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想要我答应你,对我说点好听的。h
与龙头药企商谈的地点定在二区政务议事厅,娄懿也在其中,辞去八区执政官职务以后他可以坦坦荡荡以商界人士的身份出席,并不会有什么人质疑。
要不说娄家掌控帝国一半的经济脉络,各行各业的龙头都有娄家垄断的身影,否则娄懿当初也难以顶着其余三个男人的压力留住孟简。
关于利益的商谈拉扯是一场漫长的交锋,等到结束以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龙头药企的负责人们同意帝国中央立法庭对药物价格售卖进行管控,而帝国需要给予它们补偿性的政策支持与资金支持。
“既然都已经谈好了,那大家都先回去休息?酒店方面我们已经做了安排,就在附近,休息好了好准备明天文件的签订。”眼见会议进行到尾声,二区执政官小心翼翼看向坐在右侧首位的季归,询问道:“季庭长,您看如何?”
季归抬了抬头,说了句好。
……
空间宽阔布置典雅的房间里,季归换了身休闲的家居服,坐在茶桌前煮茶,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喝茶,他更喜欢喝咖啡,然而孟简不太喜欢咖啡的味道,相比咖啡,孟简更喜欢茶的清苦回甜。
外面门铃声响起。
他起身开门,果然是孟简,对方仿佛这些天都没冷待过他的模样,朝他露出一抹微笑,衬得眼下的痣,生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妖冶之感。
孟简微微歪头看了看他房间的里面,见没什么人,这才礼貌道:“季庭长,方便我进去吗?”
孟简来找季归就是为了和季归上床引诱对方上自己的贼船,对方的恶劣性癖他也心知肚明,况且他这段时间没理季归,季归显然不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人,他今天大概要被这个男人玩得死去活来。
对方温柔无声地吻了吻他的脖颈,扣住他的脑袋舌头探进了齿间,直到孟简喘不过气来方才松开,手指解开他身上衣物的纽扣,露出洁白莹润的胸膛。
他盯着那的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摸了上去。
孟简趴在他肩膀上喘气呻吟。
季归心里自嘲。
只有自己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孟简才会送上门来,然而他的利用价值还能有多久?
他抚弄着柔软轻薄的乳肉,抱着孟简坐在膝盖上,低头含住娇嫩的乳首,只用力一咬,就听到耳旁一道闷哼声。
两边都咬了一下,季归松开牙齿,拍了拍那对被他咬红的,眉眼低垂着,睫羽遮掩住明暗不定的漆黑双眸。
孟简见他没有继续动作,撒娇般蹭了蹭他的脖颈:“阿季。”粘腻的嗓音里流淌着水一样的柔情和花朵快要糜烂让人喘不过气的芬芳。
天空墨黑一片,远处海水深蓝,空中垂挂的繁星连出一带银河。
坐在床上的青年双手被束缚在后面的脊背,纤细的红布落在交叠着的修长雪白双腿上,他张开的口中低低喘着,红肿艳色的唇瓣一眼就能看出受到不少时间的吸吮折磨。
那双布满冷漠算计的眼睛也被红布绑住,看上去显得堕落而可怜,像被送上献祭台的祭者。
的穴里被塞入冰凉的东西,孟简打了一个颤,忍不住弯腰抵住季归的手,顺着往上,额头触到了带着珠链的圆球。
他不是不知道有的贵族时会往床伴身体里塞这种东西,但和季归显然是第一次,季归被他压住手,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没有强制的意思,只要孟简开口说不要,他就会将这些东西扔掉。
然而孟简并没有拒绝,反而一点一点收抬起头,放任他接下来的举动。
一颗接一个的珠子塞到穴里,将整个甬道塞得鼓胀无比,的泪水浸透红布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季归探出舌尖将他的眼泪都温柔舔舐干净,甚至隔着红布试图去吮吸他的眼球。
忽然之间季归离开他的身体,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提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满是色泽温润洁白的珍珠,他就那样将里面的珍珠全部倾倒了孟简身上。
没有人比季归更变态禽兽。
被季归压在珍珠堆里粗长的后入时,孟简攥紧了被束缚的手掌。
前面的穴被圆球占满,随着后面的抽动圆球在甬道里来回滚动摩擦,他忍不住哭出声,脊背与臀线连成绮丽蛊惑的线条,伴着他的哭声轻颤发抖。
运筹帷幄的算计从容在他身上消失殆尽,他被后面的人恶意顶着艰难往前爬,腿部挪动时将床上堆满的雪白珍珠挤得来回滚动,床被过于丝滑,那些珍珠簌簌滚落下去。
“哈啊……呜……”泪水止不住的盈在一起,又被身后的人抓着脸颊侧过去,温热的舌头舔掉他的眼泪:“想要我答应你的话,对我说点好听的。”
他知道。
知道孟简想要他做什么。
好听的?
