峙。一时间,街头弥漫着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硝烟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其间还不时传来冲突时人们的呼喊声以及警棍与盾牌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声响。

从直升机上俯瞰而下,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清晰地看到因这场暴动而燃起的几处熊熊大火。火焰在建筑物上疯狂肆虐,滚滚浓烟如黑色巨龙般升腾而起,将巴黎那原本湛蓝的天空染得灰暗一片。那跳跃的火苗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之舌,无情地舔舐、吞噬着一切,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这座城市此刻正深陷于混乱与动荡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法国政府瞒着这帮人,真的妥当吗?早点让大家接受事实,一起准备战斗,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 直升机内,一名叫马克西姆的士兵皱着眉头,脸庞因忧虑而微微扭曲,他紧紧地盯着舷窗外下方那混乱不堪的场景,语气中满是疑惑与不满,仿佛对法国政府的决策深感不解。

“他们和我们不一样,马克西姆。这群孩子一直生活在安稳的庇护之下,就像温室中精心呵护的花朵,又怎能知晓外界风雨的残酷与无情。再说了,法国的那些政客们根本不相信存在异种威胁,他们也只能借着抵御苏联军事入侵的幌子,堂而皇之地大肆扩充军备备战,不过在见过实物之后,军事资金的投入才越发多了起来。” 准尉坐在一旁,语调平稳而冷静,目光透过直升机舷窗,望向远方那片被阴霾笼罩的城市,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他似乎早已对这些政治场上的黑暗与丑陋司空见惯,无数次见证过类似的荒谬之事,内心早已变得麻木不仁。

“是,准尉同志。” 马克西姆微微颔首,轻声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对上级的敬重与服从。尽管心中仍存有疑虑,但他选择将这份疑惑深埋心底,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去探寻答案。

“准尉?我听闻您十二岁的时候就参与了‘82 政变’,这事儿是真的吗?” 另一名士兵斯坦尼斯拉夫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微微前倾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双眼闪烁着好奇与敬畏的光芒,仿佛在探寻一段神秘而传奇的历史。他深知这个话题的敏感性,可内心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好奇心实在难以抑制。

“82 政变”,那是苏联一段波澜壮阔且意义非凡的历史事件。当时的苏联,长期被个人崇拜主义的阴霾所笼罩,官场之中人情世故横行,贪污腐败现象如同毒瘤般肆意滋生,整个政治生态一片乌烟瘴气。大人物们随口一句话,就能让底层的民众疲于奔命、苦不堪言,人们每日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生活充满了无奈与绝望。这场政变,如同一场狂风暴雨,旨在吹散那厚重的阴霾,让苏联重新回归正轨,找回曾经的光明与希望。

“没错,斯坦尼斯拉夫同志。不过你这么问,要是放在革命前那些大人物面前,恐怕脑袋都得像法国国王那样,跟身子分家咯!记住,那叫‘革命’,是为了让国家重获新生的伟大革命。” 准尉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眼神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他的话语中既有对过去那段峥嵘岁月的怀念,也有对革命理想的坚定信念。

“是...... 准尉。” 斯坦尼斯拉夫被这突如其来的调侃弄得一时语塞,脸颊微微泛红,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原本有些发愣的其他士兵,听到这话,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在直升机舱内回荡,紧张压抑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士兵们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神情。

“准尉同志,我们快到了。” 就在这时,驾驶舱内传来飞行员沉稳而冷静的声音,打破了舱内短暂的轻松氛围。

“嗯,好了同志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咱们此次代表苏联紧急状况响应部队参加这次会议,这是一项艰巨且光荣的任务。记住,千万别跟‘他们’(美国代表)起冲突,咱们的目的不是去树敌,那毫无意义,明白吗?” 阿克莱?准尉猛地坐直身子,腰杆挺得笔直,犹如一棵苍松般屹立不倒。他目光如炬,眼神坚定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位士兵,大声发号施令。他的声音洪亮且充满威严,在直升机舱内久久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鼓舞着每一位士兵的士气。

“是,准尉同志!” 士兵们整齐划一地回应,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那声音中饱含着他们坚定的决心与高昂的斗志,彰显出苏联军人的铁血风采。

随着直升机缓缓接近目的地,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整理自已的装备。他们的着装与普通苏联士兵有着明显的区别。由于长期在城市环境执行作战任务,除了像飞行员这类需要明确区分的技术兵种外,其他人大多身着统一的深灰色迷彩服。这身迷彩服的设计充分考虑了城市环境的特点,其独特的颜色和图案能有效帮助他们融入周围的建筑与阴影之中,起到极佳的隐蔽效果,如同变色龙一般,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自如,不易被敌人察觉。

他们身上配备着早期型的军用外骨骼装甲,这装甲虽不算十分先进,但已极大地增强了他们的力量与耐力。穿上它,士兵们能够轻松地背负沉重的装备,在复杂多变的地形中健步如飞,行动敏捷自如。头盔上的支架配备着双筒热成像观察仪,无论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还是在烟雾弥漫、视线受阻的战场上,都能帮助他们精准地锁定目标,洞察敌人的一举一动,抢占战斗的先机。

他们通常以十人小组的形式活跃在苏联各地,专门负责处理各种棘手的异形威胁。小组内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宛如一台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有四名配备 AN94 突击步枪的步枪手,他们凭借突击步枪的精准射击与强大火力,在中近距离战斗中发挥着关键作用,如同战场上的利刃,直插敌人的要害;两名配备 Saiga - 12 散弹枪的突破手,在面对复杂地形或需要强行突破敌人防线时,散弹枪的强大近距离杀伤能力能为他们开辟出一条血路,冲锋在前,为整个小组打开局面;一名装备 RPK - 16 轻机枪的机枪手,凭借轻机枪的持续火力压制,为整个小组提供坚实的火力掩护,如同坚固的盾牌,守护着战友们的安全;还有一名配备 AK - 103 突击步枪的机枪副射手,主要负责协助机枪手携带大量弹药,确保机枪在战斗中能够持续不断地射击,火力永不中断;一名装备 SVD 狙击步枪的狙击手,凭借其精湛的射击技术和敏锐的观察力,在远距离上对重要目标进行精准打击,为小组提供远程支援,如同战场上的鹰眼,千里之外取敌人首级;而小组的核心 —— 小队长,则配备着 ASH - 12,不仅要凭借丰富的经验和出色的指挥能力,带领整个小组完成任务,还要在关键时刻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发挥关键作用。

此时的 “阿克莱” 所处的时间线与悠里原来的世界仅仅算得上是平行世界。这个被穿越者夺舍后的阿克莱,命运轨迹发生了巨大转变,参与了诸多悠里从未涉足的政治路线。而悠里对政治这潭深水向来敬而远之,在她眼中,政治不过是一场充满权谋算计、人情世故的复杂游戏,她更愿意将自已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自已擅长且热爱的领域。

悠里眉头轻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思索,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士兵们的着装之上。“我怎么记得,这次携带过来的并非新编入的三连四排?” 她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困惑。凭借着对军队标识的熟悉,她一眼便认出,士兵们衣领处那醒目的黄色标识,无疑表明他们隶属三连;而衣领上那四条清晰的斜杠,则代表着他们是四排的战士。

[这并非我的记忆片段,难道是正在发生于另一条平行线上的事情?] 悠里心中暗自思忖,一种莫名的陌生感与新奇感交织在心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努力探寻着其中的奥秘。

(由于自设的世界线特殊,以及生产力相较于蓝星更为发达的原因,很多冷战结束后的装备以及现代的单兵武器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随着一阵轻微的颠簸,Mi-24D 直升机稳稳地降落在停机坪上。螺旋桨的转速逐渐减缓,发出的轰鸣声也渐渐消失在空气中。随着机舱缓缓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停机坪上特有的机油味和淡淡的硝烟气息。

站在停机坪旁等候多时的一位黄发男子,立刻带着身后的护卫快步迎了上去。那男子身姿挺拔,步伐矫健,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感。他眼神中透着一股干练与沉稳,仿佛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他走到舱门口,脸上绽放出热情的笑容,伸出手说道:“好久不见,阿克莱。”

被称作阿克莱的准尉从直升机中大步走了出来,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调侃道:“嗯,中校,上次见面还是在你们的训练中心呢。怎么?如今被调过来当‘迎宾小姐’了?”

