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赌坊的"食物赌约"

高老庄地下密道的砖缝里渗着桂花蜜香,猪八戒扛着紫云姑娘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彩虹舌头突然尝到股骰子味——前方竟出现座金碧辉煌的地下赌坊,匾额上用糖醋排骨拼成"万味来"三个字。

"Wele to 赌神争霸!"门口的兔女郎递来筹码,竟是用麻婆豆腐做的,"押中真味者,可赢走镇店之宝——九齿钉耙!"

猪八戒差点咬到舌头:"啥?老猪的钉耙怎么在这?"紫云指着赌坊中央的擂台,只见牛魔王正把玩着钉耙,耙齿上挂着块九转大肠,油汁滴在"公平公正"的锦旗上,把"公"字泡成了"私"。

"天蓬元帅,敢不敢赌一把?"牛魔王晃着骰子,每个面刻着不同的味道:酸、甜、苦、辣、咸、臭。猪八戒这才发现,赌坊里的赌客全是妖怪变的,桌上摆的不是筹码而是包子、烧鸡,连骰子都是用汤圆做的。

"赌就赌!"他拍案而起,却发现兜里只有从青楼顺来的忘忧糕,"用这个押!"牛魔王冷笑:"我要你用失传的'九转大肠'赌。"紫云拽了拽他衣角:"星君,这是陷阱......"话未毕,猪八戒己经冲进后厨,抄起钉耙(假的)当锅铲。

灶台上摆着六种神秘食材:蜘蛛精的眼泪(酸)、孟婆汤的残渣(苦)、太上老君的炼丹废液(辣)、高小姐的金钗蜜(甜)、东海龙王的口水(咸)、牛魔王的鼻屎(臭)。猪八戒看着彩虹舌头,决定用金色甜味当主味——却没注意到,牛魔王偷偷把金钗蜜换成了忘忧剂。

"起锅!"他把食材一股脑倒进锅里,钉耙搅出的泡沫竟变成了骰子形状。赌客们凑近一闻,有的皱眉,有的流口水——在正常味觉里,这是股混合了臭鸡蛋、烂菜叶和馊饭的怪味,只有牛魔王的舌头尝到了伪装的甜味。

"我押甜!"猪八戒把忘忧糕拍在桌上,尾巴卷着紫云的香囊当护身符。牛魔王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我押臭!"骰子落地,六个面全是"臭"字,赌坊顶部突然降下网兜,把猪八戒罩了个严严实实。

"老猪不服!"他在网里挣扎,彩虹舌头突然舔到香囊里的珍珠——那是嫦娥水袖上的物件,竟带着广寒宫的清冷甜味。一瞬间,味觉错乱暂时解除,他终于尝到了自己做的九转大肠:苦中带甜,甜里藏酸,最后以桂花蜜的清香收尾,竟是失传己久的"六味真火肠"!

"慢着!"他用钉耙(真的)挑开网兜,"根据《食神赌约》,得让凡人试吃!"牛魔王慌了,因为他买通的试吃员全是妖怪变的。这时,赌坊大门突然被撞开,孙悟空推着辆餐车进来,车上摆着真正的九转大肠,每个肠结里都藏着颗金丹。

"家人们,投票开始!"孙悟空举起照妖镜首播,百万神仙同时点击"甜"或"臭"。猪八戒趁机咬了口真肠,彩虹舌头瞬间恢复正常,大喊:"是甜!是高小姐的甜!"话音未落,高老庄绣楼的金钗发出强光,竟穿透地面照亮赌坊,在牛魔王的骰子上显出"黑幕"二字。

赌客们哗然,牛魔王化作黑烟逃走,临走前踢翻了油锅。猪八戒扛起钉耙去追,却被孙悟空拦住:"呆子,你的钉耙早被我藏在......"话未毕,紫云突然指着墙角——那里摆着个蒸笼,钉耙正躺在里面,旁边还有张纸条:"输家奖品,概不退还"。

猪八戒欲哭无泪,忽然闻到蒸笼里飘来烤乳猪味——原来钉耙被当成烤架用了整晚,耙齿上的油垢竟炼成了"美食鉴定油"。他用耙尖蘸了蘸牛魔王留下的臭骰子,油垢立刻变成金色:"原来这厮用忘忧剂腌了骰子!"

赌坊外,朝阳把猪八戒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扛着满是油渍的钉耙,尾巴卷着紫云,彩虹舌头终于恢复了正常味觉。路过土地庙时,土地公举着《失物招领》大喊:"元帅!您的钉耙在......"话未毕,猪八戒己经跑远,他的鼻子闻到了十里外客栈的包子香——那是下一章"客栈的霸王条款"的开场。

孙悟空蹲在赌坊屋顶偷笑,手里把玩着从牛魔王那顺来的臭骰子,骰子上的忘忧剂竟变成了巧克力涂层。而在高老庄绣楼,高小姐的金钗终于完整显露出饕餮食谱的"烤篇",篇首第一句写着:"以真心为火,烤尽人间伪味"。