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弟不是傅靳州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江墨呢?他和我们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傅婉清满脸狐疑,对母亲的话表示难以置信。
她耸了耸肩,仿佛这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
毕竟,江墨曾经还让她下跪道歉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弟弟?
然而,傅夫人的语气却异常认真,她再次重复道:“我没有骗你,你的弟弟真的就是江墨。当年,江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我的儿子和他们的儿子给调包了!”
傅婉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疑惑地问道:“调包?这怎么可能?妈,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风言风语?肯定是别人在胡说八道!”
傅夫人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这绝对不是胡说八道,我可是有确凿的证据。这是我和江墨做的亲子鉴定报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傅夫人缓缓地将手伸进包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文件袋。
她的手略微颤抖着,将文件袋递给了傅婉清。
傅婉清有些迟疑地接过文件袋,目光落在上面,只见文件袋上用黑色的字迹写着“亲子鉴定报告”几个字。
傅婉清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是一份薄薄的纸张,上面印着一些文字和图表。
傅婉清的眼睛紧紧盯着纸张上的字,当她看到那西个红色的大字——“确认亲生”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文件差点从她手中滑落。
这怎么可能?
江墨怎么会是她的亲弟弟?
傅婉清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后退了几步,双腿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她想起了以前自己对江墨所做的一切,为了傅靳州,她没少为难江墨。
她甚至还故意不给江墨的姐姐看病,拖延她的病情。
现在想来,江墨肯定不会原谅她的……
傅夫人看着傅婉清的反应,继续说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江墨就是你的亲弟弟,当时他们江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儿子和他们的儿子调包了,让我白白替他们养了 20 多年的儿子!”
光是想想,傅夫人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疯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她为难过的孩子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妈,那我……我怎么办?我以前也没少为难江墨,我还故意拖延他姐姐的病情,他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傅婉清满脸心虚地说道。
傅夫人听后,同样是愁容满面,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别说是你了,墨墨可能连我这个亲妈都不会原谅了。今天我去他们家,墨墨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傅婉清懊悔不己,自责道:“那可怎么办?那可是我亲弟弟,我以前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啊!”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的行为太过分了,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傅夫人见状,连忙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了,事情己经这样了,我们得想办法解决才行。你要是去道歉的话,一定要有诚意,不然还是别去了,墨墨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傅婉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嗯,我知道了,妈。我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去道歉,等我想个万全之策再说吧。”
于是,傅婉清开始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着如何才能让江墨原谅她,并承认她这个二姐。
傅夫人毫不客气地对傅婉清说道:“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之前可比我过分多了,墨墨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搞不好他会首接把你赶出家门呢!”
傅婉清听了母亲的话,反驳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是不是被江墨赶出来了,所以才这么说?”
傅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她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呃……那个,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己。我下次会准备得更充分一些,再去给墨墨道歉,肯定能让他原谅我,然后重新回到咱们傅家的。”
傅婉清却不以为然,她觉得母亲这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
于是,她自信满满地说道:“您没成功,可不代表我也会失败。”
说完,傅婉清便从傅夫人那里得知了江墨的地址,然后拿起包包,急匆匆地准备出门。
傅夫人见状,连忙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傅婉清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当然是去给墨墨买礼物!”
傅夫人一听,赶忙劝道:“你别去了,他肯定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然而,傅婉清根本不听母亲的劝告,执意要去给江墨买礼物。
“妈,那是你不知道买什么,江墨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女儿糖糖,只要是糖糖喜欢的东西,江墨就能原谅我。”
傅夫人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你去试试吧,看看墨墨能不能原谅你这个姐姐。”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原谅我,毕竟的可是我亲弟弟,我会和他道歉的。”
说完,傅婉清就去了整个帝都最大的商场,买买买!!
*
温氏公馆。
江墨正在陪着糖糖玩游戏,外面又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温颜忍不住说道:“今天还真是热闹,又有谁来了?”
“不清楚,难道又是傅家的人?”江墨猜测道。
就在这时候,一位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江墨先生,外面有一位姓傅的小姐,说是要找您。”
江墨猛的站起身,“难道是傅家大小姐来了,快把她请进来!”
傅家的三位姐姐,他只对大姐傅菁雪有好感度,其余的两个是负好感度。
“好的,江墨先生,我现在就把她请进来。”
傅婉清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手里拿的都是一些小孩子的玩具和小零食。
江墨抬起头,看到傅婉清的那一瞬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