黄发男子听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这么风趣。” 他边笑边拍了拍阿克莱的肩膀,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而融洽,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在这战火纷飞的世界。

周围的士兵们看到阿克莱与黄发男子这般熟稔的互动,也都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那笑容里饱含着对这融洽氛围的感染,以及对上级之间良好关系的欣慰。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羡慕,仿佛也渴望着能拥有这样真挚的友谊。

在停机坪的另一侧,七支战术小队正整齐有序地跟随着一位法国基层军官,从另一条通道悄然离开。此刻,停机坪上只留下了阿克莱的副官 —— 伊琳娜,以及五名警卫。伊琳娜是一位年轻且充满活力的女性军官,因有着非凡的学习天赋与不懈的努力,在完成军事工程学院的学业后,便毅然决然地加入了紧急状况响应部队。凭借着在各项考核中极为出色的综合成绩,她脱颖而出,担任了三连连长阿克莱的副官兼副连长这一重要职务。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自信,仿佛任何困难在她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需知,基于特殊要求,紧急状况响应部队的组织架构与平常的作战部队大相径庭。其追求的是简洁高效、迅速灵活,力求能将作战命令以最快速度传递到各个基层作战单位 —— 战术小队。同时,政委这一带有浓厚政治色彩且肩负鼓舞士气、稳定军心重要职责的单位,在这支部队中并不存在。但也正因如此,队员们在训练过程中,都遭受了各式各样、不同程度的 “折磨” 手段,目的便是锤炼他们坚韧不拔的战斗意志。】

“你们的五个整编师训练得怎么样了?” 阿克莱极为自然且熟练地将手搭上了眼前这位被称作 “中校” 的马蒂厄肩上,两人并肩朝着地下设施缓缓走去。他们的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马蒂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自豪,回应道:“训练进度超乎预期,这可得好好感谢你们派来的那帮教官,他们实战经验太丰富了。目前已经有两个师达到实战标准了,而且他们当中还有少量的精锐小队都已经与那些‘臭虫’交过手,手上沾染过‘臭虫’的血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他们的辉煌战绩。

阿克莱微微点头,神色却逐渐凝重起来,“说是臭虫,可实际上每次对付它们,我们都要付出巨大的伤亡代价。那些新人确实幸运,至少他们开的第一枪,不是冲着自已的同胞。” 说到此处,阿克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仿佛那段残酷的历史又在他眼前浮现。

马蒂厄轻轻拍了拍阿克莱的手臂,安慰道:“别再因为那件事愧疚了。要不是你们,今天苏法之间的合作,真就只能是白日梦。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苏联的老一辈,为何那么热衷于意识斗争,还总是争权夺利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疑惑,仿佛在探寻一个神秘的谜团。

阿克莱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感慨道:“我也只是有所感触罢了,马蒂厄。你要明白,一旦沾染上权力,很少有人能坚守自已的初心。毕竟,人说到底也是动物,内心深处都潜藏着属于自已的‘’,在权力的诱惑面前,这份‘’很容易被激发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毕竟,哲学家们研究人性几百年都没研究明白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迷茫,仿佛在人性的迷宫中徘徊,寻找着那一丝光明。

“哈哈哈,人是善变的,就比如练那帮小崽子的时候,有个刺头死也不服气,一张嘴巴天天在抱怨吐槽,不过在看了你们给我们的那份‘作战记录’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天到晚只想着训练。” 说到这,马蒂厄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香烟,动作娴熟地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后,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那烟圈在空气中缓缓飘散,仿佛带着他的思绪飘向远方。

“不过,你们今天把我们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阿克莱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看着马蒂厄,等待着他的回答。

马蒂厄立刻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帮小子抓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新变种,你们之前给的资料里也没有相关记载。”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更邪门的是,它根本没反抗,就跟主动投降似的,乖乖站在那儿让我们用电击枪给电晕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阿克莱一听,眉头瞬间皱成个 “川” 字,眼神里满是警惕,“你们周围的安保加强了吗?这种不明底细的东西,太危险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仿佛在担心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那肯定啊。” 马蒂厄弹了弹烟灰,连忙说道,“上头的人还没糊涂到家。他们紧急从南部调了一个连过来,还安排了一个有过实战经验的机械化步兵团在附近扎营,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时刻准备战斗。” 他又吸了口烟,吐出一大团白烟,接着说,“但最近跟这些怪物的交手次数实在太多了,已经有平民察觉到不对劲。再这么下去,这事儿怕是瞒不住了…… 一旦消息传出去,平民肯定慌得不行,到时候局面就没法收拾了。” 随后冲着一旁的护卫摆了摆手,那护卫心领神会,立刻从包中掏出来了一个平板,恭敬地递给了阿克莱。

阿克莱接过平板,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脸色变得愈发凝重。“我...... 觉得你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他看着上面最近的交战记录,短短一周仅仅在巴黎就已经有了一百多起交战,而且资料上显示的敌人都是平日难以看到的士兵型,还有着少见的战士型。

长两米的士兵型,它们身形魁梧,四肢粗壮有力,每一块肌肉都高高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压迫感。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它们的肌肉组织异于常理的发达,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之下,似乎隐藏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物能量。它们的皮肤犹如一层坚硬的铠甲,普通的匕首在其面前宛如玩具一般,即便用力刺去,也只能在那厚实的表皮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根本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当士兵们使用配备穿甲弹的常规步枪时,能够对这些怪物造成有效的杀伤。每一次射击,穿甲弹如同致命的利箭,凭借着强大的穿透力,撕开怪物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让它们在枪林弹雨中也难以招架。

而另一种更为恐怖的存在,便是战士型怪物。相较于士兵型,战士型怪物不仅继承了强大的力量,更拥有令人惊叹的灵活性。它们行动敏捷,身形如鬼魅一般,在战场上能以极快的速度穿梭、跳跃,让人的肉眼几乎难以捕捉其行动轨迹。

最令人胆战心惊的,是它们那形似蚂蚁的口器。这口器犹如一把无比锋利的锯齿,开合之间,空气仿佛都被切割出一道道无形的裂痕。一旦被其盯上,普通人脆弱的身躯就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瞬间便会被这恐怖的口器撕成碎片,场面血腥而惨烈,令人不忍直视。

不仅如此,它们的尾巴更是致命的武器。尾巴末端长着可以发射骨刺的口器,宛如隐藏在暗处的毒刺。在战斗中,战士型怪物能在敌人毫无防备之时,从尾巴发射出尖锐的骨刺。这些骨刺犹如出膛的子弹,以极快的速度射向目标,其威力巨大,足以穿透厚重的掩体,给敌人带来致命的威胁。无论是在近距离的厮杀中,还是远距离的突袭时,战士型怪物都展现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实力,让每一个与之交锋的人都心生寒意。

“为什么?情况有严重到这种地步吗?” 马蒂厄一脸狐疑,眼睛瞪得滚圆,目光紧紧锁住阿克莱,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看穿,试图从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中找出答案。

