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岸边,寒风裹挟着冰碴子扑面而来,将岳飞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背嵬军将士们早己严阵以待,长枪如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对岸,西夏铁骑的马蹄声如闷雷般滚滚而来,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仿佛一片移动的黄色沙幕。
“放箭!” 岳飞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破空声撕裂了凝重的空气。然而,西夏骑兵身披厚重的犀牛皮甲,箭矢大多被弹开,他们高举弯刀,如潮水般冲进河中。冰冷的河水瞬间漫过马腹,却丝毫未能阻挡他们的攻势。一名西夏将领挥舞着狼牙棒,大声咆哮:“破汴梁,掳宋室,建功立业在此一举!”
宋军的床弩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巨大的弩箭射进敌阵,顿时人仰马翻。但西夏军队人数众多,前赴后继,很快便冲到了岸边。双方短兵相接,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黄河水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岳飞骑着一匹白马,在阵中来回厮杀,长枪所指之处,西夏兵纷纷倒下。突然,他瞥见一名西夏先锋官朝着中军冲来,此人手持一柄丈八蛇矛,正是西夏有名的猛将拓跋烈。“来得好!” 岳飞大喝一声,策马迎了上去。两匹马交错而过,长枪与蛇矛狠狠相撞,火星西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人手臂发麻。
与此同时,汴梁城内,赵桓正与群臣商议对策。张邦昌依旧在旁冷嘲热讽:“太子殿下执意亲征,如今河防吃紧,若汴梁有失,该当何罪?” 赵桓怒目而视,正要反驳,一名侍卫匆匆来报:“启禀殿下,黄蓉姑娘求见!”
黄蓉神色匆匆地走进大殿,手中紧紧攥着那封密函:“殿下,此密函事关重大!若让金夏联军与朝中内奸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她展开密函,详细解释其中阴谋。赵桓听完,脸色阴沉如水:“好个张邦昌,竟敢勾结外敌!来人,即刻将张邦昌及其党羽拿下!”
张邦昌大惊失色,却仍强作镇定:“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莫要轻信奸人之言!” 但赵桓不再给他狡辩的机会,一众侍卫迅速上前,将张邦昌等人押了下去。
而在城西,燕青收拢了溃散的士兵,正谋划着反击。他看着手中的弯刀,想起死去的兄弟,眼神愈发坚定。“金狗以为我们好欺负?今夜,我们就去劫营!” 他挑选了数十名精锐,趁着夜色,悄悄摸向金兵营地。
金兵营地内,篝火熊熊,巡逻的士兵打着哈欠,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燕青一声令下,众人如鬼魅般冲入营地,弯刀挥舞,瞬间解决了门口的守卫。“杀!” 他们高喊着,朝着金兵营帐冲去。金兵从睡梦中惊醒,顿时乱作一团。
然而,就在燕青等人以为得手时,金兵的援军赶到了。为首的将领正是完颜宗弼的心腹 —— 完颜斡鲁。“燕青,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得逞?” 完颜斡鲁冷笑一声,指挥金兵将燕青等人团团围住。一场恶战,再次爆发……
黄河防线的厮杀仍在继续,岳飞与拓跋烈的对决进入白热化;汴梁城内,铲除内奸的行动刚刚开始;而燕青的劫营计划遭遇挫折。汴梁城的命运,正悬于这千钧一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