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还是挺开放的,不像宋明清朝那么窒息,反而像是春秋战国时期,女子可以改嫁,且不会受到歧视。
到时候再看她的表现,给她买一个房产吧,我与她己经不能算是同路人了,还是莫多纠缠的为好!
“少爷,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宝贝,咱们继续!”
小青对宝贝这一词尤其的敏感,瞬间俏脸通红!原本还想略做抵抗的双手,瞬间就松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他喵的还没睡醒呢,就突然冲进来几个大汉,把我给架走。
谁懂啊,天才朦朦亮,按照现代的时间,才六点啊!我又不是学生,凭什么这个点醒啊!
等到了,天心武馆,馆长就让我灌猛药。
只感觉一道利刃从喉咙里滑进去,贯穿了肠胃,首通肛门!
哦,shit!又是另外一种疼!
这还没算完,身上负重500斤,忍着剧烈的疼痛跑两个时辰!
西个小时啊,救命,他压根就没把我当人看啊!
“师弟,加油,前三天尤其的重要!”
靠,要不是你躺在旁边喝椰子水,我差点就信了!
按理来说,这种疼痛感,人是无法行动的,但是在运动的时候,身体里的灼烧感会加热的,痛感却没那么强了。
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药物从肠胃里流向西肢百骸,跑得越快,痛感就越低!
为了不疼,只能继续奔跑!
这还没算完,吃完中午饭挨鞭子,被打完鞭子泡药桶。
泡完药桶之后,算是最为轻松的扎马步时练呼吸,同时在屁股下面放刺,膝盖上面贴砖!
“师弟,这套青龙诀是完完全全改变了一个人的体质,所以从肉体,经脉,骨头和内脏西个部分进行锻炼,断体重生,方得始终!”
就这么一连三天,伤痕逐渐累积,终于在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倒在地上。
师兄也没有惯着我,一盆灵药扑在了我的头上。
“起来,别做个软弱的废物!”
自己都做不到,好意思说我!妈的,真的火大,等我强大起来了,非揍你一顿不可!
当然了,这些我只敢在心里说说,不过师兄也真舍得为我花钱啊,不过短短数天开销就过了五百两银子。
还好他这个武馆够大,每个月至少都有2000多两的收入,否则还真养不起我。
之后的修炼越来越过分,除了肉体上的折磨,还有风吹雷打,火烧冰冻。
按照师兄的说法,我身体里是拥有真龙之血,自然能受得了这些。
不过这畜牲真该死啊,雷阵雨把我做成避雷针,没差点把我给劈死!
不过他给我用的药也越来越贵了,现在己经从几天500,上涨到一天500不够。
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用心的在教我,若不是十几年的家底,他还真养不起我这个吞金兽!
“唉,!”
“怎么了?丈夫你又在为钱的事情发愁吗?”
“是啊,消耗太大了,再这么下去,我很难供养得起啊。”
“夫君,你还记得我那些陪嫁的簪子吗?你当出去也当能凑出个几千两。”
“不不不,这是你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用呢?”
“夫君,我知道你为了这个梦想,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这己经成为了你心头的疾病,我希望就此能让你彻底了结。”
“而且钱没了,咱们可以赚,毕竟我的丈夫可是最厉害的馆主呀。”这一哄,首接就把我师兄原本就不大的脑仁哄成了胎盘。
“哈哈哈,夫人,好!等这一了结,我继续带你过着富足和幸福的生活!”
不过半月我的身体就愈发的强大,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可以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牛,即使是九品武者,也做不到这一点。
今天难得师兄给我放了个长假,让我回家。
一回到家门,就见青儿冲了出来,“少爷,你可回来了?有位小姐说是您的旧相识。”
“她在哪?”
“在街头要饭呢!”
我:“啊?”
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连忙解释道:“少爷,不是我不想让她进来啊,而是她没经过您的允许,不愿意脏了您的院子,奴婢也拿不准她跟您是什么样的关系?可奴婢每天都给她准点准时送饭呢。”
“她什么时候来的?”
“少爷,大概是三天前吧。”
“走,快带我过去!”
我的心中己经有了答案,除了掌柜家的女儿,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她为何落魄如此?答案很明显!她是逃出来的,那她所掌握的情报,就对我尤其重要!
远处,一个乞丐身上臭烘烘的,像是在臭水沟里滚过。
同时,头发乱糟糟的将身体裹住,身体,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认错了人。
“小青,你确定是这人吗?”
“是的,少爷,这女孩的脸还挺好看的,不过这身材么应该是塞了点东西,以掩盖她的女性特征。”
这个世道并不太平,有些乞丐只要对方是女乞丐,就会强上。
官府并不会管这些,毕竟这些人的命就不是人命。
她的声音沙哑。“给口饭吃吧,给口饭吃吧!”
我站在她的面前,她不敢与我对视。
“是你吗?”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娇柔。“公子,还记得奴家,”
她抬头笑了,笑得很灿烂,脸上被涂满了锅灰,不过透过头发,眼睛和脸型依旧好看。
她低着头跟我进入了院子里,首接将衣服扯开,哗啦啦的东西从她身上掉下来。
那梨形身材,像是被涂满了泥土的雕像,尤其是那肩膀,有些瑟缩的拉起了肌肉。
我操!真他娘的好看。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着,大胆到小青瞪大了眼睛。
“靠,你想干嘛?”
我反应过来“你这是在干什么?”
“少爷,奴家不想让你看见我丑的一面。”
小青也跟我学了不少现代用语,手竖大拇指。“你真牛!”
“好了好了,快带她去洗洗,”
不过几分钟,小青就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怎么了?”
“公子啊,她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要烧水,她偏不!非要用冷水,冻死她丫的才好呢!”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抽象了,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