阿克莱神情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缓缓开口道:“上一次出现这么诡异的情况,还是在十二年前。那时,远东地区毫无征兆地突然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势。从那时起,大家才惊觉,原来在那深深的地底,还潜藏着如此可怕的敌人。可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当时我们人类还在不停地自相残杀。” 阿克莱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无奈与惋惜,仿佛那段黑暗的历史是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你们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马蒂厄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他双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眉头皱成了一个 “川” 字,脸上写满了不满。

“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阿克莱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仿佛在回忆一段模糊不清的往事,“我也是辗转听闻,说实话,连我自已都不确定这事儿的真假。”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希望你的直觉是错的。” 马蒂厄表情严肃,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仿佛在心底默默祈祷着事情不要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镇定下来。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阿克莱微微点头,眼神中同样满是担忧。随后他话锋一转,问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只变种现在在哪呢?” 他搓了搓手,显得有些焦急。

马蒂厄抬手看了看表,眉头轻皱,思索片刻后说道:“按照现在这个时间推算,它应该在那些科学家的实验室里面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实验室所在的大致方向。

“嗯?你什么时候买的表?” 阿克莱目光落在马蒂厄腕间的表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块表。

“哈,这可不是我买的,是我妻子送给我的。” 马蒂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温柔与爱意。他微微抬起手腕,仔细端详着那块表,仿佛看到了妻子温柔的脸庞。

“不是吧,大叔!咱们才一年没见,你居然就结婚了?” 阿克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大大的,都快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哈哈哈,不止呢,我老婆还给我生了个小公主呢~” 马蒂厄笑得愈发灿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着便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双手小心翼翼地递到阿克莱面前,眼神中满是为人父的自豪。

马蒂厄递过来的照片,边角因为时常翻看,微微有些磨损,却无损照片里洋溢的幸福。照片中,马蒂厄站在一间布置温馨的房间里,墙壁上贴着粉色的卡通壁纸,挂满了可爱的装饰画。他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脸上洋溢着幸福到快要溢出来的笑容,眼角都因为笑意挤出了深深的纹路。

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粉嘟嘟的小脸肉乎乎的,眼睛紧闭着,像是在做着香甜的美梦,小巧的鼻子微微翕动,粉粉的嘴唇嘟着,如同鲜嫩的花瓣。那一头柔软的胎发,稀稀疏疏,却如同最珍贵的绒毛。

马蒂厄身旁,站着一位面容温婉的女子,想来便是他的妻子。她长发如瀑,柔顺地垂在肩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神满是爱意地看着马蒂厄和婴儿,一只手轻轻搭在马蒂厄的手臂上,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这个小家庭的美满与幸福。整个画面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温馨的氛围几乎要从照片中流淌出来,让人看了心生暖意。

“注意一下场合,两位,你们吓到一旁的值班人员了。” 伊琳娜的声音适时响起,清脆且带着一丝严肃。她微微蹙着眉,眼神从阿克莱和马蒂厄身上扫过,而后轻轻朝旁边示意。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值班人员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那名值班人员原本专注于手头的工作,手中的笔在文件上快速地记录着。被两人这一番热烈的交谈与展示照片的举动吸引后,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手中的笔都不自觉地停在了半空,脸上写满了诧异与些许不安。想来是他们刚才的欢声笑语和毫无顾忌的样子,在这原本严肃的场合中显得太过突兀,才让这位值班人员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这位女士,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马蒂厄轻咳两声,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伊琳娜身上,脸上带着一丝好奇的微笑。他微微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伊琳娜。

“啊哈哈,这位是我的副官伊琳娜。” 阿克莱看着伊琳娜那带有些许无语的眼神,赶忙笑着介绍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稔与自豪。他拍了拍伊琳娜的肩膀,向马蒂厄示意。

“你好,马蒂厄中校。” 伊琳娜微微颔首,姿态优雅,声音清脆而沉稳,言语间尽显军人的干练。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专业与自信,同时又不失礼貌地回应着马蒂厄。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好,伊琳娜中尉。” 马蒂厄也礼貌地回礼,微微点头,眼神中对这位年轻的副官流露出一丝赞赏。在这简短的问候中,一种微妙的社交氛围在三人之间悄然蔓延开来,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友好的气息。

“回去再让你的索菲娅姐姐教教你什么是礼貌,真是的,你知道像个空气一样站在旁边有多尴尬吗?” 伊琳娜佯装嗔怒,轻轻瞪了阿克莱一眼,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笑意。她双臂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些无奈与调侃。她的话语中既有对阿克莱的责怪,又透露出一丝亲昵,仿佛在数落一个不懂事的老友。

阿克莱听闻,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尴尬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哎呀,一时高兴给忘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向伊琳娜示意歉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同时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 “教训” 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马蒂厄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禁笑出了声,“哈哈哈,看来阿克莱你在伊琳娜中尉这儿,可得乖乖听话咯。” 他的笑声爽朗而洪亮,打破了这小小的尴尬氛围,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轻松起来。周围路过的士兵们听到笑声,也都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

“诶,马蒂厄,我听说美国人在捣鼓什么无人机,这事儿你清楚不?” 阿克莱凑近马蒂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他拉着马蒂厄的胳膊,微微用力,示意他凑近一些。

“嗯,准确来讲,他们搞无人机是为了另一个项目,叫双足机甲,就类似于日本漫画里那种…… 好像叫高达?” 马蒂厄微微皱眉,努力回忆着相关信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仿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双足机甲的资料。

“你确定他们这不是冲着对付我们来的?那东西在洞穴里能有啥用?要我说,还不如我们的四足机甲项目呢。” 阿克莱撇撇嘴,满脸不屑。他双手抱胸,微微摇头,对美国的双足机甲项目嗤之以鼻。

“我听说他们那双足机甲机动性超强的。哼,你说的四足机甲又是啥玩意儿?” 马蒂厄一脸疑惑地看向阿克莱。他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等待着阿克莱的解释。

伊琳娜在一旁听着,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悄悄扯了扯阿克莱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机密说出去了?她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

阿克莱却好像没太在意,大大方方地说:“一种仿节肢动物的载具,都快有原型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四足机甲的形状。

“嚯,进展够快的啊!不过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不会出问题吗?” 马蒂厄有些惊讶地看着阿克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生怕阿克莱因为泄露机密而惹上麻烦。

“那得看你会不会喝醉了到处乱说。拜托,咱们高层不是打算以联合国为模板,把各个作战指挥中心整合起来嘛,以后这种事儿全人类都会知道的。” 阿克莱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双手插兜,微微仰头,显得十分自信。

“哈哈哈。” 阿克莱的话音刚落,三人便来到了一处颇为宽广的房间。一踏入房间,各种装甲载具便映入眼帘,它们或整齐排列,或零散停放,仿佛在诉说着各自背后的故事。

这里就像是一个充满奇思妙想的创意宝库,同时也是一个见证失败与探索的陈列馆。你能看到一些堪称异想天开的设计,有的载具造型怪异,似乎完全超脱了常规的军事美学,那些奇特的线条和构造,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产物;还有些则在功能布局上显得极为独特,让人不禁揣测设计者当初的大胆设想。

然而,仔细观察后便会发现,这些充满创意的设计,大多都处于无法使用的状态。它们或是因为技术瓶颈无法突破,或是在实际测试中暴露出种种问题,只能无奈地停放在这里,成为了探索道路上的 “牺牲品”。而另有一部分,则是与最初设定的需求大相径庭,虽凝聚了无数心血,但最终却未能实现其应有的价值,只能默默等待着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改进机会。

