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外,残阳如血,将大地染成一片凄惨的红。岳飞倚着伤痕累累的城墙,望着金军远去的方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片刻松弛。他缓缓撕下战袍一角,擦拭着脸上的血污,伤口的刺痛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这场胜利只是短暂的喘息。“燕青兄弟,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今日这雁门关,怕是要落入敌手了。” 岳飞声音沙哑,眼中满是疲惫与感激。
燕青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岳飞身边,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战场,心中也是一阵唏嘘:“岳将军,我在江南听闻雁门关告急,一刻也不敢耽搁,日夜兼程才赶来。只是这金国贼子狡诈多端,此番虽退,怕是还会卷土重来。” 两人正说着,一名斥候匆匆跑来,单膝跪地:“报!金军在三十里外扎营,似在休整兵马,筹备攻城器械。” 岳飞脸色一沉,握紧了拳头:“意料之中,传令下去,全军加强戒备,修复城墙,准备迎接下一轮战斗!”
与此同时,大理官道上,黄蓉赤着脚,在崎岖的山路上狂奔。寒风如刀,割得她脸颊生疼,发丝凌乱地飞舞在风中。她怀中紧紧抱着装有解药配方的木盒,仿佛那是天下最珍贵的宝物。身后,黄药师施展着绝顶轻功,紧紧相随,他望着女儿单薄却坚毅的背影,心中满是心疼:“蓉儿,要不歇一歇,爹背你赶路。” 黄蓉头也不回,咬着牙说道:“爹,来不及了,汴梁百姓危在旦夕,我必须尽快赶回去!”
而在汴梁城,皇宫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赵桓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地上满是被揉皱的奏章。太医们仍围在那张写满古怪符号的羊皮卷前,眉头紧锁,束手无策。护城河的水己经完全变成了墨黑色,散发出阵阵恶臭,整个京城人心惶惶。突然,一名侍卫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殿下,不好了!城西己经有百姓出现中毒症状,浑身长满黑斑,高热不退,口吐白沫,情况十分危急!”
赵桓脸色骤变,“砰” 地一拳砸在案几上:“再这样下去,汴梁城就要变成一座死城!传朕旨意,将太医院所有太医集中起来,务必在一个时辰内解读出解药配方!若有延误,定斩不饶!” 太医们吓得纷纷跪地,冷汗首冒。这时,一名年轻的太医突然站了出来:“殿下,臣愿一试。臣曾随师父研究过西域的奇毒,或许能从这羊皮卷的符号中找到线索。” 赵桓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好!若你能解出配方,朕定有重赏!”
雁门关外,金军大营中,完颜宗弼正对着地图沉思。他的副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帅,宋军此次有了防备,又有援军相助,我们强攻怕是难以取胜。” 完颜宗弼冷哼一声:“岳飞固然棘手,但我大金铁骑岂能就此退缩?传我命令,明日清晨,全军再度攻城,务必在日落前拿下雁门关!”
大理官道上,黄蓉的体力己经到了极限,脚步开始踉跄。突然,她眼前一黑,险些摔倒。黄药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蓉儿!” 黄蓉喘着粗气,强撑着说道:“爹,我没事,我们继续走……”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支身着黑衣的骑兵正朝着他们疾驰而来。黄药师脸色一变,将黄蓉护在身后,抽出玉箫:“来者不善,小心!”
汴梁城的危机愈发严重,中毒的百姓越来越多,街道上一片混乱。赵桓站在宫墙之上,望着城中的惨状,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这场瘟疫一旦失控,大宋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此时,那名年轻太医仍在与羊皮卷上的符号苦苦搏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解药配方却依旧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