那孟简可太会说了。
没人比他更明白季归想听他说什么。
他用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我不应该故意冷落你,不应该装看不见你,不应该针对你的人,对不起……阿季……你原谅我……”
“不够。”背后的男人挺得更深,顶得孟简急促叫了一声,浑身湿汗淋漓。
雪白的在里被装满浓精的囊袋拍得红肿一片,他的膝盖陷在一团珍珠里被抵得通红,湿黑的发贴着耳脸,楚楚可怜的姿态。
“喜欢你,最喜欢你……”孟简毫不犹豫改口:“阿季……放过我,求求你了……”
季归神色平静一边他一边问他:
“我和霍洛你喜欢谁?”
“你。”
“我和谢寰你喜欢谁?”
“你。”
“我和娄懿你喜欢谁?”
“……还是……你。”
得到回答的季归终于心满意足,哪怕知道身下的人是骗子也甘之如饴,但既然是骗子,说得再好听也要给些教训。
“啊啊……!!”本以为满足了对方会轻松很多的孟简,下一瞬间就失去力气趴在床上,雌抖得抽搐,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水液。
就着之前塞进去的圆球,季归将自己的顶了进去,孟简甚至怀疑那些圆球被顶到了他的子宫里去。
“不……要……”他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原本艳红的唇部发白,可怜得要命。
孟简手脚发软,呜咽着接受男人的奸淫,塞在身体里圆球被取了出来丢到一边,然而刚才的开拓让他的身体变得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敏感,那些珍珠在他的挣扎里四处散乱的落在地上,上面沾着显得不堪。
他的确要被季归玩得死去活来了。
如同打桩般狠狠侵犯着他的身体,雌被疯狂蹂躏,失去力气都他被季归抱在怀里,自下而上捅入到深处,他的手腕在之前的挣扎里被束缚的布条勒出鲜明的红痕。
中途季归含着水来喂他,他抖抖索索的喝不下去,水从嘴角流出,又被季归舔回来温柔重新渡进他的嘴里。
整个人狼狈堕落不堪,像被玩坏的娼妓。
……
漆黑的发丝湿漉漉的搭在他的肩膀,怀中的青年埋在他的颈窝处,季归抱着他,给他更换新的衣物。
换好后他把孟简送回原来的房间,路上孟简在他怀里已经睡了过去。季归并不担心有人或者监控,娄懿也在这个酒店里,不会放任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在孟简的房间外面看到了等待的娄懿,脚步一顿。
两个男人心知肚明对方都很碍眼,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希望对方明天就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季归抱着孟简走到娄懿面前,从娄懿的视线可以看到孟简乖乖躺在季归怀里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的样子,他在这里等了四个小时,四个小时,意味着孟简被季归了四个小时。
“还得谢谢你的帮忙。”季归唇瓣掀了掀。
毕竟如果娄懿真的缠着孟简不放又或者在这场商谈会议里故意为难,他没有这么顺利。
季家从不保持中立。
不参与进这场竞选,不过是因为有想被拉拢的人。
谢寰出于自身权力的构成一定会参与,孟简出于政治需求也会参与,季家如果中立,他便是这场竞选里至关重要的存在。
就算再讨厌他,再怎么想摆脱他,孟简也终究会来找他。
他故意的,孟简也知道他故意的,但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他还要有用,孟简就会一直需要他,不管他曾经做过多么过分的事,在利益面前,都可以被孟简抛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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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来晚了五分钟,混杯咖啡写二更,三点给老婆们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