“你可别显摆了。” 伊琳娜微微皱眉,轻轻拉扯了一下阿克莱的衣角,眼神中既有嗔怪又带着几分无奈,“虽说咱们这外骨骼装甲确实性能出色,但也没必要在马蒂厄中校面前这般炫耀。” 她边说边转头看向马蒂厄,脸上立刻浮现出礼貌的微笑,“中校,实在不好意思,他一提到这外骨骼装甲就激动得忘乎所以。” 她微微欠身,再次向马蒂厄表达歉意。

阿克莱挠挠头,露出略显尴尬的笑容。他摸了摸身上的外骨骼装甲,眼神中却依然透露出一丝自豪。

“见怪不怪了。” 马蒂厄笑着摆了摆手,眼中带着一丝诙谐,“阿克莱向来如此,一提到这些趁手的装备,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停不下来。我还挺怀念他这股子热情劲儿的。” 他的目光从阿克莱身上移开,再次打量起周围那些废弃的项目,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不过话说回来,在装备研发这条路上,确实有太多的尝试和牺牲,这些废弃的项目,也是探索的一部分啊。”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

“各有各的优势嘛。说不定哪天咱们的技术能共享,大家一起进步。” 阿克莱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拍了拍马蒂厄的肩膀,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

突然间,整个地面毫无预兆地剧烈抖动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来自地心深处的强大力量在肆意搅动。大地宛如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远古巨兽,发出沉闷的咆哮。

起初,只是轻微的震颤,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却瞬间演变成汹涌的波涛。阿克莱、马蒂厄和伊琳娜三人站立不稳,身体随着地面的起伏摇晃,几乎难以保持平衡。阿克莱赶忙伸手抓住身旁一辆装甲载具的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马蒂厄则迅速调整姿势,双脚分开,试图稳住身形;伊琳娜也不甘示弱,侧身靠在一辆载具旁,用身体支撑着自已。

周围那些原本停放着的装甲载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影响,发出哐当哐当的碰撞声。金属与金属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混乱的乐章。

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宛如细密的雪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呛得人喉咙生疼。灯光也开始闪烁不定,昏黄的光线在晃动中营造出一种诡异而惊悚的氛围。远处,似乎传来了金属扭曲和重物倒塌的声音,在这地动山摇的背景下,显得格外刺耳。

“这是怎么回事?” 阿克莱大声喊道,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有些微弱。他紧紧盯着地面,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疑惑。

马蒂厄面色凝重,大声回应:“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仿佛预感到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话音刚落,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基地,那声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警报声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催命的符咒,让人胆战心惊。

“蓝色警报,蓝色警报,注意这不是演习!注意这不是演习!我们正遭受大规模攻击,所有人立刻进入战斗岗位。” 广播里的声音急促而严肃,在基地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原本还算宁静的基地,瞬间像被捅了窝的马蜂,陷入一片混乱。走廊里、通道中,到处都是士兵们匆忙的脚步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士兵们纷纷从各个房间涌出,朝着自已的战斗岗位飞奔而去,有的还在匆忙地穿戴装备,有的则已经手握武器,神色紧张。

“中校!我们得走了!巴黎要完蛋了!!!” 不一会儿一个士兵拿着一把 FAMAS 突击步枪,一边大喊着一边快速跑过来,将枪扔给了马蒂厄。马蒂厄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了步枪。

“阿克莱,我得走了,你们两个照顾好自已。” 马蒂厄一边说着,接过对方扔来的枪,一边迅速将手中的贝雷帽扶正戴好,眼神中透露出军人在危机时刻特有的果敢与坚毅。他拍了拍阿克莱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关切,随后一挥手,带着身旁的护卫们毫不犹豫地迅速汇入匆忙奔走的人群,朝着自已的战斗岗位赶去。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穿梭,很快便消失在了阿克莱和伊琳娜的视线中。

阿克莱神情紧绷,快速转头看向伊琳娜,果断下令:“伊琳娜,你迅速去找阿列克谢,从现在起他们几十个人归你管了。” 说完,他又看向身边的另外三名士兵,“你们三个跟我走。” 说罢,便拔腿朝着某个方向冲去。

伊琳娜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转身朝着阿列克谢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其他两名警卫则是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肯定是那个变种的缘故,该不会是个什么鬼信号塔的作用吧!”阿克莱内心慌乱如麻,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太清楚战术行动、军事行动以及战争之间截然不同的烈度了。眼前这番天翻地覆、地震山摇的景象,让他直觉八成是那些地底的鬼东西按捺不住,倾巢而出了。

“这下可好,巴黎人民和军警怕是真要被迫‘团结一心’了。” 阿克莱苦笑着,和身旁的三名同伴在如潮水般逆行的人群中艰难前行,他们的脚步匆忙而坚定,一心只想迅速找到实验室的位置。可这基地大得犹如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对于他们这些初来乍到没几次的外人而言,每一条通道、每一个拐角都长得极为相似,让人晕头转向,完全摸不着头脑 。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转弯,走过不知多少漫长又曲折的通道后,突然,通道尽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恐惧,直直钻进阿克莱的耳朵里,令他寒毛直竖。与此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顺着空气飘来,钻入阿克莱的鼻腔。阿克莱瞬间警觉,他猛地伸手,做了个停下的手势,示意身后三人保持安静。接着,外骨骼的吸声陶瓷开始发挥作用,众人前进的声音瞬间小了不少,几人小心翼翼地解开武器保险,双手紧握住枪,缓缓压低身形,脚步沉稳又谨慎地朝着前方推进。

昏暗的通道中,尽头那盏白炽灯散发着刺目的光芒,照亮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只见一个足有两米三左右的恐怖玩意儿,正佝偻着身子,专注地啃食着什么。它的动作粗暴而贪婪,撕扯间,血肉飞溅,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它那粗壮且布满鳞片的尾巴毫无顾忌地扭动着,完全暴露在阿克莱等人的视线之中。

“准尉同志,我们该咋办?” 其中一名士兵压低声音,通过无线电频道焦急地询问。此时,四人早已放下外骨骼的头罩,依靠着具备过滤低噪音功能的头盔,敏锐地捕捉着外界的每一丝动静。这顶头盔不仅让他们能清晰感知周遭,还能通过无线电频道悄无声息地沟通,丝毫不用担心声音泄露,暴露行踪。

“赏他个震爆!” 阿克莱果断下令,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知面对如此未知且危险的怪物,必须速战速决,不能有丝毫犹豫。

“是。” 队伍后方的士兵迅速响应,动作熟练地从腰带中取出一枚震撼弹。在他准备拉开拉环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其他两名士兵则迅速举枪,全神贯注地保持警戒,眼睛死死盯着那怪物,不放过它的任何一丝动静。

就在震撼弹拉环被拉开的刹那,那怪物似乎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整个身躯瞬间紧绷,如同一根被拉至极限的弓弦。紧接着,它猛地抬起头,一张布满獠牙的巨口豁然张开,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嚎。这声怒嚎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在狭窄的通道内来回激荡,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它那暗绿色的双眼原本隐没在黑暗中,此刻却陡然亮起,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宛如两团燃烧的鬼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几乎在同一瞬间,它粗壮的后腿用力一蹬,整个庞大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转身朝着四人扑来,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撕裂空气,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在它扑来的同时,它的尾巴高高扬起,原本随意摆动的鳞片此刻根根竖起,尾巴绷得笔直,宛如一根坚硬的钢鞭。而就在众人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之时,尾巴末端的口器骤然收缩,一颗尖锐的骨刺瞬间从其中射出,带着破风的呼啸声,直逼阿克莱的咽喉。

阿克莱瞳孔猛地一缩,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本能地做出反应。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侧身躲避,那骨刺擦着他的肩甲呼啸而过。金属与骨刺剧烈摩擦,瞬间擦出一阵耀眼的火花,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紧接着,骨刺去势不减,狠狠地刺入了一旁的水泥墙中,只留下一小截尾部露在外面,周围的水泥墙因巨大的冲击力而龟裂,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痕。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瞬间在通道中炸开,恰似一颗小型太阳于这逼仄空间内轰然绽放。震爆弹爆炸产生的声响,如同一股无形且磅礴的巨力,裹挟着汹涌的气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那怪物原本凭借着敏锐的感官系统,在黑暗中肆意横行,对周遭环境的细微变化都能了如指掌。可此刻,这引以为傲的感官却成了不折不扣的累赘。强烈的声光冲击,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直直刺向它的感知神经。怪物庞大的身躯在这股冲击下剧烈摇晃,好似狂风中一棵孤立无援的老树,左摇右摆,摇摇欲坠。

阿克莱等人见状,没有丝毫迟疑。四人迅速举起手中的武器,扣动扳机,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朝着怪物倾泻而去。“哒哒哒……” 枪声在通道中回荡,弹壳不断从枪膛中跳出,散落在地。仅仅片刻之间,那怪物便被打成了马蜂窝,身体千疮百孔,浓稠的黑色血液汩汩流出,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血泊。

“看来我想得没错,尼古拉,迅速开始全频带呼叫友军,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阿克莱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传了出去,沉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他双眼紧紧盯着地上那仍在抽搐的怪物,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汗珠,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危机情况,意识到必须尽快让友军知晓这里的危险,才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是,准尉同志。” 尼古拉回应得干脆利落,双手立刻在通讯设备上飞速操作起来。他的眼神专注,眉头微皱,每一个按键的按下都精准而迅速,力求在最短时间内将危险讯息传递出去,他并不用传递具体信息,只要把求救信号发出去是个人都能明白这基地到底还安不安全。

阿克莱微微调整姿势,双脚稳稳地站定,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枪口始终对准地上的怪物,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身旁的两名士兵也默契十足,一人迅速侧身躲到旁边的墙壁后,利用墙壁作为掩护,警惕地观察着通道前方;另一人则快速半蹲下来,以怪物的尸体为掩体,留意着通道后方的动静。

通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尼古拉操作通讯设备时发出的轻微按键声。

霎时间,如惊雷乍起,枪声从四人的前后同时爆响。密集的子弹穿梭呼啸,交织出一片危险的火力网。异形那渗人的叫声也此起彼伏,尖锐又凄厉,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诅咒,一下下刺痛众人的耳膜。紧接着,一阵剧烈的脚步声裹挟着震颤的气流,如汹涌潮水般冲着四人疯狂袭来。地面在这股力量下微微颤抖,扬起细微的灰尘。

“伙计们,我们有客人了。” 阿克莱通过无线电冷静宣告,声音沉稳却难掩局势的严峻。他迅速转身,目光如炬,锁定敌人来袭方向,所有人手中的枪已然握紧。

数十只士兵级组成的黑色浪流从前方翻涌而来,三人见状立刻使用悬挂在枪口下的榴弹发射器打乱对方的阵型。

阿克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率先朝着异形群猛冲过去。他手中的 ASH - 12 喷吐着炽热的火舌,特制的大口径子弹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瞬间将前方的士兵级异形洞穿。几只异形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击飞,重重地砸在通道的墙壁上,躯体瞬间四分五裂,碎肉和黑血溅得到处都是,在墙壁上留下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尼古拉紧跟在阿克莱身后,手中的 AN94 突击步枪火力全开,枪口火光闪烁不停。借助外骨骼先进的辅助瞄准系统,他眼神如鹰般锐利,精准地将子弹射向异形的要害部位。一只士兵级异形高高跃起,试图扑向阿克莱,尼古拉反应极快,瞬间扣动扳机,子弹如丝线般精准地穿过异形的双眼,这只异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重重地摔落在地,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挣扎几下后便没了动静。

另外两名队员也毫不逊色,两人手中的 AN94 突击步枪同时怒吼,与尼古拉形成紧密的交叉火力,将试图靠近的士兵级异形纷纷击退。密集的子弹在通道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打得异形们无处遁形,通道内不断响起异形的惨叫声。

这时,一只身形格外庞大的士兵级异形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朝着阿克莱凶猛扑来。它浑身布满了坚硬如铁的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金属光泽,鳞片的缝隙间还不断渗着令人作呕的黑色黏液。阿克莱借助外骨骼强大的跳跃能力,猛地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敏捷的侧身翻转,巧妙地避开了异形的致命扑击。

与此同时,他在空中迅速扭转枪口,对着异形的脖颈连续扣动扳机。ASH - 12 的子弹如重锤般狠狠嵌入异形的脖颈,黑色的血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但这只异形凭借着士兵级的顽强生命力,仍未倒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阿克莱扑来。

“还没完呢!你这怪物!” 阿克莱落地后,迅速翻滚,眨眼间便绕到了异形的侧面。他将枪口死死抵在异形鳞片相对薄弱的部位,用尽全身力气全力扣动扳机。子弹如洪流般疯狂倾泻而出,异形的身体在子弹的狂轰滥炸下被打得千疮百孔,终于,这只巨大的士兵级异形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轰然倒地,砸起一片浓厚的尘土,几乎将通道堵了一半。

然而,士兵级异形们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一只身形极为敏捷的士兵级异形从通风管道中飞速窜出,借着通道墙壁的支撑,瞬间爬上了阿克莱的后背。它用尖锐的爪子死死抓进外骨骼的缝隙,锯齿状的口器疯狂地撕咬着其背后的护甲,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阿克莱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他借助外骨骼强大的力量,猛地发力将异形甩向墙壁,异形被重重地砸在墙上,墙体瞬间出现一道道龟裂的纹路。

“准尉!坚持住!我们来帮你!” 尼古拉大喊着,带领伊戈尔和另一名队员迅速调整火力,对周围的异形进行更猛烈的压制。三人的 AN94 突击步枪火力全开,通道内弹壳如雨点般飞溅,将靠近阿克莱的士兵级异形纷纷击毙。阿克莱趁机喘了口气,再次举起 ASH - 12,与队友们并肩作战,继续朝着通道前方推进。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更为庞大的士兵级异形出现在通道前方。它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通道的宽度,背上的尖刺如同一排排利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通道。

“这是什么玩意?!”

“一起上,把这家伙干掉!” 阿克莱喊道,四人毫无惧色,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斗志,朝着这只巨型士兵级异形冲了过去。阿克莱借助外骨骼超强的跳跃能力,高高跃起,在空中对着异形的头部连开数枪。ASH - 12 的子弹打在异形坚硬的头骨上,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异形被激怒了,它挥舞着巨大的爪子,如同一股狂风般朝着阿克莱横扫过来。阿克莱在空中灵活地躲避着,借助外骨骼腿部的推进装置,在空中巧妙地改变方向,落在了异形的手臂上。他迅速将枪口对准异形的眼睛,疯狂地扫射起来,异形的一只眼睛瞬间被打爆,绿色的黏液飞溅而出,异形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尼古拉等人队员在下方全力攻击,他们手中的 AN94 突击步枪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在异形的腿部。异形的腿部被打得血肉模糊,支撑不住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阿克莱瞅准时机,从异形的手臂上跳到了它的背上,将 ASH - 12 的枪口插入异形背上一根尖刺的根部,这里是他刚刚观察到的薄弱点。他用尽全身力气扣动扳机,“哒哒哒!” 一连串子弹倾泄而出,尖刺根部被打得稀烂,异形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最终,这只巨型士兵级异形发出最后一声凄惨的惨叫,轰然倒塌,巨大的身躯横在了通道中间。

就在阿克莱四人与异形激战正酣,局势愈发胶着之时,前方不远处,一支身着法国军装的小队,如神兵天降般现身。他们步伐沉稳、眼神坚毅,手中的 FAMAS 突击步枪蓄势待发。带队的士兵头戴深灰色战术头盔,头盔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缎带在昏暗通道中格外醒目,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恰似一面飘扬的战旗。

“开火!” 小队长一声令下,法国士兵们瞬间火力全开。子弹如密雨般朝着异形群倾泻而去,打得异形们措手不及,几只正张牙舞爪扑向阿克莱他们的异形,瞬间被打得千疮百孔,轰然倒地。

“快!这边!我们得撤了!” 小队长扯着嗓子高呼,冲着阿克莱四人用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阿克莱抬眼望去,瞧见这支援军,心中一喜,旋即大声回应:“谢了,兄弟们!” 而后转头看向队友,高声喊道:“听着,咱们冲出去!”

趁着异形群被法国士兵的火力压制,陷入混乱之际,阿克莱高呼:“冲!赶紧冲过去!” 四人如脱缰的野马般,朝着通道的尽头狂奔而去。他们一边跑一边开枪扫射,手中的武器不断收割着异形的生命。ASH - 12 与 AN94 突击步枪喷吐着火舌,每一颗子弹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将妄图阻拦的异形纷纷击退。

在飞奔过程中,阿克莱敏锐观察着周围情况,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不断调整着前进路线。他左突右闪,灵活避开异形的攻击,同时不忘为队友提供掩护。尼古拉紧紧跟在阿克莱身后,眼神专注,精准射击,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能让一只异形倒下。伊戈尔和另一名队员则分别在两侧,三人相互照应,形成一道紧密的防线。

法国士兵们也默契配合,交替掩护着阿克莱四人撤退。他们的火力持续压制着异形,让其无法对阿克莱等人展开有效追击。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四人终于成功突破异形的包围圈,身影逐渐消失在通道的深处。而身后,异形的嘶吼声也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死寂。

随后,一名眼疾手快的法国士兵迅速转身,对着一旁的控制面板连开数枪。子弹如流星般击中控制面板,瞬间火花四溅,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声,控制面板上的指示灯疯狂闪烁。紧接着,一道厚重的防火墙轰然落下,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暂时阻断了身后异形的追击。

“这帮法国佬,来得可真是时候。” 尼古拉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心有余悸地说道。刚刚经历的生死危机,让他此刻仍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之中。

“地表的情况只会更差...... 不要庆幸,尼古拉,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阿克莱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擦了擦头盔上溅满的黑色异形粘液,那粘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在提醒着他们刚刚经历的残酷战斗。

这时,一名法国士兵好奇地打量着阿克莱等人,开口问道:“兄弟,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阿克莱微微一笑,回答道:“苏联紧急情况响应部队,本来是打算教你们点知识的,不过差点知识就到肚子里去了。” 他试图用调侃的语气缓解紧张的气氛,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

“哈哈哈,好了,朋友,我们没有时间开玩笑了。” 法国士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现在地表的指挥体系已经完全崩溃了,所有单位都在各自为战。我们收到了撤离当地平民的任务,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规模的。”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显然对当前混乱的局势感到棘手。

“我们得快点到地表去了,不远处有一支小规模装甲车队,你们去那撤吧...... 要是你们特意来帮我们的还死在这了,我会被骂死的。” 法国士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大致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阿克莱等人能尽快安全撤离。

“我们还有搜救任务,就不送几位了,对了,马尔斯,把你的无线电给这几位吧。这样他们就知道我们的部署状况了,以免后续的空袭产生误伤。” 法国士兵的小队长说道,声音因为长时间呼喊而略显沙哑,但依然透着军人的干练与果断。

“所有巴黎人民,法国人民,现在国家正在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之中........” 一旁的广播突然响起,还没响到一半就被一旁的法国士兵用枪打坏了发声器。那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你们要对市区进行空袭?” 尼古拉用他那蹩脚的法语吃惊的询问着,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市区都乱套了,那帮大学生估计被吃得渣都不剩了,反正在我们下来的时候,无线电里全是求救声。” 一名法国士兵无奈地耸耸肩,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悲哀与无奈。

阿克莱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接过了无线电,眼神坚定地说道:“明白,感谢你们的支援,祝你们顺利完成任务。” 说罢,他转身看向自已的队友,下达命令:“走吧,咱们去和装甲车队会合。” 四人整理好装备,与法国士兵们简短告别后,便朝着装甲车队的方向快步走去。

通道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通道里回荡,每一步都带着坚定与决绝。阿克莱走在最前面,不时回头观察队友的情况,确保大家都跟上步伐,握紧手中的武器时刻保持警戒状态。

墙壁上偶尔有几处渗着水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臭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让人感到压抑。他们不知道前方还会遇到什么,但此刻,与装甲车队会合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随着他们渐行渐远,法国士兵们的身影也逐渐模糊在昏暗之中。而那些关于空袭的话语,却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知道,外面的世界恐怕已经陷入了一场惨烈的地狱之战,而他们,即将投身其中,为了生存,也为了更多人的希望……

悠里看着眼前的种种场景,同自已记忆中的差距越来越大,或许,‘自已’能够做到自已做不到的事情,把大家......带回家。

街道上,先前还在游行示威的学生们的呼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然而转眼间,他们便被异形无情地攻击和吞噬。原本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年轻生命,在异形的利爪和尖牙下,瞬间变得脆弱不堪。一些学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异形那巨大的身影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轻易地撕裂了他们的身体,鲜血飞溅在街道的墙壁和地面上。还有些学生试图逃跑,但异形的速度极快,它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如同死神的使者,迅速追上那些试图逃生的人,用尖锐的尾巴刺穿他们的身体,将他们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巴黎那原本整齐而繁华的街道,此刻已变成了一片血腥的战场。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和流淌的鲜血,街道上的汽车被撞得七零八落,有的甚至被异形的力量掀翻在地,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街道,滚滚浓烟弥漫在空中,让人呼吸困难。破碎的玻璃、散落的物品和扭曲的金属残骸遍布在街道上,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的惨烈一幕。

在巴黎的医院里,情况更是危急。伤者挤满了走廊和病房,医护人员忙得不可开交。但由于医疗资源有限,许多伤者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只能在痛苦中等待死亡。

手术室里,医生们正在全力抢救一名重伤员。他们满头大汗,紧张地进行着手术。然而,就在手术进行到关键时刻,一只异形突然闯了进来。医生们惊恐地看着异形,手中的手术刀掉落在地上。异形张牙舞爪地扑向医生和伤员,瞬间将他们撕成了碎片。

医院的药房里,药品被抢得一干二净。有些病人为了抢到药品,甚至大打出手。护士站里,护士们哭泣着,她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场灾难,也不知道该如何拯救这些生命。

学校里,孩子们的哭声回荡在校园里。老师们试图安抚他们,但却无济于事。教室的门窗被撞坏,桌椅被掀翻,黑板上还写着未完成的作业。图书馆里,书籍被扔得到处都是,有些被撕成了碎片,有些被烧毁。

幼儿园里,孩子们躲在角落里,害怕地哭泣着。老师们紧紧地抱着他们,试图给他们一些安慰。然而,一只异形突然闯了进来,老师们惊恐地尖叫起来,孩子们吓得哭声更大了。异形张牙舞爪地扑向孩子们和老师们,瞬间将他们淹没在一片血泊之中。

动物园也未能幸免。动物们被异形吓得四处逃窜,有些动物甚至被异形吃掉。狮子、老虎等猛兽在笼子里咆哮着,试图挣脱牢笼,但却无济于事。大象被异形的攻击吓得惊慌失措,撞倒了围栏,在园内横冲直撞。

地下停车场里,车辆被挤压在一起,有些已经被压扁。人们躲在角落里,不敢发出声音。异形在停车场里穿梭,寻找着猎物。突然,一只异形发现了一群躲在角落里的人,它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人们惊恐地尖叫起来,四处逃窜。但在狭小的停车场里,他们无处可逃,最终被异形残忍地杀害。

地铁站里,人们拥挤在一起,试图逃离这座城市。但地铁已经停运,站台里一片混乱。有些人试图爬上轨道,逃离地铁站,但却被异形发现。异形顺着轨道爬了过来,将他们一一杀害。站台上,人们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地面。

当异形最初现身街头时,国民警卫队首当其冲。然而,他们显然对这场超乎想象的危机准备不足。警卫队员们原本松散的训练和常规的装备,在异形强大的攻击力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在巴黎的一条主干道上,一支国民警卫队小队正在匆忙集结。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但职责驱使他们不得不拿起武器,迎向异形。小队长马克大声呼喊着,试图稳定队员们的情绪:“大家稳住,听我指挥!我们一定能守住!” 然而,他的声音在异形那令人胆寒的嘶吼声中,显得那么微弱。

异形如黑色的闪电般迅速冲来,警卫队员们纷纷开枪射击。子弹打在异形坚硬的外皮上,仅仅溅起一些火花,却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害。一只异形猛地扑向一名队员,瞬间将他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轻易地撕开了他的身体,鲜血溅射到周围队员的身上。其他队员惊恐地尖叫着,有些人甚至开始慌乱地后退。

马克心急如焚,他朝着队员们喊道:“别慌!集中火力!” 但混乱中,队员们的射击变得毫无章法。异形继续疯狂地攻击,很快,这支小队便被逐个击破。马克眼睁睁地看着队友们在异形的爪下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奋力朝着一只异形冲去,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却被异形一尾巴扫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类似的场景不断上演。国民警卫队在异形的凶猛攻势下,防线迅速崩溃,队员们四处奔逃,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

就在国民警卫队节节败退之时,少量事先处于战斗准备状态的正规军,成为了巴黎的希望之光。在巴黎的核心街区,一支正规军部队正与异形展开激烈的战斗。

部队指挥官夏尔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局势,他迅速通过对讲机向各小队下达指令:“阿尔法小队,从左侧迂回,吸引异形注意力;贝塔小队,在右侧寻找机会,攻击异形侧翼;伽马小队,跟我坚守正面,保持火力压制!” 各小队迅速响应,按照指令行动。

阿尔法小队的队员们在队长雅克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从左侧街道迂回前进。他们借助街边建筑的掩护,慢慢靠近异形群。当距离足够近时,雅克大喊一声:“开火!” 队员们手中的 FAMAS 突击步枪同时响起,密集的子弹射向异形。异形们察觉到了左侧的攻击,纷纷转身朝着阿尔法小队扑来。

与此同时,贝塔小队抓住时机,从右侧发起攻击。他们的子弹如雨点般落在异形的侧翼,给异形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一只异形被击中要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抽搐着。

夏尔带领的伽马小队则坚守正面防线,与异形展开激烈对射。夏尔大声喊道:“稳住!不要慌乱!保持火力!” 队员们紧紧依托着街边的障碍物,不断向异形射击。然而,异形的数量众多,它们不顾一切地冲过来,试图突破防线。

一只身形巨大的异形,如同黑色的巨兽,在异形群中格外显眼。它咆哮着冲向伽马小队,子弹打在它身上,只是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夏尔见状,迅速拿起一枚火箭筒,对准这只巨型异形,果断发射。“轰!” 的一声巨响,火箭弹在异形身上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异形掀翻在地。但它很快又站了起来,继续朝着小队冲来。

“再来一发!” 夏尔喊道。队员迅速递上另一枚火箭弹,夏尔再次发射,终于将这只巨型异形消灭。然而,更多的异形涌了过来,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在巴黎的另一片区域,装甲车与步兵的协同作战正在紧张进行。一辆辆装甲车如钢铁巨兽般在街道上穿梭,车载机枪不断喷吐着火舌,向异形倾泻着子弹。

车长们通过车内的通讯设备,密切沟通协调。“前方街道发现大量异形,注意调整射击角度!” “收到,左侧有异形靠近,准备迎击!” 装甲车的强大火力暂时压制住了异形的进攻,但异形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不断地从各个角落涌出,试图突破装甲车的防线。

在一辆装甲车附近,一只异形趁着装甲车换弹的间隙,迅速爬上了车体。它用尖锐的爪子疯狂地抓挠着装甲车的外壳,试图寻找薄弱点钻进去。车内的驾驶员感觉到了车身的震动,大声喊道:“有异形爬上来了!” 炮手迅速调整机枪角度,朝着车顶射击。子弹打在异形身上,异形却死死地抓住车体不放。

就在这时,附近的一支步兵部队赶了过来。士兵们迅速下车,朝着爬上装甲车的异形开火。在步兵的攻击下,异形终于支撑不住,从车顶上掉了下来。步兵们与装甲车内的士兵相互配合,继续清除周围的异形。

然而,异形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在一条狭窄的街道上,一辆装甲车不慎陷入了异形的包围。异形们蜂拥而上,有的试图钻进装甲车的履带,有的则攻击装甲车的炮塔。装甲车的车长通过对讲机焦急地呼叫支援:“我们被包围了,请求支援!坐标 XXXXX!”

附近的装甲车和步兵部队听到求救信号后,迅速朝着被围装甲车的位置赶来。在赶来的途中,他们遭遇了一波又一波异形的阻拦。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在装甲车的火力掩护下,与异形展开激烈战斗。

当支援部队终于赶到时,被围装甲车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步兵们迅速下车,与异形展开近身搏斗。他们用刺刀、枪托与异形战斗,为装甲车争取修复和反击的时间。在支援部队的努力下,终于击退了异形,解救了被困的装甲车。

巴黎的一处广场,成为了战斗的焦点。一群异形将一支正规军部队团团围住,部队陷入了绝境。

部队指挥官让?皮埃尔站在广场中央,他的眼神坚定,大声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兄弟们,我们不能退缩!我们身后就是巴黎的人民,我们必须守住!” 士兵们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斗志。

异形们围绕着广场,不断地发起攻击。士兵们组成紧密的防御阵型,利用广场上的雕像、花坛等作为掩体,顽强抵抗。他们的子弹不断地射向异形,地上的弹壳堆积如山。

一只异形趁着士兵们换弹的间隙,猛地扑向一名士兵。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士兵迅速用枪托砸向异形的头部,将异形击退。“小心!右侧有异形突破!” 一名士兵大喊道。让?皮埃尔迅速指挥部队调整防线,集中火力击退了突破的异形。

然而,异形的攻击越来越猛烈,部队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让?皮埃尔意识到,必须尽快想办法突破包围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观察着周围的异形分布,发现广场的一侧异形相对较少。于是,他挑选了十几名精锐士兵,组成突击小组,准备从这一侧发起突围。

突击小组在战友们的火力掩护下,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异形包围圈。他们一边冲锋,一边射击,手中的武器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在突击小组的猛烈攻击下,异形的包围圈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让?皮埃尔抓住时机,带领部队迅速朝着突破口冲去。在突围过程中,士兵们相互扶持,不断击退异形的追击。一名士兵在战斗中受伤,队友们不顾危险,将他背在身上,继续前进。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部队终于成功突破了包围圈。但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许多战友永远地留在了广场上。让?皮埃尔看着受伤的士兵和牺牲的战友,心中充满了悲痛,但他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他们必须继续战斗,保卫巴黎。

就在地面部队与异形殊死搏斗时,天空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法国空军的战机终于赶来支援。

飞行员们通过地面部队的指引,锁定了异形的密集区域。战机在高空盘旋,随着飞行员的操作,一枚枚导弹从战机上呼啸而下,精准地命中目标。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巨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异形瞬间撕成碎片。

地面部队看到空军的支援后,士气大振。他们趁势发起反攻,与异形展开了更加激烈的战斗。在空军的掩护下,地面部队逐渐收复了一些区域,将异形的势力范围压缩。

然而,异形并没有轻易放弃。它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开始更加疯狂地攻击。一些异形甚至不顾空中的战机,拼命地朝着地面部队冲来。空军飞行员们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不断调整攻击方向,为地面部队提供有力的支援。

在一片被战火洗礼的街区,地面部队与异形展开了逐屋争夺的战斗。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栋建筑,与隐藏在其中的异形展开近距离战斗。在一间废弃的商店里,一名士兵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动静。他警惕地举起枪,慢慢靠近声音的来源。当他打开一扇门时,一只异形猛地扑了出来。士兵迅速扣动扳机,与异形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在另一条街道上,部队正在清理残余的异形。突然,一只异形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落在部队中间。士兵们迅速散开,对异形展开围攻。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终于将这只异形消灭。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军队逐渐掌握了一些对抗异形的方法。他们利用建筑物的结构,设置陷阱,引诱异形进入,然后进行集中打击。同时,各部队之间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通过相互支援,不断扩大战果。

此时由 EC725 “卡拉卡尔” 直升机与 SA330 “美洲豹” 直升机共同构成的庞大机群,恰似一片遮天蔽日的钢铁乌云,正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朝着已然沦为炼狱的巴黎市区迅猛驶来。机群的数量竟多达四百余架,其规模之恢宏壮大,即便身处这满目疮痍、深陷绝境的城市之中,人们亦能清晰感受到那份扑面而来的强大压迫感。

每一架直升机的舱门都呈敞开状态,里面搭载的是法国精心挑选并经苏联严苛训练的五个整编师的精锐士兵。他们身着统一且防护性能卓越的作战服,那笔挺的制服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视死如归的决绝神情。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承载着无数巴黎市民的殷切希望,作为第一批奔赴战场的先头部队,义无反顾地投身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惨烈战斗。他们身负两大神圣使命:一是竭尽全力抑制异形那令人胆寒的疯狂攻势,二是争分夺秒搜救那些在这场灭顶之灾中苦苦挣扎、命悬一线的市民。

随着直升机群逐步逼近,强烈的气流呼啸而过,吹得街道上的尘土、残砖碎瓦以及异形与人类的残骸漫天飞舞。在城市中心的一处广场上,让?皮埃尔正带领着历经苦战、侥幸存活的士兵们,与异形展开一场艰难且胶着的周旋。他们的弹药已然所剩无几,体力也几近耗尽,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但凭借着钢铁般的顽强意志,依旧咬牙坚守着。当那如救星般的直升机群映入眼帘的瞬间,士兵们原本黯淡无光的眼中,刹那间燃起了炽热的希望之火。

“援军来了!兄弟们,我们有救了!” 一名年轻的士兵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他的声音在激烈的枪炮声与异形的嘶吼声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充满力量。

让?皮埃尔同样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之情,他紧紧握住手中发烫的武器,用尽全身力气大声鼓舞着士气:“大家听好,援军到了,这是我们反击的时刻!一定要坚持住,全力配合他们,将这些怪物彻底消灭!” 他的话语如同强心剂一般,注入到每一位士兵的心中,让他们重新焕发出斗志。

与此同时,在巴黎的另一条街道上,夏尔率领的部队正被一群如潮水般涌来的异形紧紧纠缠。异形数量多得惊人,且攻势愈发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无穷无尽。夏尔部队的防线在这疯狂的攻击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直升机群的出现,宛如一道希望的曙光,让夏尔看到了扭转战局的契机。

机群抵达市区上空后,迅速按照预定计划展开行动。直升机在空中有序地盘旋,飞行员们全神贯注地寻找着适宜的降落点。一些直升机凭借着出色的操控性能,在空旷的广场、相对宽敞的街道上缓缓降落。舱门刚一打开,士兵们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他们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毫不犹豫地迅速投入到激烈的战斗之中。

士兵们手中紧握着趁手的武器,其中部分士兵配备的家伙火力更为强劲。他们凭借精湛的射击技巧,让子弹如暴雨般射向异形。刹那间,强大的火力压制住了异形那疯狂的攻势。在医院附近,一群异形正张牙舞爪地围攻着剩余的医护人员和受伤的患者。医护人员们早已精疲力竭,他们用身体护住伤员,眼中满是绝望。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几架直升机风驰电掣般赶到。直升机上的士兵熟练地通过绳索迅速滑降,稳稳地落在地面上,而后如猛虎扑食般加入战斗。他们凭借武器的精准度,瞄准异形的要害部位点射,将一只只异形消灭。其中一名士兵,瞅准异形扑向一名护士的瞬间,果断扣动扳机,成功救下护士。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成功解救了被困的人们。

“感谢你们,感谢你们来救我们!” 一名医护人员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对士兵们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是我们的职责,大家别慌,先安全撤离!” 带队的军官表情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随后,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护送医护人员和伤员登上直升机,确保他们能够尽快脱离危险区域。

在学校里,孩子们躲在教室里,大气都不敢出,惊恐地听着外面异形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直升机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让他们原本绝望冰冷的心中,燃起了一丝温暖的希望。士兵们迅速清理了学校周边的异形,小心翼翼地进入学校。他们轻声安慰着瑟瑟发抖的孩子们,将他们一个个护送到安全地带。

“叔叔,我们害怕……” 一个小女孩哭着拉住士兵的手,她的小手冰凉,身体不停地颤抖。

“别怕,小朋友,叔叔们来保护你们了,现在我们就带你们离开这里,去安全的地方。” 士兵温柔地安慰着小女孩,他轻轻地抱起小女孩,朝着直升机的方向走去。其他士兵则在周围警惕地守护着,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在地铁里,还有许多市民被困在站台和车厢内。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息。直升机上的士兵通过绳索下到地铁站,他们打开强光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地铁站内阴暗潮湿,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异形的身影不时在黑暗中闪现。士兵们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和过人的勇气,与隐藏在暗处的异形展开激烈战斗。他们手持武器,利用地铁站内的墙壁、柱子作为掩体,与异形巧妙周旋。一名士兵发现一只异形躲在一节车厢后面,他悄悄靠近,然后突然闪出,果断开火,成功将异形击毙。就这样,士兵们逐渐将被困的市民救出。

“终于等到你们了,我们以为再也出不去了……” 一名市民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而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五个整编师的士兵们与法国原有的部队紧密配合,对异形展开了全面反击。他们凭借着在苏联训练时学到的先进战术和丰富经验,以及自身的勇猛无畏,逐渐扭转了战局。士兵们相互协作,交替掩护,利用建筑物作为掩体,对异形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尽管如此,他们深知,这场战斗的胜利还远未到来。异形的数量依然庞大,它们隐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随时可能发起新的攻击。巴黎这座城市,依然处在生死存亡的边缘,军队必须继续战斗,为了巴黎的重生,为了人民的希望,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与异形战斗到底。

不过作为经历者的悠里明白,法国军方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将大量的棋子不顾一切的投入,试图一举将其歼灭是正确的,但......这些都是只是对方的斥候而已,连先头部队都算不上。

“在这之前的情报大多是错误的,人们远远低估了敌人,他们也有着自已的指挥体系,军队构成,而人们的图鉴上的敌人类型全都只是对方的基础单位而已。”

随着视线逐渐模糊,悠里知道,自已要离开了,要回到‘自已的世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